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
她以为他又走了，心中微微发凉，却在厨房看到一张便签：“锅里有粥，今天早上记得吃东西。”
字迹利落，是她从未见过的另一种温柔。
她握着便签，心里像是被什么轻轻戳破，泛出点点温热的水意。
可是她知道，这种温柔不会久留。
因为越靠近温度，就越容易受伤。
就在这一天中午，林珊发来一条信息：你要小心了。
不是每一次站上高位，都有人替你兜底。
姜芷盯着那行字很久，忽然笑了。
她打了一个电话：“江岚，我要你帮我查件事。
查顾湛手头的那个老项目，五年前曾经中止的那个，为什么现在重新启动。”
江岚沉默片刻：“你想知道这个做什么？”
姜芷眼神冷静：“因为我不想再做被顾湛保护的那一个人。
我想知道，他在瞒着什么。”
她终于明白，有些爱，不只是沉默的陪伴。
有时候，它也是另一种形式的控制。
7 暗流涌动姜芷查到那个项目的第三天，江岚发来了初步调查报告。
项目代号“R-0”，五年前曾因“核心数据泄露”被紧急叫停。
当时牵涉到多方高层，但内部资料显示，顾湛一力封锁了调查结果，并调走了所有涉及人员。
“那个项目没你表面看到的简单。”
江岚在电话里说，“它牵扯到你父亲。”
姜芷捏紧手机，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说什么？”
“你父亲曾是R-0项目的技术顾问，而且……”江岚顿了顿，“他曾私下联系一家境外公司，准备出售项目核心资料。”
姜芷的脑子嗡地一声炸开。
“这是顾湛查出来的？”
她问。
“不是。”
江岚语气低了下去，“是我翻了你父亲留下的资料，那些你没看到的信件和账单。
还有一封从未寄出的信，地址写的是——你母亲的名。”
姜芷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她回到旧屋，翻出那堆残破不堪的文件，一封封整理。
她不敢相信自己父亲曾是这样的人，那个在她记忆里无比严肃、甚至有些冷酷的父亲，居然做过背叛职业伦理、背叛兄弟信任的事。
可证据一页页摆在那里，不能逃。
她在床边坐了一夜，眼睛红得像是被烈火烧过。
第二天，她去找顾湛。
他在公司，正在开会。
秘书拦住她：“姜小姐，顾总现在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