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云徽裴无忧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山聘裴云徽裴无忧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树树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窗外事,也难免略知一二。此刻他对我生疑,再正常不过。我安慰灵芝:“放心,不会进不去的,稍安勿躁。”我再不济也是皇上赐给他的女人。真把我拒之门外,他将来该如何向裴云徽交差?不过是想给我个下马威罢了。我抽出帕子,铺在台阶上。没犹豫,一屁股坐下。灵芝惊得瞪大眼睛。很快,她连帕子都未铺,便学着我坐在一旁。我没忍住笑出声。动作太大,脸上未愈合的伤口被拉扯到。疼得我险些哭出来。灵芝正要打趣,不料风一吹,面纱忽地飘起来。下一瞬,她怔怔地盯着我的脸,瞬间红了眼眶。“姑姑,你的脸……”话未说完,不远处便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赶忙整理好面纱,抬额,看向来人。正是裴无忧。裴无忧一向多穿墨色或月白。此刻却身着一袭红衣。领口同袖口都镶绣着金丝流云纹的滚边,黑发...
《江山聘裴云徽裴无忧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闻窗外事,也难免略知一二。
此刻他对我生疑,再正常不过。
我安慰灵芝:“放心,不会进不去的,稍安勿躁。”
我再不济也是皇上赐给他的女人。
真把我拒之门外,他将来该如何向裴云徽交差?
不过是想给我个下马威罢了。
我抽出帕子,铺在台阶上。
没犹豫,一屁股坐下。
灵芝惊得瞪大眼睛。
很快,她连帕子都未铺,便学着我坐在一旁。
我没忍住笑出声。
动作太大,脸上未愈合的伤口被拉扯到。
疼得我险些哭出来。
灵芝正要打趣,不料风一吹,面纱忽地飘起来。
下一瞬,她怔怔地盯着我的脸,瞬间红了眼眶。
“姑姑,你的脸……”话未说完,不远处便传来一阵脚步声。
我赶忙整理好面纱,抬额,看向来人。
正是裴无忧。
裴无忧一向多穿墨色或月白。
此刻却身着一袭红衣。
领口同袖口都镶绣着金丝流云纹的滚边,黑发束起,以镶壁鎏金冠固定着,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股与生俱来的高贵。
俨然一副大婚时的装扮。
同时,如雷贯耳的鞭炮声此起彼伏地炸响在我耳畔。
我愕然地看着裴无忧,赶忙站起。
难不成除了我,他今日还迎别的姑娘入府?
谁家姑娘,竟如此大的阵仗。
我瞥向自己身上的素衣,顿觉无措。
只好扯着裙摆,指了指后门上的锁,不安道:“门上了锁,我进不去。”
裴无忧将我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他嘴角噙笑,屈指用关节抵了抵喉咙,轻轻咳了一声。
“为何不走正门?”
“我……”他打断道:“本王既娶妻,妻子从后门入府又是何道理?
“走正门!”
说罢,他拉着我便往正门走去。
随风扬起的红衣一角落在我的素衣上。
感受着手腕处传来的温热,我鼻腔顿觉酸涩。
心里陡然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4 喜宴暗流涌动看着满院子的大红喜字。
这种情愫更甚。
裴云徽是将我赐与他。
可圣旨写的清清楚楚。
说府内断不可张灯结彩,一应按妾的规矩纳我入府。
所以当丫鬟拿着喜服要为我更衣时,我难免慌乱。
裴无忧却眼珠都没转一下,慢悠悠道:“放心穿,天塌下来自有为夫替你顶着。”
说罢,他带上门,转身离开。
灵芝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喜服,突然想到什么,又掉起眼泪:
裴云徽最落魄那年。
我以奴婢的身份陪伴他数十年。
可他称帝后,却毁我容颜,将我赐给玩世不恭的闲王做妾。
婚后闲王对我有求必应,处处维护我。
我只当他碍于新帝颜面在同我演戏。
后来宫变,裴云徽被拉下马。
而幕后操控者闲王成功上位。
兔死狗烹,我欲自我了结。
闲王却踹开门,手捧凤印,嗓音懒倦道:“负心人已被为夫擒获。
“凤印在此,娘子可愿做我皇后?”
1 中秋赐婚风波裴云徽为我赐婚这日,正值中秋家宴。
赐婚的话一出口,席间倏然安安静静。
众人将目光投向我。
随后望向闲王裴无忧。
裴无忧摇动着手里的折扇,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微眯起。
正出神地盯着一旁面容姣好的侍酒婢女。
“果真是烂泥扶不上墙,见到女人便挪不开眼,当真有失皇家颜面。”
“他哪里还有什么颜面,早在皇上封他为闲王时他便颜面扫地了。”
“可话又说回来,谁不知这施令窈是皇上的女人?
闲王再不济也是皇室血脉,此番赐婚,倒多少有些委屈他了。”
议论声不大不小。
席上众人听得真真切切。
裴云徽不悦拧紧眉,咳嗽一声。
裴无忧像是从梦境中抽离,终于回过神。
他掀起眼皮瞥向我,漫不经心笑道:“皇兄当真舍得把令窈姑娘赐与我做妾?”
我低垂着眼不敢看裴云徽。
手指却微微颤抖,眼眶有些酸涩。
我装作帕子掉在地上,蹲下身去捡。
偷偷抹掉眼泪,正欲起身。
皇后却突然抬脚,踩住我的手。
她压低声音冷笑道:“别耍花招。”
指骨被鞋面发狠碾着,十指连心。
我的心脏也跟着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冷汗从我额头冒出来,皇后这才满意地收回脚。
裴云徽将一切尽收眼底,眸中却毫无波澜。
他面色冷然,平静地放下酒杯。
“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下等奴婢罢了,又何来舍不得一说?
“皇弟真会说笑。”
人尽皆知,我以奴婢的身份陪伴了裴云徽整整十年。
他落魄受辱时,唯我一人对他不离不弃。
满宫皆以为他称帝后会封我为妃给我一个名分。
可是,我如今竟成了他口中上不了台面的下等奴婢。
当真可笑。
我整理好心绪。
不等裴无忧开口,便扑通一声跪在裴云徽面前,受宠若惊道:“多谢皇上
给灵芝单独留了一盘来着。
柳如意急得直跺脚。
裴无忧没再开口,只眼神警告地扫向众人。
最后将目光停在柳如意脸上。
“倘若还有人上赶子找令窈麻烦,你便把她们直接赶出府,不必来回我。”
柳如意不情不愿应下。
我转身时,却发现她正怨毒地盯着我。
手里的帕子快要捏变形。
我挑眉,朝她微微一笑。
10 夜宴后的秘密刚带着裴无忧回到我房里。
灵芝便借口打水,忙不停地溜走了。
我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
屋里的裴无忧陡然惊叫:“我的牛乳酥呢?
为何只有空碟子?!”
……自知理亏的灵芝伺候我更衣时,连眼都不敢抬。
她慌。
我更慌。
裴无忧沐浴后便钻到了我的被子里,像是今夜要宿在我房中。
灵芝体贴地剪灭烛火,顺手将门带上。
先前在宫里,婢女都以为我是裴云徽的人,私下没少拿这事打趣我。
可她们不知,裴云徽心思敏感,对近身侍候的婢女要求极高。
他唯信任我一人。
至于旁的,他宠幸众嫔妃都宠幸不过来,又怎会将为数不多的独处时光浪费在我身上。
此时裴无忧一个大活人躺在我身边。
我难免心慌。
我手足无措地扯了扯被子,想转身背对着他。
他突然咳嗽一声。
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下一瞬,翻身而来。
我扭过头去,猝不及防和他额头相抵。
周身被淡淡的松竹香气所包裹。
他伸出一根手指压了压我的下唇,语气倏然松软道:“躲什么?”
我羞得耳根通红,话都说不利索:“你今夜,今夜不宿在王妃那里吗?”
裴无忧嗤了声,身子微微后仰,大手揽住我的腰。
不轻不重捏了下。
接着薄唇微启,吻接连不断地落在我唇上。
四目相对时,他又道:“我如今人都在你这里了,你说呢?”
……裴无忧像开荤的毛头小子。
翻来覆去折腾了我一整夜。
天光微亮,我捡起地上的外衫套上,偷偷出了门。
再次睁眼时,已是晌午。
灵芝看着我满脖子的红痕,羞怯地挪开视线,转移话题道:“我听小厮说王妃一夜之间竟生了满脸烂疮。”
我擦干手,淡淡点头:“哦。”
灵芝拍拍胸脯,后知后觉叹道:“好像是王妃敷面用的芙蓉雪花膏出了岔子,姑姑也曾赏了我一盒,幸而我还未来得及用。”
地偏过头,仔细观察着裴无忧的表情。
我捏紧面纱,垂下眼睑。
根本就不敢同裴无忧对视。
我生怕他会像裴云徽那样,也用嫌弃又厌烦的眼神打量我。
我没力气再经历第二遍了。
可一贯玩世不恭怼天怼地的裴无忧,此刻却难得噤声。
原以为秘密被戳穿,我会难过到歇斯底里。
但是没有。
我只觉得浑身轻松,内心一片安宁。
但裴云徽绷着脸,脸色很难看。
我鼓起勇气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却见裴无忧神色分明冷淡,可眼中浮现雾色。
情绪难掩,流露出一抹怜惜之情。
裴云徽的目的没达到,难怪会黑脸。
他强颜欢笑道:“如今令窈容颜尽毁,恐连你府上烧火丫头的姿色都比她强上几分。
“如此,难不成你还愿意娶她,愿意同她继续扮演一对和谐夫妇?”
我紧紧盯着裴无忧的眼睛。
心跳顿如擂鼓。
裴无忧不急不躁弯了弯眼,故作困惑道:“皇兄真是年纪又大忘性又快。
“令窈昨日便已嫁与我,我们二人早就饮过合卺酒拜了堂,又何来我愿意娶她一说?”
他朝我眨眨眼,继续笑道:“何况我昨夜便把身子给令窈了,哦,借皇兄吉言,我们俩……确实很和谐。”
7 戏中戏的较量裴无忧合该去南曲班子唱戏才是。
戏演得如此好。
我没忍住,险些笑出声。
裴云徽的脸黑的快要滴出墨来。
他将茶盏狠狠掼在地上。
紧握的拳头猛然砸向墙壁,双眼赤红,脸上的肌肉不自然地扭曲着。
裴无忧借机跪安。
牵着我的手大摇大摆地转身离开。
可一出宫门,他便松开我的手,扭头上了马车。
灵芝以为裴无忧遭了训斥,在同我撒气。
我只笑笑不说话。
裴无忧牙尖嘴利,把裴云徽气个半死。
要撒气也是裴云徽同宫人撒。
哪里轮得到他。
他对我态度急转直下,我瞒着他毁容这件事是其一。
至于其二,戏已唱毕,戏子又岂有不下台的道理?
回府路上,裴无忧闭着眼睛倚在榻上,显然不想与我交流。
直到马车停在王府门口,他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姿态。
我自觉无趣,率先回了府。
裴无忧一早送来的药匣子此刻正摆在桌上。
只可惜药不对症。
我瞥向镜中自己丑陋的脸,苦笑了下。
随手给灵芝丢了几锭银子。
灵芝两眼放光:“谢姑
是在维护自己的尊严,亦或当着裴云徽的面在同我演戏。
可我高悬起的心脏,依旧因为他的一番话,倏然落到了实处。
裴云徽却像看傻子一般看着他。
他接过太监奉上的茶,歪了歪头,戏谑地扫向裴无忧。
继而玩味地瞟向我的面纱,低笑一声:“绝世荣光?
倾城之色?
“呵,原来你在意的是她的这张脸啊。”
他似是遗憾叹息道:“这可如何是好,皇弟难道还不知道么?
“你所钟情的这张脸……早已不复从前了。”
6 面纱下的真相我毁容的事没想瞒着裴无忧。
昨夜我便想告诉他。
但他醉得不省人事。
今早又着急进宫谢恩,在马车上,我数次想提起这事。
却被他打断:“娘子对为夫真是体贴入微,觊觎娘子容颜的贼人太多了,娘子以薄纱遮面刚好合了我的心思。”
我当时掐紧大腿,踌躇道:“你误会了,其实我的脸……”他又道:“我知道娘子要说什么,过敏了是吧?
无妨,今早我已派小厮取了药送到娘子房中了。”
裴无忧妙语连珠,不等我开口,便借口小憩睡了过去。
而今裴云徽的话说得隐晦。
裴无忧疑惑地看向我,还是笑着反驳:“皇兄此言差矣。
“我钟情的是施令窈这个人,只要是她,哪怕她面如老妪,我也愿意娶她为妻。”
裴云徽嗤了下,伸手推开他。
缓步走到我面前,挑眉,讥讽地笑出声。
“是吗?
“那好,令窈把面纱摘下来,让他瞧瞧你面纱下的真容罢。”
<话是笑着说的,可他眼底却并无半分笑意。
命令意味十足。
我仰起脸怔怔地看着他。
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
呼吸骤然困难。
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尝试从他的眼睛里找到一丝怜悯。
可是没有。
裴云徽的眼眸中,除去无尽的冷漠,便只剩急迫的嘲弄。
我颤抖地抬起手,轻轻扯住面纱一角。
裴无忧突然急切地往前冲了一步,嗓音有些发颤:“令窈!
别摘!”
裴云徽拦住他,神情冷然地睨着我:“摘啊,难不成你想抗旨不尊?”
我平静地盯着他的脸,自嘲地笑了笑。
将面纱往下一拽。
与此同时,殿内蓦然响起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就连裴云徽这个始作俑者也瞳孔微缩,嫌恶地皱紧眉。
他不忍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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