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在楼下;又或者只是一束鲜花。
<我想离婚是很简单的,毕竟还没有孩子。
不过一想到他当时说出那句话的丑恶嘴脸。
想当他当时想要用“丈夫”这个身份如同我父亲以往一般用“父亲”这个身份来为我刻画“教条”与“规则”的时候……我就觉得只是简单的离婚那真是心有不甘啊。
9我拿回一些精致的请帖,随意的丢在茶几上,或是在他的面前晃一晃,却不带着他一起去。
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我从不开口邀请他,只是通知他今晚我不回来吃饭。
偶尔我和朋友几人出去游玩,我也不会带上他。
甚至而言我连告知一声都省下了,只是发一条所有人可见的朋友圈,让他通过朋友圈才知道我去了哪里。
晚上带着一身的酒气,我回到家。
我看着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模模糊糊之间,我有一瞬间恍惚的好像看见了我小时候看见的母亲,那时候我的母亲也是这样等待我的父亲。
所以呀,女性受过的罪,为什么男性不能受呢?
10我开始学着我父亲以前的姿态,做着我父亲以前做过的事,大概是看过太多了,所以我信手拈来。
其实我觉得我已经很仁慈了,我没有出轨,也没有辱骂,更没有要求。
我只是平淡的看着他,看着他逐渐被一个名叫“家庭”的牢笼所困住。
时间一晃,便过去了一年。
我看着他从最初口放狂言“给我4000,让我做全职太太”的一个典型大男子主义的人变成了每天对生活没有了要求,麻木的每天重复干这些琐碎小事的人。
我没有开口结束他的灾难,是的,我将此段生活称之为“灾难”。
我想知道他能够支撑多久?
毕竟此前有无数多的女性经由他们男性所糟蹋,每天都浑浑噩噩于此。
房间里的衣柜泾渭分明,一边是我的高定,一边是他一两百块的短袖。
我每天穿着我的高定早早出门,晚晚归家。
他每天穿着他的短袖出门买菜,打理家务。
他以为他已经做的很好了,可事实上,家务还是一团糟糕,一尘不染的地板都还没有出现过呢!而在以前,他们男性要求女性在家做全职太太,一尘不染的地板,那不都是最基础的要求吗?
我冷冷的笑了一声,最后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