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
“陆队,我出去买早餐,你想吃啥?”
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道。
“随便吧。”
他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语气有些心不在焉。
我点点头,拿起钱包,转身走出房间,轻轻关上了门。
走廊里静悄悄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整个酒店显得格外安静。
我一边往楼下走,一边想着陆铭锋刚才的神情,心里有些不安。
他看起来像是有什么心事,但我知道,他不说,我也问不出来。
等我买完早餐回到房间时,陆铭锋正站在窗边,手里握着手机,神情严肃。
我隐约听到他在打电话,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和坚定。
“师父,我……”他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一声暴喝。
“你个混小子,你还知道打电话?”
手机对面的声音里带着怒火,“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吗?
擅自出院?
你小子是看我最近忙得脚不沾地,没时间去抽你是吧?”
透过听筒,震得陆铭锋耳朵都有些发麻。
陆铭锋无奈地苦笑,连忙把手机拿远了些,等师父这一连串的斥责稍停,才赶紧说道:“师父,您消消气,是我不对,我知道错了,但我真的有重要发现。”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一声冷哼:“说。”
陆铭锋赶紧将昨天在陈昊老宅的发现还有怀疑一一说明。
我站在一旁,听着他的叙述,心里也有些紧张。
“陈建国的死因是突发心梗,死亡证明写得清清楚楚。
仅凭你的一本日记和怀疑,没有任何实质证据,就不要浪费时间去追查十多年前的旧案了。”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严厉。
陆铭锋握紧手机,语气坚定:“师父,陈昊日记里他提到的是我们,当时他可能和别人一起动的手,这个人一定是陈昊很亲近,也许还与他有联系。
如果这条线索能查下去,或许能找到突破口。”
电话那头顿了顿,随后叹了口气:“你小子,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他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行吧,我让王法医去帮你。
你那边的镇子上,连个正经法医都没有,希望他能帮你把案子查清楚。
但你要记住,别给我惹麻烦,听到没有?”
陆铭锋眼睛一亮,语气中带着一丝欣喜:“谢谢师父!
我一定谨慎行事。”
挂断电话后,陆铭锋长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