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苦难本身,而是有人比你更痛。
注意到我出神,路明煦靠近我,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颈间:“再生一个吧,这次一定像你。”
屋内的声响一夜未断,第二天醒来,看着痕迹斑驳的身体,我暗自懊恼,昨晚怎么就听信他的鬼话,纵容他来了一次又一次。
敲门声响起,我匆匆赶去开门,刻意压低了的声音响起:“棠棠开门,我是你老公。”
8我保持警觉,安全起见,握着门把手的手立刻松开。
一门之隔,江临还在游说:“棠棠,只要你点个头,我立刻和姜知遥离婚。”
我厌恶地后退一步,江临结了婚还敢来向我求婚。
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不愧是江临,永远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人终会被年少不可得之物困其一生。
我曾经就在江临唾手可得的地方,他却狠狠将我推开。
我突然很想问问他,他对我的爱,究竟是不甘还是真心?江临继续大言不惭:“姜知遥从头到脚都没有能比得上你的地方,我光看见她就恶心,早让她上了节育环,我们没孩子的。”
“你放心,只要你嫁给我,我会对那两个孩子视如己出。”
我怒上心头,追随他的那么多年对我而言,已如过往云烟。
可他对身边的女性轻视,对爱他的人视而不见,直到失去了才醒悟。
哪有那么多转圜的余地。
我不再维持没有必要的礼貌,出声痛骂:“江临,你算什么东西,你用七年的时间回过味来了,还想勾勾手指头让我继续围着你转,什么好事都被你占尽了!”
“你图姜知遥新鲜,姜知遥也爱慕你,你们蛇鼠一窝,简直是绝配!”
“哪凉快去哪待着吧,隔着门我都觉得碍眼,这扇门永远不会为你打开,我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江临泣不成声,扑通一声跪在门外,不停地磕头忏悔。
我戴上耳机,隔绝不必要的噪音。
打开行李箱,我正准备收拾行李,转眼间路明煦抱着湾湾坐了进去。
“林晚棠,我和孩子都看着你呢,我不允许你见了初恋就忘了大明湖畔的我和两个孩子。”
我作势要打他,路明煦把孩子挂在身上,挑衅地看我。
我无从下手,只能作罢。
尽管我面上怒容未消,可我的心里,幸福已经满溢。
我给路明煦的一双儿女,他如珍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