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键。
但白键,永远都是白键。
至此,我们分开了。
09“那你们杀了云朗的弟弟,她母亲没有上门来闹吗?”
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机,“她有什么资格来闹,她儿子大半夜上我家来偷孩子,还因为抽烟把我家房子烧了,顺带把自己烧死了。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两位警员相视一眼,“这……她们不会信吧?”
“不重要,因为她想要的始终只有利益,更何况她现在只有云朗一个孩子。”
云母知道我们离婚后,欢天喜地的将云朗接走了。
临走了还不忘挖苦我,“扫把星,克死了自己的孩子,还克死了小叔子,云朗离开你是对的。”
他这个母亲啊,最是无耻。
哪怕云朗要死了,还是要榨干他最后一滴价值。
云朗生病,我们从没对外公开过。
本来也是个人的私事,不必拿到外面去说。
没想到这就给了他母亲可乘之机。
云朗回到云家的第二天,云母便安排了一场相亲。
听说对方是市里富豪的女儿,要云朗去上门。
云母这是想在云朗身上捞一笔不菲的彩礼,还想在他死后借着他去吸亲家的血。
好算计啊,于是我不再纠结他们当年为什么要抛弃云朗了。
这样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
但她失算了,我主动将云朗的病历邮件给那个女孩。
他们想要名利,自然不会想要一个命不久矣的人。
云母自然是不甘心的,拿着云朗的资料流连于各个相亲角。
他们不想照顾云朗,也不会带他去医院治疗。
只是一味的逼着他修改遗嘱。
之前我们夫妻二人的遗嘱立的都是死后一切财产归云声。
但云声没了。
即便我们已经离婚,可在他的遗嘱里我仍然是第一继承人。
他们还是拿不到一分钱。
我给云声选了一块儿好墓,闲暇时我会去给他讲故事。
孩子嘛,最喜欢听一些虚无缥缈的神话。
“我嘛,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从来不信什么神明……”讲到这,我抬起头扫视着家里各式各样的神像。
“可是,如果我的孩子在另一个世界可以幸福,我什么都愿意。”
眼泪再次决堤。
云声走后我变得很爱哭,我的心里眼里全都是泪水。
短短一月,我头上就多了很多白发。
难过和仇恨占据了我两边的天平,互相拉扯制衡。
天知道我这几个月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