的名字,问我们你在哪…他不是有林月微吗?”
我强迫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早分了,那女孩太现实。”
妈妈停顿了一下,“晚棠,你要不要回来看看他?”
我望着夕阳下的海面,摇摇头:“不了,妈。
我这边挺好的,别告诉他我在哪。”
挂断电话,我发现手掌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了红痕。
又过了半个月,爸爸打来电话说在老家办理房产过户的事宜,需要我回去一趟。
我知道,躲不掉的终究要面对。
收拾行李时,我收到一条微信,是陆景川的大学室友:“晚棠,景川知道你家搬走了,差点疯了。
他到处找你,连海南都去过两次。
我劝他放弃,他打了我一拳,说这辈子非你不可…”我把手机扔到床上,不想再看。
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05 初雪重逢我坐在回老家的飞机上,看着窗外的云层,想起这半年来的点点滴滴。
海南的生活治愈了我,阳光、沙滩和新朋友程远的陪伴,让我终于从那段痛苦的“床伴关系”中走了出来。
“小姐,需要饮料吗?”
空姐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一杯温水就好,谢谢。”
这次回来只为房产过户的事,处理完就立刻飞回海南。
爸妈告诉我因为小年将至,两家约好一起吃饭——是的,包括陆家。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只是一顿饭而已,熬过去就好。
飞机降落后,爸妈来接我。
妈妈上下打量我,惊喜地说:“晚棠,你气色真好,比走之前好多了!”
“海南的阳光治愈了我。”
我笑着回答,没提程远的事。
爸爸帮我拿行李,小声说:“陆景川最近总来我们家,打听你的消息。”
我心里一紧:“你们没告诉他我的事吧?”
“没有,只说你在海南过得很好。”
爸爸拍拍我的肩膀,“晚棠,你自己的选择,我们都尊重。”
晚上,我们一家到了陆家。
推开门的那一刻,陆妈妈热情地迎了上来:“晚棠,你终于回来了!”
我礼貌地微笑,目光却不自觉地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
“景川在厨房帮忙呢,马上就出来。”
陆妈妈拉着我坐下,不停地说着我离开后的事。
厨房门打开,陆景川端着一盘菜走出来。
和半年前相比,他瘦了一圈,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像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