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紧了。”
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只能咬牙豁出去。
实际上只走了几步，眼前就垂下只手。
被程云川拉进屋，我还有些恍惚。
“先等他们走了再出去。”
我敷衍点头，心想老天真是瞎搞。
把我按进水里的手有一天竟然拉起了我。
又想着。
我也没有恨到想他去死。
就算没有答案，那也是答案。
坦白的念头就这么达到了顶峰。
“程云川，关于程……”我话哽住，这才注意到靠在床边的人急促喘息着，脸上又红又白的。
“你没事吧？”
我刚要靠近，程云川低喝：“别过来。”
看他不断拉扯领口的举动，我哑然怔住。
这怎么像……“那房间空气有药，你自己走吧。”
程云川额角滴汗，口吻很冷静：“走廊有打扫车，出电梯往后门走，那里有车接……”我手心也湿了，心脏惊慌得要炸开。
不知道哪根神经崩断了，抓住他挠自己的手。
“程云川，你……要我帮忙吗？”
话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
想退开却被一股力道拽住，背抵着床板咯得疼，“程云川，你等……”热气呼得我脑袋发晕，然后颈侧传来刺痛。
程云川目光幽深：“不走吗？”
真是属狗的，我不服气凑上去就咬破他的唇。
一个吻被我们变成了争锋。
怎么到的床上也不记得了，只觉得浑身都疼。
睁开眼看到程云川猩红的眼，藏着要咬碎我的欲望和恨意。
我抓住他的手腕，清醒了不少。
“程云川，不恶心吗？”
如果一直把我当成仇人的话，上床不会恶心吗？
程云川拢紧眉，俯身舔舐我的嘴角。
他被药物蚕食了理智，可我是清醒的。
身体被劈开时，痛得止不住泪。
耳边是程云川的呢喃。
“别哭，雪瑜……”12我穿好衣服时，程云川刚醒。
看起来除了有些懵是没什么事了。
“昨天……不用在意，成年人帮个忙而已。”
我打断他。
程云川脸黑了，掀开被子却滞住了。
床单上是明显的血迹。
我偏过头，语气平静：“程云川，你技术这么差，林雪瑜是怎么忍得了的。”
极其难听，足够尖锐。
但说出来我心里的憋闷依然没有减退半分。
不等程云川开口反击我已经待不住了。
拉开门，我愣在原地。
说曹操曹操到。
这次是真的林雪瑜了。
她小脸白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