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干呕，吐出的胃液里漂着未消化的蓝色药片。
4齐乔正扔来平板电脑，监控画面显示：十分钟前，有个“我”闯进法医中心停尸房，正在亲吻林夏尸体的嘴唇。
“那是克隆体？”
我声音嘶哑。
“不。”
他擦着注射器，“那是1998年的你。”
屏幕里的“我”突然转头，瞳孔是琥珀色的——和齐玫一样。
5法医中心突然打来电话，技术员的声音在发抖：“齐医生，林夏的尸体……在动！”
监控画面里，解剖台上的林夏尸体抽搐着坐起来，手指插进自己胃部的缝合线——掏出了那枚染血的婚戒。
6当我们冲进停尸房时，“林夏”正站在镜子前梳头。
她转头微笑的瞬间，我看到了齐玫的小动作——咬左手无名指。
“记忆移植会保留供体习惯。”
她的声音却是林夏的，“比如……”她突然扯下脸皮——硅胶面具下，是齐玫腐烂到一半的脸。
7我抄起解剖刀刺去，齐玫却轻松拧住我的手腕。
她的力气大得不正常，指缝里渗出蓝色液体。
“你分不清对吧？”
她舔着刀锋，“到底是我移植了你的记忆，还是你继承了我的？”
警铃大作时，她凑到我耳边轻声说：“去查查你的牙医记录。”
8逃亡途中我闯进社区诊所，调出自己的牙科档案。
X光片显示：我28岁的牙齿根部，附着5岁儿童的乳牙残根。
这具身体……根本不属于28岁的成年人。
9便利店电视正在播放紧急新闻：“通缉犯齐浩再度现身中心医院，持刀劫持护士……”监控画面里，“我”的左手无名指缺了一截——和齐玫车祸尸体完全一致。
10在废弃地铁站的镜墙前，我举起枪。
镜中的“我”却抢先扣动扳机——没有枪声。
只有齐玫的声音从我喉咙里溢出来：“生日快乐，哥哥。”
“现在我们是同一个人了。”
第五章：血色婚礼1殡仪馆的冰棺散发着森森寒气。
我站在“林夏”的尸体前，手指悬在硅胶面具边缘。
监控屏幕显示，警察已经包围了整个建筑。
“你确定要看吗？”
镜子里，我的倒影突然开口说话，声音却是齐玫的。
我没理会，一把扯下面具——面具下的脸，是我的。
准确地说，是“齐浩”的脸，但皮肤已经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