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接着嘴唇上传来轻微的啃咬,她想逃,但放在腰间的力道却越来越大,将她完全禁锢在这狭窄的地方。
她没有任何力气来反抗一个成年男人,只能被迫接受着他越亲越重的吻。
顾宴临感受到她的不适和僵硬感,吻了没多久便稍稍松开了她。
“怎么这么不愿意?
又要和我闹什么不高兴?”
祁知意重新获得空气,微微喘着气,她的双手抵在两人之间低着头沉默着,作出无声的抗议。
顾宴临没得到任何答案,脸色慢慢沉了下来,空气也在沉默的氛围里越来越令人窒息。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其抬起,逼迫她直视自己,“祁知意,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不喜欢你无理由这样?”
她知道他这样是生气了,于是眨巴眨巴眼睛声音软软地示弱。
“今天下雨,胳膊有些不舒服,没有和你闹不高兴……”听她服软,顾宴临的脸色才慢慢好了起来,“上次从国外给你带回来的药没什么用吗?
下雨还是痛?”
“嗯……”顾宴临松开了她,“行,你回房把你卧室的温度调高一点。”
祁知意乖巧点头,摸着胳膊的关节处快步回到了卧室。
冰凉的药膏敷在关节处后不过几分钟就让疼痛的感觉消失了大半,躺在床上后她怎么也睡不着。
没有人知道,祁叔叔嘴里提到的那个男朋友,其实就是她的邻居哥哥,顾宴临。
十三岁,她被祁家从孤儿院收养,顾晏临住在她家隔壁,二人青梅竹马,从那时就对他暗生情愫。
十七岁,情窦初开的年纪,她在电脑上搜索怎么给喜欢的人表白怎么办被顾宴临发现,面对他探寻的眼神红透了脸,最后是他摸了摸她的头在她的嘴角落下一个轻吻。
二十岁,两人背着彼此爸妈偷尝禁果,顾宴临说他会负责。
本以为可以一直这样幸福下去的时候,却在祁知意二十四岁生日的那天,祁家走丢的亲生女儿薛淑芸找了回来。
薛淑芸走丢后并没有吃太多苦,而是被比祁家更有钱有权的薛家领养了,但薛家只把她当作一个联姻工具要她嫁给代家的残疾儿子,她不想嫁,于是她翻出了当年看到的领养证明找了回来。
薛家知道后很生气,说不管怎么说一定要他们家的一个人嫁过去。
祁母听到后心疼地抱住薛淑芸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