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默陈默的其他类型小说《亲爱的凶手程默陈默全局》,由网络作家“沙沙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溜出档案局。上车后,我立刻打给周宇:“我需要你查一件事。”“当年负责林家灭门案的警察是谁?他的家庭情况如何?”周宇吹了个口哨:“这方向有意思。给我一小时。”我开着车在城里漫无目的地转悠,确保没有被跟踪。一小时后,周宇的回电来了。“查到了,负责警官叫赵建国,五年前因酗酒过度去世。有个儿子叫赵明,现在在……市刑侦队?”我脱口而出,想起审讯我的那位赵队长。“没错。”“等等,还有更劲爆的。”周宇的声音因兴奋而提高。“赵建国生前最后几年一直在私下调查林家案子,他坚信真凶另有其人。”“根据他的笔记,他认为林晓雨可能看到了凶手,但出于恐惧或威胁而保持沉默。”我的心跳加速:“他的调查有结论吗?”“没有,但……”纸张翻动的声音传来。“这里提到一个关键...
《亲爱的凶手程默陈默全局》精彩片段
溜出档案局。
上车后,我立刻打给周宇:“我需要你查一件事。”
“当年负责林家灭门案的警察是谁?
他的家庭情况如何?”
周宇吹了个口哨:“这方向有意思。
给我一小时。”
我开着车在城里漫无目的地转悠,确保没有被跟踪。
一小时后,周宇的回电来了。
“查到了,负责警官叫赵建国,五年前因酗酒过度去世。
有个儿子叫赵明,现在在……市刑侦队?”
我脱口而出,想起审讯我的那位赵队长。
“没错。”
“等等,还有更劲爆的。”
周宇的声音因兴奋而提高。
“赵建国生前最后几年一直在私下调查林家案子,他坚信真凶另有其人。”
“根据他的笔记,他认为林晓雨可能看到了凶手,但出于恐惧或威胁而保持沉默。”
我的心跳加速:“他的调查有结论吗?”
“没有,但……”纸张翻动的声音传来。
“这里提到一个关键证人,叫程志强,是林家的司机。”
“案发后他失踪了,但赵建国怀疑他被凶手收买或灭口了。
最有趣的是——”周宇突然停住了。
“周宇?
怎么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闷响,然后是重物倒地的声音。
接着,一个经过电子处理的声音传来:“林小姐,好奇心会害死猫。
周先生就是例子。”
电话被挂断了。
我立刻调转车头向周宇的办公室驶去,同时拨打报警电话。
但当我赶到时,办公室门大开,周宇倒在血泊中,后脑勺被钝器重击。
他的电脑屏幕还亮着,显示着一份打开的文档——程志强的照片和资料。
照片上的男人约四十岁,右眼下方有一道疤。
我盯着那道疤,一段被深埋的记忆浮出水面。
灭门当晚,就是这个男人拿着血淋淋的刀,对年幼的我说:“擦干净地板,否则下一个就是你。”
警笛声由远及近,我知道自己不能留在这里。
我迅速用手机拍下屏幕上的资料,从后楼梯逃离。
这时,我的备用手机突然响了——这是只有程默知道的号码。
屏幕上显示:“亲爱的,游戏进入下一轮。
你知道我在哪里等你。
——C”紧接着又一条信息发来,是一张照片,我童年住过的老房子,现在已废弃多年。
照片上的门牌被人用红漆重新写上“林宅”二字。
我知道,这是召唤,也是陷
回到车上,我的双手颤抖,几乎握不住方向盘。
我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思考。
十五分钟后,我坐在城市另一端的破旧汽车旅馆里,窗帘紧闭,门锁上了双重保险。
翻开那本笔记,我强迫自己逐页细读。
字里行间透露出的恨意让我胃部绞痛。
“林晓雨必须付出代价。”
“她以为能逃脱,但我会找到她死亡对她来说太仁慈了”……这些句子旁边都标注了日期,最早的一条是在我和程默相识的半年前。
“这不可能……”我和程默是在朋友的婚礼上认识的,当时他说是被同事临时拉来凑数的。
但如果这一切都是计划好的...我翻到笔记本中间,一张泛黄的报纸剪报掉了出来。
那是十五年前《晨报》对林家灭门案的报道,配图是案发现场的模糊照片和受害者的全家福。
我死死盯着那张全家福,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刺穿我的太阳穴。
照片上的女孩,那个叫林晓雨的幸存者,有着和我童年时一模一样的脸。
我冲进狭小的浴室,干呕起来。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惨白,额头上布满冷汗。
我捧起冷水拍打脸颊,却看见自己的倒影突然变成了一个满脸是血的小女孩。
“你记得的。”
镜中的女孩说,鲜血从她的发际线流下,“你一直都记得。”
我尖叫着后退,撞上了浴室门。
幻象消失了,但记忆的闸门却被撞开了一条缝隙——我看见一个漆黑的夜晚,刺鼻的血腥味,还有自己沾满鲜血的双手。
6手机突然震动,打断了这令人窒息的闪回。
是私家侦探周宇发来的消息。
“查到了重要信息,陈默确实有个双胞胎兄弟程默,但程默十年前就移民澳洲了。”
“你见到的不可能是他。”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秒。
如果真正的程默在澳洲,那和我结婚的人是谁?
我迅速回复:“能查到陈默的死亡证明吗?”
周宇的回复几乎立刻到来:“这就是奇怪的地方。”
“法医报告显示陈默死于服毒,但尸体面部严重损毁,仅靠指纹和随身物品确认身份,当时就有质疑声音。”
又一条消息紧接着发来:“更奇怪的是,我查到陈默案发前一年曾因聚众斗殴致人残疾被拘留,记录显示他右手有忠诚二字纹身。”
“但尸体上没有这个纹身。”
我
程志强?”
男人站起身,从床头柜拿起一个相框递给我。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看看这个。”
相框里是林家灭门案前一周的全家福,一个没被公开过的全家福。
照片里林父林母坐在前排,后排站着年轻的陈志强和一个十几岁少年。
而中间是被林母搂着的……是两个笑的格外开心的小女孩。
“这不可能……”我的指颤抖着触摸照片。
“我没有姐妹……当然没有。”
男人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
“因为照片上另一个‘女孩’是我的孪生哥哥程默,那天他男扮女装逗大家开心。”
“记得吗?
那天你笑得那么开心,谁能想到三天后……”我的头突然剧痛起来,眼前的画面开始扭曲。
我看到血,好多血,听到尖叫和求饶声,还有一个女孩歇斯底里的笑声——那笑声来自我的喉咙。
9“不!”
我踉跄着后退,撞翻了书桌上的台灯。
灯光闪烁间,我看到对面衣柜镜子里映出的不止我一个人。
还有一个穿着染血睡衣的小女孩站在我身后,手里拿着一把滴血的刀。
“你想起来了,对吗?”
男人步步逼近,“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是谁杀了你父母?”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跪倒在地,碎片般的画面在脑海中闪回:——父亲倒在书房,喉咙被割开;——母亲在楼梯上挣扎,背后插着一把刀;——年幼的我站在血泊中,手里握着凶器;——而镜子里,另一个“我”在笑。
“不是我……”我抱住头,“是另一个人……镜子里的人……”男人蹲下身,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看向镜子。
“没有别人,林晓雨。
一直都是你。”
“你有人格分裂,那天晚上你的另一个人格爆发了。”
“程志强,我父亲,听到动静赶来时已经太迟了。”
“他为了保护你,清理了现场,伪造证据指向陈默,他那个有前科的儿子。”
“他放弃了他的亲生儿子,选择了保护另一个人,哈哈哈,就因为他的儿子有打架斗殴的前科吗?”
我瞪大眼睛:“你是……程志强的儿子?”
“程默,或者说陈默,我随母姓。”
男人苦笑,“我母亲死后,父亲郁郁寡欢,失去工作,一度消沉。”
“你的母亲可怜我们,给了我父亲当司机的工作,但在日
常相处中,逐渐爱上了你的母亲。”
“我父亲为了保护你,把证据指向了我。
我的哥哥程默为了保护我,利用孪生兄弟极其相似的容貌成为了我,替我顶罪。”
“哥哥程默被冤枉自杀,我父亲隐姓埋名远走他乡。”
“而我……我被送去孤儿院,顶着哥哥程默的名字继续苟活着。”
“直到十年前找到垂死的父亲,才知道真相。”
窗外的雷声轰鸣,雨点狠狠拍打着玻璃。
我的视线在陈默和镜子之间来回移动,试图分辨现实与幻觉。
“所以你接近我是为了复仇?”
我颤抖着问。
陈默的表情突然变得复杂:“一开始是的。
我伪造身份接近你,想让你付出代价。”
“但……”他停顿了一下,“但我发现你真的不记得那天的事。”
“你的大脑为了保护你,创造了一个全新的人格‘林夏’,而真正的林晓雨被锁在了记忆最深处。”
“而且造成我们一家悲剧的主要是我父亲……”他拿出一个录音笔:“这是我去看望你心理医生的录音。
三年来她一直在治疗你的分离性身份障碍,但没告诉你真相,怕你承受不了。”
录音中,心理医生清晰的声音传出:“患者林晓雨,表现出典型的DID症状,主人格‘林晓雨’因创伤进入休眠,次人格‘林夏’承担日常功能。”
“唤醒主人格可能导致精神崩溃……”我的世界开始崩塌。
我看向镜子,里面的小女孩正对我微笑,嘴唇蠕动着无声地说:“是你杀了爸爸妈妈。”
“那个坑里的尸体是谁?”
我突然问。
“一个死刑犯的尸体,我花钱买来的。”
陈默表情平静。
“我需要你相信‘程默’死了,这样才能逼出真正的林晓雨。”
“但是,失败了。”
他瘫坐在窗边的旧沙发里,像一袋被随手丢弃的骨头。
玻璃窗上的雨水扭曲了霓虹灯光,在他青黑的眼窝里投下变幻的色块。
远处传来警笛声。
陈默脸色一变:“你报警了?”
“不是我……”我茫然摇头。
陈默快步走到窗边查看,脸色变得凝重:“是赵明。
他一直在调查这个案子。”
他转向我,眼神突然变得温柔,“听着,无论发生什么,记住这不是你的错。
你那时只是个生病的孩子。”
“你要做什么?”
我惊恐地问。
陈默从口
阱。
但为了弄清真相,我必须去面对那个冒充我丈夫的男人。
无论他是陈默、程默,还是别的什么人。
我启动车子,同时注意到后视镜中有一辆黑色轿车缓缓跟上。
驾驶座上的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但那双眼睛,那双我再熟悉不过的眼睛——正是“程默”的。
随着记忆碎片逐渐拼合,我开始怀疑最可怕的真相可能不是关于凶手的身份,而是关于我自己。
那个被刻意遗忘的夜晚,我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8雨水像银针般刺入泥土,我站在童年故居前。
铁门上的红漆“林宅”二字被雨水冲刷得如同血迹般晕染开来。
这座废弃的二层小楼在闪电中忽明忽暗,每一扇漆黑的窗户都像是记忆的缺口,等待着将我吞噬。
手机再次震动,又一条短信:“我在你最喜欢的角落等你。
——C”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
院子里杂草丛生,但我仍能辨认出童年玩耍的痕迹——那棵她曾跌落过的老槐树,树下的秋千只剩下锈蚀的铁链。
前门的锁已被破坏,我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霉味和尘土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刺鼻的气味。
我打开手机照明,客厅里空无一物,只有墙面上干涸的血迹在光影中若隐若现。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那些被封锁的记忆正试图冲破牢笼。
“你终于来了。”
声音从二楼传来,是程默的声线,却带着我从没听过的冰冷质感。
“我等你很久了,林晓雨。”
我的手伸进口袋,握紧路上顺手买的小刀,缓步上楼。
木楼梯在我脚下发出嘎吱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记忆的薄冰上,随时可能坠入深渊。
二楼走廊尽头是我童年的卧室,门虚掩着,一道光线从门缝渗出。
我推开门,眼前的景象却让我呼吸停滞——房间被布置得和我儿时一模一样,粉色的床单,书桌上的小台灯,甚至墙上贴的卡通贴纸都被精确还原。
而坐在床边的男人,穿着程默常穿的那件深蓝色毛衣,右手无名指上戴着我们的婚戒,但脸……“认不出我了?”
男人笑了笑,那笑容让我毛骨悚然。
“也难怪,十五年足够改变很多事。
特别是当你费尽心思要忘记的时候。”
“你是谁?”
我的声音嘶哑。
“程默?
陈默?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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