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进公司靠谁，你自己清楚。”
江岚冷冷地说，“别以为靠脸能混下去。”
她不争不吵，默默接过安排给她的资料——是一个案子的前期调研文件，要她在两天内完成一份八千字的汇报分析。
这是一个陷阱，她知道。
她根本没受过系统训练，从来没有做过媒体行业相关的工作，给她这份任务不过是看她出丑。
第一天，她窝在工位上，从早坐到深夜十一点，没人理她，没人搭话。
她走出公司大楼时，脚后跟磨破，满脸疲惫。
夜风吹得她眼睛发涩，她却突然想起，自己没有家了。
那栋房子，空了。
她在街边坐了一个小时，直到凌晨一点才回去。
门锁完好，钥匙还在，屋内一切都未动。
像顾湛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可书房的门上，却多了一道新的划痕。
她走过去，打开门，发现地上的信纸没了，照片也不见了，甚至连她自己翻出的那几封残破信件，也被人收走。
她猛地明白一件事——顾湛不是“放过”她，他是暂时离场，看她能不能在他布下的局里活下来。
第三天，她开始通宵做汇报，查资料、写文案、做分析。
她不会PPT，就学；不懂传播，就去翻外网案例；不懂数据，就把往年同期资料一页一页手抄下来，标出重点。
她不是不怕丢脸，但她更怕失去自我。
汇报那天，她站在会议室正中间，江岚一边翻着她的资料，一边笑得讽刺：“抄得不错，字还挺工整。”
她抬头看她：“我每一页都注明了数据来源，如果你怀疑我抄袭，可以请法务查。”
江岚眯起眼睛。
那场会议之后，她成了公司公认的“硬骨头”。
没有人再轻易使唤她，却也没人真正在意她。
她在公司里像个透明人，唯一的存在感，来自每次交稿效率高、错误率低。
日子一天天过下去，她以为顾湛真的不会再出现。
直到那天深夜，她从公司出来，走在路边，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她面前。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那张她以为已经可以不再害怕的脸。
“上车。”
她站着不动，面无表情：“你又想做什么？”
他靠在车椅上，语气轻得几乎有点疲惫：“带你去个地方。”
她本能地拒绝，可还是鬼使神差地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车里冷气很足，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