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台上那对男女，如同看着一场拙劣的闹剧。
我那句“我还真有，软饭硬吃的资格”显然镇住了不少人，包括苏映雪和秦浩宇。
他们脸上的得意僵住了，取而代之的是惊疑不定。
台下的议论声也小了下去，许多目光在我身上探寻，试图从我平静的表情里找出虚张声势的证据。
这时，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窃窃私语，声音不大，但在相对安静的环境里却格外清晰。
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对他旁边的人说：“说起来，苏氏这几年能有今天，确实是顾总一手带起来的吧？
我记得五年前苏氏还……”旁边的人立刻点头附和：“没错，尤其是这个百亿项目，我听说前期谈判都是顾总亲自飞了十几个来回才啃下来的硬骨头，没他，这项目能不能成还两说呢。”
“是啊，这几年苏氏的战略布局，哪次不是顾总力排众议定下来的？
现在看来，眼光确实毒辣。”
几句议论像投入水面的石子，激起了更多涟漪。
一些原本对我冷眼旁观的宾客，也开始小声讨论起来，看向我的眼神复杂了许多。
有惋惜，有疑惑，甚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认同。
秦浩宇显然听到了这些议论，他脸色一沉，急忙高声打断，试图重新掌控局面。
秦浩宇提高了音量，带着十足的傲慢：“哼，打工仔做得再好，那也是打工仔！
苏氏姓苏，不姓顾！
没了苏家的平台，他算个什么东西？”
他这话既是说给我听，也是说给那些动摇的宾客听，试图将我牢牢钉在“依附者”的耻辱柱上。
苏映雪见秦浩宇帮腔，底气又足了些。
她往前一步，下巴微扬，用一种施舍般的口吻对我说道：“顾辰，看在你过去五年还算听话，没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一个“仁慈”的数字，“这样吧，我私人给你十万块。
拿着钱，好聚好散，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行吗？”
她那语气，仿佛打发一个伺候了多年的佣人，十万块，买断我五年的心血，买断我为苏氏创造的数百亿价值？
“噗嗤。”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
这笑声在寂静的宴会厅里显得格外突兀。
苏映雪和秦浩宇都皱起了眉头。
苏映雪有些恼怒：“你笑什么？
十万块不少了！
够你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