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位。
这分明是个灵堂!
牌位的照片上,楚芝阴森地盯着我。
香火的味道和黑暗让我感到无法呼吸。
我拖着残腿拼命爬到门口,哭喊着拍门让他们放我出去,可是没有人理会我。
不知过了多久。
哥哥终于打开了锁,把我从冰凉的地上抱起来。
他拿了粥喂我,“不要和爸爸犟了,认个错。
毕竟当年是因为你芝芝才会留下遗书去世。”
“阿霜,芝芝实际上是爸爸亲生的私生女,这些年流落在外,爸一直觉得对不起她。
这么多年了我们不都是像一家人一样相处的很好吗?”
我偏着头不肯吃,惨笑道,“一家人……那哥哥你呢,我们是亲兄妹啊……你又是因为什么要助纣为虐?”
哥哥把碗一摔,恼羞成怒,“当年你和芝芝同时跟我儿子配型成功,临到手术你却不见了!
如果当时不是芝芝给小佑儿捐骨髓,我的佑儿早就没命了!”
“你果然自私任性不知悔改!
爸爸说得对,你是该在这灵堂好好赎罪!”
说完,他摔门而去。
我盯着泼了一腿的热粥,眼泪不争气地大颗大颗落下。
如果小外甥的骨髓是楚芝捐的,那我当时捐完骨髓昏迷,持续大半年的腰伤,又算什么。
我擦干泪水,拿起手机,打给国外赛委会的领导,“主席,我同意出国参与你们的赛马培育项目。”
“只是在那之前请帮我做一件事。”
对面很惊喜,“楚小姐,你终于答应了!
我们需要你这样的人才,你的要求我们在所不辞。”
4没过多久,楚芝自己突然回家了。
不知她是如何解释过往。
爸爸和哥哥不疑有他,欣喜若狂。
我害死楚芝的罪名不攻自破,也被从地下灵堂放了出来。
可连日被囚禁的恐惧让我深陷噩梦,没有人为冤枉我这件事而道歉。
只因为他们要给芝芝举办一场最盛大的认亲宴,无暇顾及我。
楼下喧闹忙碌,连唯一照顾我的护工也被支出去布置宴会。
我在轮椅上无法自理,直到憋不住屈辱地尿了满地……楚芝正好挽着爸爸的手上来,见到这一幕,她捂嘴偷笑,故作惊讶的说,“呀,姐姐你还会尿失禁……”爸爸嫌弃地撇开脸,不耐烦道,“有你这样的女儿真教我丢人!”
“芝芝她心软善良,不计前嫌,愿意让你去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