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
她站在会议室门外等了两个小时，直到会议结束，她第一个冲上去拦住他。
“我们谈谈。”
顾湛眼里有一瞬的动摇，还是点了头：“去我办公室。”
门关上的那一刻，姜芷将那封未寄出的信放到他面前。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顾湛没有否认。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的声音近乎撕裂，“你让我替他还债，让我活在愧疚和困惑里那么久，你却知道他不是无辜的！”
顾湛坐下，眼神疲惫：“我不知道怎么说。”
“所以你选择让我活在一个谎言里？”
“我想给你留点干净的记忆。”
他说这句话时，语气甚至有些脆弱，“我以为你不会想知道真相。”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从来不是个懦弱的人。”
她的声音带着颤，却极稳：“你不告诉我，是因为你怕。
如果我知道了真相，我就不会再恨你。
我就会把所有的怒火转向一个死人，一个我以为深爱我的父亲。”
顾湛沉默许久，忽然开口：“你想要什么？”
姜芷看着他：“我要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顾湛抬头，眼神骤冷：“这件事到此为止。”
“你在隐瞒什么？”
她一步步逼近，“他不是自杀，对不对？”
“姜芷。”
他站起来，语气带上压迫，“这件事结束了，听懂了吗？”
她不退，眼神冷得像刀：“你越不让我查，我越要查。”
“你觉得我是在保护他？”
他终于怒了，“我是想保护你！”
她定定地看着他，良久之后低声道：“我不需要你保护。”
“我要的不是一个伪装出来的世界。”
“我要的是——真相。”
她转身走出办公室时，顾湛的手狠狠抓住桌角，指节泛白。
他没追。
那天夜里，他喝了很多酒，一个人坐在书房地板上，打开电脑，翻出一段已经封存的监控影像。
影像里，姜父站在公司顶楼栏杆边，身后站着一个人。
那个背影，不是他，却又极熟悉。
他闭上眼，额头抵在屏幕上，呼吸混乱。
他知道，这个局迟早要破。
只是他没想到，是她亲手捅开。
另一边，姜芷站在江岚家楼下。
“我知道他在瞒我。”
她说，“我要你帮我找到那段监控。
我要知道真相。
无论它多脏。”
江岚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的眼神一点点变了。
“你现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