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骄阳4秦骄阳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名额满了吗怎么两年才轮到我秦骄阳4秦骄阳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只值五毛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分地在我身上捏来捏去,一会捏捏脸,一会捏捏腰,再一会掐掐胳膊。我没好气地第五次拍下他的咸猪手:“我们已经是前男女友的关系了,这么动手动脚的不太合适吧?!”“复合。”“不要。”“那我重新追你。”“哪有追求者对被追求者动手动脚的?”“那就复合。”“不要。”“好吧,今晚想吃什么?”话题怎么转到了这个?说得我还真有点饿了。“炖猪蹄多放海带,不要黄豆!”“不要黄豆?你下回喝酸奶别舔盖。记得洗碗。”“嘁,知道了。”我不屑地答应下来,秦骄阳小心翼翼地把我往沙发上一放,好像我是什么易碎物品。不对——我下意识看了眼墙上贴着的洗碗排期表,气沉丹田,朝厨房怒吼一声:“今天周天,明明该你洗碗!”我嘎巴嘎巴地嚼着黄豆,发觉自己忘了个很重要的事情。于是凝重地...
《重生名额满了吗怎么两年才轮到我秦骄阳4秦骄阳大结局》精彩片段
安分地在我身上捏来捏去,一会捏捏脸,一会捏捏腰,再一会掐掐胳膊。
我没好气地第五次拍下他的咸猪手:“我们已经是前男女友的关系了,这么动手动脚的不太合适吧?!”
“复合。”
“不要。”
“那我重新追你。”
“哪有追求者对被追求者动手动脚的?”
“那就复合。”
“不要。”
“好吧,今晚想吃什么?”
话题怎么转到了这个?
说得我还真有点饿了。
“炖猪蹄多放海带,不要黄豆!”
“不要黄豆?
你下回喝酸奶别舔盖。
记得洗碗。”
“嘁,知道了。”
我不屑地答应下来,秦骄阳小心翼翼地把我往沙发上一放,好像我是什么易碎物品。
不对——我下意识看了眼墙上贴着的洗碗排期表,气沉丹田,朝厨房怒吼一声:“今天周天,明明该你洗碗!”
我嘎巴嘎巴地嚼着黄豆,发觉自己忘了个很重要的事情。
于是凝重地用筷子戳了戳他:“你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他呸地吐出了块骨头,匪夷所思:“我看起来有病吗?”
“你就说有没有。”
“没有。
而且什么叫对不起你的事。”
“比如西门那家神出鬼没的黄焖鸡米饭,老实交代你有没有蹲到他们家的电话号码?!”
“我要是蹲到了还能跟你一起吃一周清水煮白菜?”
“还有,你是不是趁着我睡觉的时候偷偷背单词?!”
“我那是想让你多休息一会,你居然这么怀疑我?
而且我大学选的日语好吗?!”
“呃,还有最后一件事。
那五个巧克力泡芙是不是你吃的?!
你还骗我过期你就丢掉了!”
“……过期一天也是过期,丢进胃里也是丢了,我怎么就骗你了?”
秦骄阳的气势立刻蔫巴了下去,嘴里犹在嘟囔着什么“反正你又不吃过期吃了对胃不好”之类的屁话,整个餐厅里充满着快活的空气。
我扒拉了一口饭,腾不出手来,遂用胳膊肘捅了捅他:“你就不好奇我怎么回来了吗?”
“我管你怎么回来的,好好吃你的饭去。”
他蛮不客气地掐了一把我的脸,我嘟嘟囔囔地又夹了一块海带。
“上天一定是怜悯我遇见了你,才让我死而复生回来看你这个负心汉过得有多惨。”
“好的,那么负心汉明中午破例再下一次厨,如何?”
口水不自觉
好,你厨艺越来越烂一样。”
……这个人说话好难听!
我决定不理他五分钟。
五分钟后我准时飘过来,悻悻地笑了笑:“那边多了好多锁,我们一起是不是也挂过来着?”
“你右手边倒数第五个就是,我们一起选的位置,你忘了?”
“……咳咳,怎么会呢?
我就是确认一下,确认一下。”
他冷笑了一声。
我汗流浃背地飘走了,从右往左数了第五个锁,正面写着“付倾寒秦骄阳”,翻到背面一看,还多了四个字——五年之约。
……哦,我想起来了。
别误会,这个所谓五年之约不是说我们要五年之后才结婚什么乱七八糟的约定。
彼时我们双双决定从糟糕的宿舍搬出来住,四处寻觅房源,蹲了半个月点才看上现在租的这间房子。
离学校远,离地铁口也远,唯一的优点是便宜。
房东是个干干瘦瘦的老人,和善的小老头要带着已逝的妻子回老家,这间房子便以相当低廉的价格租给了我们。
——前提条件是,需得保证续租五年。
我和秦骄阳,俩人兜拼一起掏不出一个子,为了和谐稳定的校园生活,两眼一闭咬咬牙签了合同。
两个人每天睁眼闭眼,都怕对方跑路,为了稳定民心,我主动提出了来罗浮山。
于是有了这枚粗制滥造的小锁。
“看什么呢?
这破锁有什么好看的。”
他的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回过神来。
“呃……”我转了转眼珠,瞥见旁边吆喝着的糖葫芦摊子,眼也不眨地说了个谎。
“这糖葫芦看着挺好吃的,都这么几年了还在卖啊,真难得。”
“是啊,某人当时馋得要死,最后还是嫌贵没买,我说给你出钱买你又不肯。”
“败家子,刚租了房就挥霍,这山顶的物价肯定比山下贵好多。”
他朝我翻了个白眼:“舍不得十块钱的糖葫芦但愿意攒一百九十八去天文馆吗?”
“哦,还骗我说什么浪漫约会,就是大半夜的去看星星。”
……这人真不懂浪漫,看星星怎么就不浪漫了!
我有点儿心虚地飘走了。
消去了同心锁上的名字,我便去找秦骄阳一同下山——当鬼就这点好,不累。
换成几年前我早就爬得哭爹喊娘了,虽然我没有。
下山的路还没走到一半,他又说自己要去上厕所,让我等他,回来的
,木讷地应了一声。
老奶奶觑了我一眼,有点唏嘘:“我听说她本来打算收养你来着。
那个孤儿院的院长,似乎吞了许多社区捐赠给小孩的经费,她连这些证据都一并整理好了,但在去警察局的路上……唉……”原来都是我的错。
如果她没有在意过我,就好了。
“……所以赶快忘记我,向前走吧。”
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原地也可以。
眼前模糊不清,我一定是哭了,原来鬼也会掉眼泪吗。
“好、好。
好得很。”
秦骄阳手一伸,抓过茶几上的水果刀,刀尖倒转向自己。
“我不会求你留下来的,”秦骄阳说,“所以你也没权利阻止我。”
“我也一起去死好了,如此,我们就一样了。”
“你在威胁我?”
在我惊异的目光里,刀锋落了下去,我不得不扑上去抓住刀柄,嘴唇颤抖:“松手,你这个疯子——”他很是受用地反手将刀柄塞在我的手心里,温柔地握住我的手腕移动:“我就是在用我的命威胁你,又如何?”
“来,往这里刻。
就写‘付倾寒’三个字,怎么样?”
<12很可惜,我没死成,他也没有。
任务算失败了,我以为我会悄无声息地直接散去,没想到第二天醒来,一切如常。
我还是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在家还能算半个活人,出了家门只能充当阿飘。
那只黑猫人间蒸发一般,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还是小说看太多了,轻而易举被它哄骗,如今回头一想,那家伙嘴里全是漏洞。
我按捺不动,七日后,它终于甩着尾巴自己找了上来。
“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上来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责问。
我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怎么了?”
“任务失败了!!!”
它急得团团转,“你不是说都抹去了吗?
为什么他还留着你的记忆!”
我践行着装傻的优良品德:它不问,我不说,它一问,我惊讶。
“啊?
我也不知道啊,而且我改主意了,像现在一样当鬼挺好的。”
“你——!”
黑猫愤怒地竖起瞳孔,“你毁掉了他的幸福,真自私。”
“这话你得和他说去。”
“仅凭只言片语便想要我抹掉他的记忆,理由恐怕不仅仅是‘推进故事’这么简单吧?”
它耷拉下耳朵,不情不愿地开口,讲了个故
在两年前,你明明知道——你不能……你不能总是这样,没有什么是一直停滞不前的。”
我讨厌这种感觉。
还没记事的时候,父母便出了车祸,我与其他孤儿唯一的区别便是,我还算是有名有姓地来到了孤儿院。
这个不甚正规的鬼地方,小孩于他们而言是能肆意打骂的工具,三餐更是聊胜于无——清汤寡水的稀粥,几粒米一升水便能熬出来一大碗。
能被称作饭的,大抵只有逢年过节社区爱心志愿者来做义工时,我们分到的面包和火腿。
记忆里总有个挂着和蔼笑容的阿姨来孤儿院,她总是笑吟吟地分着零食,给我们讲绘本上的故事,眼睛弯弯的,头发卷卷的。
我没见过妈妈,但,如果我妈妈还活着,那一定是她的样子。
她讲《白雪公主》,讲《睡美人》,讲《海的女儿》。
我不是个勤奋好学的学生,却愿意在她的绘本小课堂上高高地举起手。
“为什么小美人鱼要抛弃歌声换来双脚呢?
当人类明明一点也不好。”
“这个问题很好。
她是想得到爱情吗?
她是想成为王妃吗?
不,都不是。”
“她的灵魂永远讴歌着自由和勇气。”
我没见过围墙以外的天空。
世界于我而言,只有这一方小小的土地。
孤儿院是一池静寂的水潭,我是一条小鱼,日复一日地将脑袋伸出水面,渴望垂到湖面的柳条,给我带来几片新鲜的嫩叶。
我也想要自由,最起码,能吃得饱饭,睡得好觉。
我猜她一定也很喜欢我,所以有一天,我偷偷地在她手里塞了一封信,我写在这里的日子很糟糕,很痛苦,我也想要像小美人鱼一样换取上岸的资格,用什么换我都愿意。
我在末尾鼓起勇气问她:你愿意当我的妈妈吗?
我并不知道她看见这封信没有,但她再也没来孤儿院。
高中时期,我四处打零工,好巧不巧,有一份工作是给那个社区的便民超市搬货。
来视察的居委会老奶奶见了我十分惊讶,问我记不记得一个阿姨。
我当然还记得。
她给我拿了洗好的苹果,絮絮叨叨:“那孩子呀,因为不孕不育离了婚,才搬来这里住。
她喜欢小孩,所以每次志愿都是最积极的那一个。
在来这里之前,她是个不错的语文老师呢。”
我不知该作何反应
是四平八稳地躺着装死,他冷笑一声,伸手在我脸上掐了一下。
我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什么事不能晚点再说?”
“现在陪我出门呗。”
“……你有病吗。”
“没拒绝那就是答应了。”
语罢他从善如流地把我从被窝里薅起来。
兄弟,我恨你。
甫一出门,我立刻感觉到身体轻了不少,试着去抓楼梯扶手,果不其然,手指径直穿了过去。
看来我的人类体验卡只在家里有效。
秦骄阳大抵实在是疯了,他带我去楼下的菜市场买菜,一边挑着新鲜的肘子一边自然地跟旁边的我搭话:“这个大小怎么样?
正合适。”
给在一旁看水缸里的鱼游泳的我呛了一下。
虽然这个问题挺正常的,但是——其他人又看不见我啊喂!
我真害怕他被当做精神病扭送至医院,心惊胆战地瞥了一眼摊主——好在大姨没在意我们这边。
我骂他:“你想去精神病院别拉我一起。”
他笑眯眯地回看我:“再炒个清口的素菜如何?”
油盐不进,脸皮厚到了极致。
之后的采买中,他仍然目不斜视地同我说话,一会问我土豆要吃新鲜的还是老的,一会又说马上要入春了还是得熬点羊肉。
老天,谁来把他收走吧!
抓了我前男友可不能抓我了昂。
幸好他做饭时不爱说话,我瘫在沙发上欣赏他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的身影。
脸是不错,可惜长了一张嘴。
男人还是得会做饭的好。
说起来,他学料理的动力还是为了取笑我说“做饭比我更难吃的人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呵,男人。
“看起来你的进度不错嘛。”
窗外传来了系统的声音,黑猫敏捷地蹦进窗户,蹲坐在菜板上,慢条斯理地舔起了毛。
我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在外边看电视的秦骄阳,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没有看着我们。
“我答应了的事,自然没有反悔的道理。”
“没有就好,别忘了,你要除去的是这个世界上所有与他相关的、印刻着你名字的东西。
这可不是个小工程。”
说得跟绕口令似的,我最烦谜语人了。
“知道啦。”
我漫不经心地将泡沫冲走。
“只是与他相关的就行吧?
只有他会忘了我,其他人不会受影响对吗?”
“不会变态到我的实验报告上的名字都要抹去吧……”我可不想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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