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前世她正是凭借这根骨,成为仙帝宫最年轻的长老。
“祖传的。”
他扯出一抹苦笑,“我爷爷临终前说,我们林家祖上是宫廷御医,还懂些风水鉴宝。
只是这些年家道中落,我怕说出来你笑话,一直没敢提。”
江雪漫盯着他眼底的血丝,忽然松开手。
这个结婚三年来从未正眼看过的丈夫,此刻身上散发的气息,竟让她想起医院停尸房那些濒死之人——明明活着,却像藏着另一个灵魂。
“先去睡吧。”
她转身时,风衣下摆扫过林渊膝盖,“明天还要去医院值班。”
脚步声消失后,林渊指尖掐了个剑诀,掌心碎瓷片突然悬浮而起,在地面拼出一个微型聚灵阵。
地下三米处的灵气顺着阵法涌入体内,修补着他在使用银针时受损的经脉。
“叩叩——”凌晨两点,卧室门被轻轻推开。
周秀兰穿着真丝睡袍,怀里抱着个檀木盒:“小渊,你看这是……寒毒虽逼出七分,剩下的三分若不及时处理,半年后仍会复发。”
林渊打断她,目光落在檀木盒上,“里面是你这些年收集的古墓玉简吧?
我需要其中记载的‘三阴固本诀’。”
周秀兰手一抖,檀木盒差点落地。
这些玉简是江家走私文物的核心证据,连她丈夫都不知道藏在哪里,这个赘婿竟能一眼看穿?
“你帮我治好老陈头,我就把玉简给你。”
她咬了咬牙,“他儿子是古玩城的大股东,最近被脏东西缠身,医院查不出病因。”
林渊神识扫过她的表情,知道这是个试探。
老陈头的病症,分明是邪修附身,正好可以借机立威。
“可以。”
他站起身,“不过我有三个条件:第一,从明天起,我在江家吃饭坐主桌;第二,江浩不能再碰古墓文物;第三……”他看向窗外的花园,“把后院那棵枯死的老槐树移走,我要种点花草。”
周秀兰连连点头,目光落在他昨夜穿过的旧衬衫上——袖口处被碎瓷片划破的口子,此刻竟已愈合,连疤痕都没留下。
次日正午,江家餐厅。
雕花紫檀主桌前,江振海盯着坐在林渊身侧的周秀兰,筷子重重落在碗沿:“弟妹,你疯了?
让一个赘婿坐主桌?”
“大哥,”周秀兰陪着笑,“小渊治好了老陈头,老陈儿子说要跟咱们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