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时乐一句话,我就要拱手相让。
“傅时宴,你堂堂一个总裁,就没有别的房子可送了吗?
”他像是早就料到了我会这么说,掏出一张卡扔了过来:“ 也算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的补偿。”
我的脑子好像罢工一样,只能呆呆的盯着地上的卡。
人在生病的时候情绪就会尤其脆弱,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像个疯女人一样砸着这个家。
在砸向玻璃球时我却犹豫了,还有一颗星星孤零零躺在那里,我轻轻抚摸上去。
傅时宴却替我做了决定,玻璃球被他摔的粉碎:“以前的东西就扔了吧,不值钱的玩意。
”我伸手去捡,却只留下满手血迹:“傅时宴,我也是吗?
”时间好像停滞了,没有等到回答,我就这样呆坐在客厅。
直到清晨的阳光刺向我,时乐出现在门口,她亲昵的挽着傅时宴的手:“ 我们今天就找装修队重新装修好不好?”
我脱下那枚属于我的戒指,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来,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该走了,最后的道别,我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祝你们百年好合。”
<泪水好像已经流干了,离开那个家我居然找不到容身之处。
我改了去英国的机票,直接飞了过去,原来这个决定也没那么难。
我重新换了联系方式,断绝了与所有人的联系,刻意避开傅时宴的所有消息。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傅时宴的卡我没扔,它变成我的第一笔启动资金,我从一个工作室做起,慢慢有了属于自己的品牌。
我很喜欢别人叫我“沈总”,这让我有一种满足感,我不再是任何人的附属品。
沈家给我的笑脸也多了,时不时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毕竟沈氏在我那废物哥哥手里早就成了废壳子,而我居然成了他们的仰仗。
三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权利和金钱的滋味让我着迷,可我总感觉心里某一块像是缺了一角。
我拼了命的学习、工作,试图麻痹自己,试图将傅时宴从脑子里清除。
可夜深人静,我还是忍不住一遍一遍回忆我们在一起的那七年。
回来那天我没告诉任何人,却还是被吓了一跳。
盛大的烟花在空中绽放,傅时宴手捧鲜花单膝下跪在我面前,花中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