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钺李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明和昭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风禾麦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胆子!”我让余川将大沂封地图取来。“淮安……阿川,我的封地离作战的谷戎关也近。”余川领了我的公主令,前往封地送粮。粮草的事既已解决,接下来就要找杨氏好好算算账了。若是敢在陛下面前诬陷陆钺贪墨军饷,想必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用来诬告的证据。“阿川,去请太子。”李明自小养在杨氏那儿,若他真是不俗之辈,这些年应当知道杨氏一族不少的把柄。李明来见我时,并无往日那般胆怯稚气之相,反而目光炯炯,淡定从容。“阿姐。”“你早就猜到我要找你?”“朝中之事我自然比阿姐更清楚。”“你……愿意帮我?”李明向我郑重地行了一礼,笑道:“我与阿姐乃是亲姐弟,何来帮与不帮之说。”见我仍有疑心,李明开诚布公道:“你我本是同根生,此前是我受杨氏蒙蔽,自怨自艾,自阿姐笈礼后我...
《明和昭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胆子!”
我让余川将大沂封地图取来。
“淮安……阿川,我的封地离作战的谷戎关也近。”
余川领了我的公主令,前往封地送粮。
粮草的事既已解决,接下来就要找杨氏好好算算账了。
若是敢在陛下面前诬陷陆钺贪墨军饷,想必他们已经准备好了用来诬告的证据。
“阿川,去请太子。”
李明自小养在杨氏那儿,若他真是不俗之辈,这些年应当知道杨氏一族不少的把柄。
李明来见我时,并无往日那般胆怯稚气之相,反而目光炯炯,淡定从容。
“阿姐。”
“你早就猜到我要找你?”
“朝中之事我自然比阿姐更清楚。”
“你……愿意帮我?”
李明向我郑重地行了一礼,笑道:“我与阿姐乃是亲姐弟,何来帮与不帮之说。”
见我仍有疑心,李明开诚布公道:“你我本是同根生,此前是我受杨氏蒙蔽,自怨自艾,自阿姐笈礼后我才幡然醒悟,原来母后和阿姐都是真心为我之人。”
“定国公有谋逆之嫌,贵妃有通敌之嫌,本想扳倒杨氏一党作为给阿姐的投名状,如今看来需你我戮力同心才能更快破局。”
我欣慰地看着终于长大的弟弟,这一世,我不再是孤单一人。
李明发现定国公的心腹徐峥常于每月十五在国公府外挂上红灯笼,夜半便会有人自国公府偏门进入。
翌日清晨国公府便会运出好几车泔水,可那运送泔水桶回来时的车辙印却比送出去还要深许多。
“明儿,你是怀疑那回来的泔水桶里装了东西?”
李明低声道:“我觉得大抵是铁矿。”
“那这些铁矿运到哪里去了?”
“国公府偏院,那里养了定国公的一个外室,听说国公夫人寻死觅活不让她进门,定国公便将她安置在了那里。”
“私铸兵器可是会闹出不小的动静。”
“没错,因而那外室招摇得很,日日请来戏班在偏院唱曲。”
此事非同小可,已经远远超过我与杨氏的后宫争斗。
“大沂与洄已的战事如何了?”
“阿姐放心,陆将军着人潜入洄已军营,一把火烧了他们的粮仓,现下洄已快撤军了。”
我闻言松了一口气,微微勾起唇角,“既如此,我们便再添一把火。”
10山河既定十日后,杨贵妃的贴身嬷嬷畏罪自尽,死前写下血书检举贵妃通敌
。
“放肆。”
父皇虽呵斥了杨氏,却并未有愠色,“不过,明和,你今日做法确实不妥。”
“明和绝无此意,只是此前梦魇,梦中母后毒发身亡,这才处处小心。”
贵妃眼见拱火拱得差不多了,便继续说道:“公主殿下多虑了,太子殿下乃皇后娘娘的亲骨肉,断不会谋害嫡母。”
没想到,我将圆心这步棋移走,竟埋下了更大的祸根。
今日我若阻止母后吃下这蜜杏酥,便是让我这弟弟心中怨恨更甚,将来保不齐会与贵妃联手置我们母女于死地。
可若是母后食酥而亡,那东宫谋害皇后,储君之位就会归她杨氏的儿子珈王。
太子将那块酥食从盘中拿出,向前递得更近了些,“母后请用。”
母后向来自觉亏欠于我这个弟弟,向我点头示意我安心,伸手便要去接那蜜杏酥。
3 巧计救母“我方才吃到了辣子,现下嗓子正冒火呢,皇弟你这块儿先给我,你再另给母后拿一块儿吧。”
我将那酥食多了过来,一口气塞入嘴中,呛了几声将酥食吐了出来,随后两眼一翻倒地。
我这一晕,母后自然再吃不下那酥食。
“快传太医!”
许太医为我把脉许久无果,正要禀明皇帝,却被我在转身之际扯了一下衣角。
若是个脑子灵光的,便该知道我什么意思。
“启禀陛下,公主殿下并无大碍。”
唉。
“那怎么会晕倒,是不是中了毒?
难道是什么东西有毒?”
贵妃也不满许太医的结论,慌乱之下竟失了理智,有些口不择言。
父皇将探究的目光投向贵妃,她便低下头来。
“想是公主殿下进食过快,脑部一时无法供气,这才导致晕厥,待微臣为殿下开一服消食的药,再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我虽闭着眼,却忍不住想翻白眼。
这不就是说我吃多了撑晕了吗,有没有什么体面一点的晕法?
不过万幸的是,这一世救下了母后,也保全了太子。
我这弟弟之所以从小被寄养在贵妃那儿,全因我那好父皇所谓的制衡之道。
我的外祖父秦渺是当朝内阁首辅,是开国功臣;祖母施妩的母家虽官职不大,但世家承办书塾,不少朝臣都是施老先生的门生。
储君之位于情于理都该由嫡长子来担任,但父皇忌惮太子权势过大,便想了这么一个损招来制
双,你二人或可为良配。”
我反唇相讥:“贵妃娘娘怕是花歌会那糊涂劲还没缓过来呢,洄已哪有什么世子,正是如此,那老洄已王才不断纳妃,想生个世子出来。”
“贵妃娘娘难道是想让我与那尚不知道在哪儿的世子定娃娃亲?”
“你……”杨氏被我堵得说不出来话。
父皇见杨氏败下阵来,便开始唱红脸:“父皇知道我们昭儿委屈,可是战事一兴,百姓生灵涂炭,你身为公主,受万人敬仰,也应为家国想想。”
“儿臣……”我本想应下和亲,届时再设计死遁,如此战事平,我亦自由。
至于如何彻底扳倒杨氏,只能后续从定国公身上入手了。
陈公公匆匆来报:“陛下,陆将军求见。”
“陆钺?
他不是在汶关平乱吗?”
陆钺未经通传便径直而入,“陛下,汶关战事已平,臣自请与洄已一战,特立下军令状,此战不胜誓不还。”
父皇沉默良久,似是在权衡利弊,“那好,此战若败,朕便跟你新账旧账一起算。”
我与陆钺一同从大殿出来,两人相顾无言许久。
“你知道我有破解之法。”
“我知道。”
“那你为何……”我很是不解。
“我不想你再孤军奋战。”
“李昭,这一次,我来做你的骑士,我来冲锋陷阵。”
七日后,陆钺出征洄已,我于城门外为他饯行。
“阿昭,等我回来。”
若我能回来,你可愿做我的妻?
这是陆钺未说出的话。
可皇权之下,我无法做出回应。
9 姐弟同心半月后。
“阿川,沂洄战事如何了?”
“形势不太好,据探子回报,前线粮草供给不足,再这样下去,我军必败。”
“粮草不足?
朝廷这帮酒囊饭袋!
父皇呢,父皇没反应吗?”
“皇上知道后勃然大怒,但负责押运粮草的督运官咬死说粮草已然按数送到前线,还参了陆将军一本,指控他贪墨军饷已有多年。”
“简直荒唐!”
我气得当即就想找杨氏算账。
“殿下冷静,关心则乱,现下贪墨军饷这事还不算最紧要的,陆将军在前线浴血杀敌,粮草供应不上才是要命的大事。”
“周边县市呢?
先去买周边县市的米粮。”
余川垂头丧气道:“陆将军也正打算如此,但周边的米粮都在几日前被人高价收走了。”
“这帮人真是好大的
罚了她三个月的俸禄便就此作罢,不再深究。
“昭儿,跪下!”
花歌会结束后,母后将我召至景和宫,“圆礼,拿家法过来。”
我向圆礼嬷嬷投去求助的目光。
“你不必看圆礼,我今日必须罚你。”
戒尺一下又一下落在我的掌心,“母后,疼。”
圆礼嬷嬷心疼地替我求情:“娘娘,再打就打坏了。”
母后收起戒尺,厉声问我:“自那酥食一事后,我的行径皆向你报备,我身边你也安排了不少暗卫,你不知我今日为了宫中事宜提前回宫?”
“女儿知晓。”
“啪!”
又是一记手板落下。
“你既知晓,为何还要以身犯险?”
“女儿若不将戏做足,如何叫那杨氏知难而退?”
“啪!”
这一声手板的力道比之前更甚,只是未落在我的手上。
“母后!”
母后声泪俱下,“若不是我无用,也不会叫你这样一个天真的孩子如今变成这般步步为营、谨慎小心的模样。”
我上前握住母后的手,拭去母后眼角的泪,“母后,在这深宫之中,没有人会一直天真。”
“如今父皇虽未深究杨氏的行径,但她这般三番两次地作乱,父皇心中自有评断。”
这一世洄已来犯要比前世晚了两个月,清晨陈公公就来报,父皇召我早朝结束后前去大殿议事。
是祸躲不过。
“近日洄已在关外蠢蠢欲动,欲与我朝起战事,想必昭儿也听说了吧。”
“儿臣略有听闻。”
“陆钺那边汶关战事未平,定国公身体抱恙无法征战,朕这偌大的朝中竟无第三个可用之人!”
父皇一怒之下摔了茶盏。
自然,定国公乃杨氏的兄长,若是他来领了洄已这场战事,又如何顺理成章地送我去和亲呢?
“刘侍郎上书说,为大局计,我朝不宜短期内兴两场兵戈,欲与洄已止战讲和,和亲乃上策。”
我静静听着,等待父皇的下文。
“可是,洄已点名要我朝长公主,简直放肆!”
父皇再次摔了陈公公刚换上的茶盏。
“昭儿,你怎么想?”
“父皇曾许诺我婚嫁自由,洄已王年事已高,女儿不愿嫁。”
父皇似是打定了主意我会为了国家大义牺牲自己,听到我拒绝后竟是一愣。
恰在此时贵妃走了进来,“自然不会让明和嫁给那老迈的洄已王,听闻洄已世子年方二十,俊美无
花歌会事宜,杨氏正是趁此赶来闹事。
杨氏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这样一来,发现我不在宫中,先治我和母后一个欺君之罪,再将这花歌会交由她的女儿明乐公主。
1“阿川,怎么样?”
我拿着铜镜左右照着自己的杰作。
“足以以假乱真。”
余川扶着我走到殿中,向父皇行礼,“我这一点小病,竟惊扰了父皇。”
“无妨,好些了吗?”
“昭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就是脸上留下的这些红斑一时无法消去。”
父皇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脸,“昭儿受苦了。”
那杨氏还不肯罢休,“明和公主这个样子恐怕无法在百姓面前露面吧,要不……在红斑处贴些花钿遮住就是了。”
父皇打断了杨氏的话,“昭儿既无碍了,便陪你母后一起去准备花歌会吧。”
“儿臣恭送父皇。”
我将杨氏的白眼如数奉还给她。
前世因母后薨逝,举国同丧,花歌会也随之取消了。
“这杨氏此番目的没能达成,必会在花歌会上做手脚,阿川,你帮我去盯着。”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四月初四,花歌会顺利地举办着。
百姓向我朝拜,祈求着国泰民安。
我站在高处,看见他们一脸惊羡地望向我,眼底是藏不住的对权势的尊崇与羡艳。
人人都道一国公主雍容尔雅,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却不知这宫廷亦是一座围城,我同样羡慕他们的自由洒脱、平和安乐。
“你在羡慕他们。”
陆钺不知何时站到了我的身旁。
“百姓需要为了生计而奔波,即便是小户宅院里也会有明争暗斗,也会有身不由己,你我生在王侯将相之家,已然比大多数人幸运得多了。”
我看向陆钺,他不知从哪里寻来一副狮子面具戴着,正如他特立独行的性子一样。
我望着热闹的人群,开口道:“食万民之禄,自该担万民之责。”
“可无论你生在宫廷还是小巷,若你想要挣脱束缚,我愿助你。”
“陆钺,护好你自己。”
这是我第二次对你说这样的话了,对我这样意外多了一条命的人来说,护好所爱之人远比追求那虚无缥缈的自由要实在得多。
余川着急忙慌地跑来,“殿下,有侍卫看见一个像皇后娘娘的身影被绑进了巷道里,我已派人继续跟着了。”
父皇母后借着今日花歌会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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