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与灯盏相同的符文。
当我的手指触到银针时,左肩的莲花纹突然发出灼热的光,穿透衣物在雨幕中形成清晰的光柱。
发鬼发出痛苦的尖啸,缠绕在我颈间的头发略微松脱。
在这一瞬的喘息中,我忽然明白母亲留下的最后提示——银针不是武器,而是钥匙。
能打开某种比镇压更古老的契约。
前院传来木结构断裂的巨响,白府的大门轰然倒塌。
在漫天飞扬的尘埃中,一个高大的身影踏着积水稳步走来。
他手中提着的马灯映出熟悉的面容,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来者竟是本该躺在手术台上的白三爷。
只不过现在的他,半边身体已经变成了蠕动的黑发。
白三爷的右半边身体还算正常,左半边却已经完全被蠕动的黑发取代。
那些发丝像有生命般在他体表流动,时而形成手臂形状,时而又散作万千细丝。
他提着的马灯玻璃罩上布满裂纹,里面燃烧的却是幽蓝色的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