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恶意，亦无威胁。
“是，但在下与女君，殊途同归，甘愿以石生之名追随女君，共谋大道。”
我试探着问。
“你怎知，你就一定是我途中，所需要的呢？”
逆天之路万险，此时我身上担着万千妖族之命。
用人不能有一丝偏差。
他直视我定定道。
“女君训兵，比起进攻更重于自守，教导他们如何保护自身。”
“治民之法，其根本是让众生平等，法理可依。”
“可看女君要的，不是妖族之人出征，而是更想妖界清明，而以一己之力，逆天而行。”
是。
我在妖族数日，看着他们生活一天天变好，看着他们皆有妻子儿女。
便更不愿意让任何一人上战场。
落云亦是如此。
石生说完，坦白揭露自己的心机，明晃晃观察我的反应。
“而我与女君，有相同的敌人，亦瞧不上那所谓的至高无上。”
“我愿做，与女君同行之人！”
此刻，我明显看到他眼里迸发的恨意。
可他只用了一句，瞧不上，表明和我的目标相同。
心思敏捷，行为坦荡。
撇弃无畏牺牲，愿自己截然一身赴道。
我终是应了声。
“好。”
15.我通过业火锻造，身上才没有妖气。
而石生身上的妖气，却同样弱的可怜。
或者可以说是低劣至极。
夹杂着各种气息，之前我也遇到过各种小妖，因为修炼太低，无法控制妖息。
可我每次给他提出一个法诀。
他又不出一刻，便可轻易猜透。
甚至可以举一反三。
研究出更适合他自身的修炼之法。
我就知道，他可能连妖都不是。
身上的妖气估计也是他从各个小妖身上蹭来的。
可他确实是个修炼的好材料。
无论什么术法，他都可以顷刻参透。
甚至，我最近研究的神术，他也可以说上一二。
慢慢的，我开始到军中越来越频繁。
兴起时，我们便一直聊到深夜。
直到又一日，临走时，我被一个前来给丈夫送衣物的女妖拦住。
她神神秘秘拉住我。
问我，是不是看上了石生将军。
我还没说话，她丈夫又急急斥责着，把她拉走。
抬头时，我看见俩个离去的方向。
石生愣在那，脸不知是否被火光照的，似是红了点。
被旁边的木头火星爆破声惊醒，才又过来告诉我。
方才的术法，他自己试了一些，发现也能练。
16.上半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