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真的？”
林雪眼泪掉下来，声音哽咽：“我……我是林雪，我记得你，记得我们小时候。
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他们改了我，我怕我只是个影子。
可哥哥，我不想你留在这儿，这不是真的幸福！”
我脑子乱得像麻，她的话像针扎进我心里。
我想相信她，可核心的话又像钩子扯着我。
我低头看看手里的钥匙，脑子里闪过无数画面——林雪拉着我笑，我爸冷着脸，工厂的黑洞，还有我推她的那一刻。
我真的想要幸福吗？
可那幸福是真的吗？
核心的光晕晃了晃，像在催我：“扔了吧，林然。
你累了，愧疚了这么多年，该休息了。
我给你一个家，一个完整的家。
你爸会笑着对你，朋友会记得你，林雪会活着。
你想要的，都在这儿。”
我手一抖，钥匙差点掉下去。
林雪猛地扑过来，抱住我，哭着喊：“哥哥，别信它！
那是假的！
你会变成它的傀儡！
你得出去，活下去！”
她的眼泪滴在我手上，烫得我一颤。
我愣愣地看着她，又看核心。
脑子里像有两个我在打架——一个想扔了钥匙，留在虚假的幸福里；一个想毁了核心，赌一把现实。
我咬紧牙，脑子里闪过林雪摔进黑洞的画面，我吼了一声：“我不能再逃了！”
我挣开林雪，冲向核心，把钥匙捅进去。
球体发出刺耳的尖叫，光晕炸开，像要把我吞进去。
林雪喊着什么，可声音被淹没。
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管真的假的，我得结束这一切。
光晕散去，核心裂成两半，掉在地上，嗡鸣声停了。
耳边响起提示音：“任务完成：核心已摧毁。”
我喘着粗气，转身看林雪，她站在那儿，眼泪还在流，可身子开始模糊，像信号不好的影像。
“哥哥……”她声音越来越弱，“谢谢你……我……我……”话没说完，她化成一团光点，散了。
我愣在原地，眼泪掉下来。
洞厅开始崩塌，墙裂开，地晃得站不住。
我咬牙按住头盔退出键，意识一沉，睁开眼时，我躺在床上，满身汗，头盔滚到床角，指示灯灭了。
我喘着气，脑子里全是林雪模糊的身影。
她没了？
还是她本来就不是真的？
我低头一看，手里多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你选了现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