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
你每晚跑这儿来干啥?”
我再次咆哮,向前跨了一大步,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死死地盯着她,想要从她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一丝能让我相信她的理由。
白蕊的眼泪夺眶而出,大颗大颗地滚落,划过她苍白的脸颊,滴落在地上。
她的肩膀微微颤抖,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力气,缓缓滑落,瘫坐在地上,泣不成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哽咽着开口:“老公,对不起,这房子装修那会,302 住的是我前男友,我一时糊涂,就让工人留了个门,想着偶尔能叙叙旧,没干别的,我发誓!”
她抬起头,满脸泪痕地望着我,眼神中满是悔恨与哀求。
房间里昏暗的灯光忽明忽暗,像我此刻摇摆不定的心。
我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心中五味杂陈,愤怒、痛心、失望交织在一起。
“叙旧?
你当我三岁小孩吗?
叙旧需要偷偷摸摸,还在半夜?”
我怒极反笑,笑声中却充满了苦涩。
我想起曾经我们一起为这个家精心挑选家具,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可如今这些回忆却像一把把利刃,刺痛着我的心。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对我伤害有多大?
这三年,我全心全意信任你,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你却……”我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近哽咽。
白蕊哭得更厉害了,她爬过来,抓住我的裤脚:“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和他真的只是聊聊天,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我不敢告诉你暗门的事,是怕你误会,怕你生气。”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祈求我的原谅。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心中的怒火仍在熊熊燃烧。
“那你这膝盖怎么回事?
你别告诉我也是不小心磕的,哪有这么巧的事!”
我指着她的膝盖,声音再次提高,眼神中满是质问。
白蕊听闻,哭声戛然而止,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头埋得更低了,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膝盖,像是想把那片红色藏起来,也把秘密藏起来。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带着哭腔,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前段时间,他和另一个女人出国,把房子卖了。
新搬来的是个体育老师,我有次碰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