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给了我一个医疗包。”
指了指她白大褂口袋露出的绷带，“就像你现在带着的那个。”
23 核弹的威胁手术刀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林医生踉跄着上前两步，却在看清我的全貌时倒吸一口冷气。
我的右半身已经完全结晶化，绿光在透明的结晶下脉动，像是另一种生命形式。
“怎么会这样？
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不是他们做的。”
我苦笑着看向自己异变的手臂，“是我自己选择的。”
老吴突然上前，枯瘦的手指触碰我的结晶表面：“不完整，也不稳定，需要平衡。”
他的眼睛清明得不像一个精神病患者，“你只融合了一半。”
地下室里还有十几个幸存者，大多是医院的工作人员和轻症患者。
他们挤在角落，既害怕又好奇地看着我。
一个护士正在照料几个躺在简易床垫上的伤员。
“张震呢？”
林医生环顾我身后。
我摇摇头，喉头发紧：“他……给我们争取了时间。”
林医生闭上眼睛，嘴唇微微颤抖。
当她再次睁眼时，又恢复了那种专业的冷静：“吴教授说你是制作疫苗的关键。
我们需要你的血液样本和……那个东西的数据。”
“普罗米修斯。”
我轻声说，“他的名字是普罗米修斯，而且他不只是个东西，他有意识，有目的……告诉他们真相。”
普罗米修斯的声音在我脑中回荡。
这次林医生和老吴似乎也感应到了什么，同时打了个寒战。
我简明扼要地解释了陈志明的背叛、军方的核打击计划，以及普罗米修斯与我的部分融合。
当我提到 24 小时倒计时时，一个年轻护士忍不住抽泣起来。
“现在还剩多少时间？”
林医生问。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老式挂钟：“不到 12 小时。”
老吴——现在应该称他为吴教授了——突然抓住我的肩膀：“完整公式在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但需要你的生物标记和原始菌株才能合成有效疫苗。”
“原始菌株在哪里？”
我问道。
吴教授和林医生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里。”
林医生指向房间角落的一个老旧冰箱，“从医院带出来的最后一批血清样本中，有未变异的原始菌株。”
我走向冰箱，却被另一阵预知闪影击中：陈志明站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