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医院,别妨碍我,好好在家呆着,等我回来有话跟你说。”
我愣愣地看着那两道模糊的人影走远,眼睛一片刺痛。
泪水忍住不汹涌而出,眼睛又疼又酸,视线变得更加模糊。
我不知道是毒素的作用,还是泪水模糊了视线。
我张惶地向前走了几步,“傅声……啊!”
我不慎被绊倒在地,傅声却头也没回。
“咔”的一声,别墅的大门无情关上,隔绝了我模糊的视线。
保镖将我带回房间,我说:“既然傅声不肯送我去医院,那你帮我请一个医生回来好不好?”
我的眼睛中毒不久,我想治好它,我不想变成真正的瞎子。
保镖犹豫了片刻,才给傅声打电话请求指示:“傅总,太太说她眼睛疼,想找个医生回来看看,您看这……”电话那头的傅声满不在乎道:“她能有什么事,多半是装的!
以后关于她的事别打电话打扰我!”
我神情麻木,本来眼前能感受到模糊的光线也瞬间暗淡下来。
明明是大白天,我的世界却一片黑暗。
我抱起双膝,默默蜷缩在房间角落。
我以为傅声会永远为我点亮生命中那盏永不熄灭的灯,却没想到今天他却亲手打碎了那盏灯。
后来几天,傅声都没有再回来,空荡荡的别墅只有我和一个做饭的保姆阿姨。
“太太,您比从前瘦了很多,多吃点吧。”
在那个无人的深山老林里生活了两年,我身体的营养早就跟不上了,胃也饿坏了,现在一吃东西就吐。
我苍白着脸摇摇头,让保姆把饭撤下去了。
保姆阿姨叹气道:“唉,等先生回来,我一定劝他带您去看医生。”
我嘲讽地笑了笑,没有说话。
“太太,您要不要画画?
您从前最喜欢画画,能让您心情好些。”
保姆突然把我拉到一间画室。
站在画室中,我有些恍惚。
想起了三年前傅声跟我求婚的时候。
3、那时的他偷偷将这个阳光房布置成了画室,说这里永远属于我。
可现在,在我模糊的视线中,我分明看到了这件画室早已经属于别人。
原本墙上挂着一张我的自画像,可现在却变成了另一个人影。
看着画架上还未完成的那副画,我的手痉挛般摸索着旁边的画笔。
这里曾经明明是属于我的位置……“祝希!
你在干什么!
别乱动小芸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