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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锁青灯渡小说

竹晴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正在她怀中发烫。记忆突然清晰:母亲临终前塞进她手里的,不是普通的引魂灯,而是往生灯的主灯,灯面的并蒂莲,正是她与顾承煜的生魂契约。“三天后是冬至,往生灯最后一次燃灯之时。”顾承煜的虚影渐渐消散,“带着主灯来渡口,青禾。否则,你会亲眼看着整个镇子的人,在灯灭时化作江底的白骨。”密道突然陷入黑暗。沈青禾摸向怀中的引魂灯,却发现灯面的并蒂莲不知何时变成了鹤形,而她的掌心,不知何时已刻满与顾承煜相同的咒文。当她踉跄着撞开青铜门,晨光刺得她闭上眼,却听见外面传来周明远的惊叫:“头儿!镇东头的李大爷……他、他的脖子上没有脉搏!”雾江古镇的晨雾里,不知何时多了许多戴青铜面具的人。他们站在青石板路上,整齐地望向渡口方向,面具边缘的咒文在晨光中泛着微...

主角:沈青禾周明远   更新:2025-04-09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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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禾周明远的其他类型小说《雾锁青灯渡小说》,由网络作家“竹晴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她怀中发烫。记忆突然清晰:母亲临终前塞进她手里的,不是普通的引魂灯,而是往生灯的主灯,灯面的并蒂莲,正是她与顾承煜的生魂契约。“三天后是冬至,往生灯最后一次燃灯之时。”顾承煜的虚影渐渐消散,“带着主灯来渡口,青禾。否则,你会亲眼看着整个镇子的人,在灯灭时化作江底的白骨。”密道突然陷入黑暗。沈青禾摸向怀中的引魂灯,却发现灯面的并蒂莲不知何时变成了鹤形,而她的掌心,不知何时已刻满与顾承煜相同的咒文。当她踉跄着撞开青铜门,晨光刺得她闭上眼,却听见外面传来周明远的惊叫:“头儿!镇东头的李大爷……他、他的脖子上没有脉搏!”雾江古镇的晨雾里,不知何时多了许多戴青铜面具的人。他们站在青石板路上,整齐地望向渡口方向,面具边缘的咒文在晨光中泛着微...

《雾锁青灯渡小说》精彩片段

正在她怀中发烫。

记忆突然清晰:母亲临终前塞进她手里的,不是普通的引魂灯,而是往生灯的主灯,灯面的并蒂莲,正是她与顾承煜的生魂契约。

“三天后是冬至,往生灯最后一次燃灯之时。”

顾承煜的虚影渐渐消散,“带着主灯来渡口,青禾。

否则,你会亲眼看着整个镇子的人,在灯灭时化作江底的白骨。”

密道突然陷入黑暗。

沈青禾摸向怀中的引魂灯,却发现灯面的并蒂莲不知何时变成了鹤形,而她的掌心,不知何时已刻满与顾承煜相同的咒文。

当她踉跄着撞开青铜门,晨光刺得她闭上眼,却听见外面传来周明远的惊叫:“头儿!

镇东头的李大爷……他、他的脖子上没有脉搏!”

雾江古镇的晨雾里,不知何时多了许多戴青铜面具的人。

他们站在青石板路上,整齐地望向渡口方向,面具边缘的咒文在晨光中泛着微光,像极了沈青禾亡母棺木上的纹路。

而她终于明白,刘掌柜那句“镇上的人早就该葬在江底”的真正含义——十年前的灭门案,从来不是屠杀,而是一场盛大的祭典,用全族生魂为灯芯,换整个镇子的人以“活死人”的姿态存续,只等十年后的冬至,用巫祝血脉的活祭品,让灯芯重燃。


1 《雾锁青灯渡》第1集:灯影迷踪一、子时雾起雾江古镇的夜总被水汽泡得发软。

青石板路蜿蜒在灰白民宅之间,檐角悬挂的八角青灯在雾中漂成浮动的鬼火,未及戌时便家家闭户,唯有更夫的梆子声撞碎在湿冷的空气里。

沈青禾的皂靴碾碎一片碎瓷,脆响惊飞墙头夜鸦。

她攥紧手中半旧的羊皮手札,札记第三页用朱笔圈着三起命案的共同点:子时毙命、瞳孔留影、颈侧三道细如蚊足的血痕。

第三名死者是豆腐巷的李老汉,此刻正以跪坐之姿靠在斑驳的木门上,浑浊的眼珠瞪向缀满咒文的青灯,仿佛要将那抹幽蓝吸进骨髓。

“头儿,街坊说李老汉三天前见过‘水鬼’。”

搭档周明远的灯笼光晕裹着潮气扑来,二十岁的年轻人额角还沾着夜露,“江面漂着盏灯,灯旁浮着半截绣着并蒂莲的衣角——”他忽然噤声,视线落在沈青禾腰间晃动的玉牌上。

那是半块残破的羊脂玉,断口处还凝着浅褐色的血渍。

沈青禾指尖划过冰凉的玉面,触感忽然与三年前那个暴雨夜重叠:她跪在泥泞的渡口,怀里抱着同样制式的引魂灯,灯面的并蒂莲被雨水泡得发皱,而未婚夫顾承煜的衣角,正是在漩涡翻涌时掠过她的指尖,像一片被揉碎的月光。

2 瞳孔里的灯影沈青禾蹲下身,拇指指腹碾过死者眼皮。

瓷白的眼睑掀起时,她呼吸一滞——李老汉的瞳孔里清晰倒映着一盏八角引魂灯,灯面咒文扭曲如活物,正顺着虹膜边缘渗出极细的血线。

这图案与三年前从江底捞起的引魂灯分毫不差,甚至连灯柱上那道被火燎过的疤痕,都一模一样。

“去查十年前巫祝灭门案的卷宗。”

沈青禾忽然开口,声音比雾更冷,“尤其注意记载中‘往生灯’的形制。”

周明远欲言又止,终究没提三年前那桩悬案——顾承煜溺亡次日,江面上漂着十二盏引魂灯,每盏灯面都绣着并蒂莲,而沈青禾抱着其中一盏高烧三日,醒来后便成了古镇首位女捕快。

夜风挟着水汽灌进巷口,青灯突然明灭不定。

沈青禾盯着死者颈侧的血痕,忽然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青禾,若见三痕成线,必是往生灯索魂。”

那时她尚不懂何为往生灯,只记得
的正是半副同样纹路的青铜面具,边缘刻着的咒文,此刻正沿着面具边缘流淌,如鲜血蜿蜒。

“承煜……是你吗?”

她的声音在抖,防风灯的光映出对方手中的引魂灯,灯面并蒂莲的焦痕与她珍藏的那盏分毫不差。

面具人抬手,灯芯突然爆燃,强光刺得她眼前一白,恍惚间看见对方袖口露出的手腕——那里本该有颗朱砂痣,此刻却爬满青紫色的咒文,像条正在蠕动的蛇。

5 活祭品剧痛从后颈传来时,沈青禾正踉跄着后退。

她伸手去摸,指尖触到黏腻的血渍,还有三道细如发丝的划痕——与前三名死者颈侧的痕迹完全一致。

面具人缓步逼近,引魂灯的光晕在雾中拉出长长的影子,像只展翅欲飞的鹤,正是巫祝一脉的族徽。

“青禾,你终于来了。”

面具下传来熟悉的声音,带着三年前的温润,却混着水汽般的冷意,“十年之期已到,往生灯该归位了。”

沈青禾后背抵上潮湿的石壁,忽然听见渡口深处传来密集的脚步声,朦胧雾影中,十几道戴着同样青铜面具的人影正缓缓靠近,面具边缘的咒文在灯光下连成一片,竟与她亡母棺木内壁的纹路完全相同。

记忆突然被撕开道口子。

她想起七岁那年,在衣柜最深处发现半副染血的青铜面具,母亲看见面具的瞬间突然发狂,将她推倒在地,面具碎片划破她的掌心,血珠滴在面具咒文上时,那些扭曲的符号竟像活过来般蠕动。

后来母亲抱着面具碎片在灶前痛哭,火星溅在她手背上,烫出与顾承煜袖口相同的青紫色痕迹。

“你……你们是谁?”

沈青禾的声音在颤抖,掌心的朱砂痣突然发烫,“承煜他……他到底怎么了?”

面具人停在三步之外,引魂灯的光将他的影子投在石壁上,影子的轮廓渐渐变形,竟化作一具展翅的鹤骨架。

“顾承煜?”

面具人低笑,声音里带着嘲弄,“三年前坠入江中的,从来不是他。

你怀里的引魂灯,才是他的生魂所寄。

而你——”他抬手,沈青禾眼前突然闪过无数画面:十年前的暴雨夜,抱着襁褓冲进江中的妇人;三年前的渡口,顾承煜将引魂灯塞进她怀里时,袖口一闪而过的咒文;还有母亲临终前,在她掌心画下的符号,
远的声音打断回忆,“他说……只肯给你看样东西。”

10 鹤影问茶雾江茶馆的二楼飘着陈年普洱的霉味。

刘掌柜坐在临窗位置,布满老茧的手反复摩挲着个青铜茶则,茶则边缘刻着展翅的鹤——正是巫祝一脉的族徽。

他抬头看见沈青禾腰间的玉牌,浑浊的眼睛突然泛起精光:“姑娘可知,这古镇的青灯,从来不是给活人照路的?”

沈青禾刚要开口,楼下突然传来惊呼。

青灯巷方向腾起淡蓝烟雾,那是衙门特制的示警信号。

她冲下楼时,听见刘掌柜在背后低叹:“二十年前的腊月廿三,江面上漂着十二盏引魂灯,每盏灯里都锁着个生魂……”新的死者趴在青石板路上,颈侧三道血痕比前几起更深,几乎见骨。

沈青禾掰开死者眼皮,瞳孔里的引魂灯旁多了个正在滴血的“沈”字,笔画边缘爬满细小的鹤羽纹路,像无数只小鹤在血字上展翅欲飞。

“是青灯巷的陈货郎。”

周明远递上物证袋,里面装着半块烧焦的布料,“街坊说他昨夜在渡口见过‘灯影鬼市’,看见好多戴面具的人在交易……人的生魂。”

沈青禾的指尖突然刺痛。

她想起昨夜在渡口晕倒前,看见面具人袖口的咒文正在吸收她的血,而那些咒文,此刻正以极细的线条,在她掌心缓缓勾勒出鹤形轮廓。

11 密道惊变午后的渡口比昨夜更阴森。

沈青禾循着陈货郎指甲缝里的江泥,找到藏在芦苇丛中的石阶。

青苔覆盖的石壁上,每隔三步就刻着半只鹤形图案,当她的玉牌划过第七只鹤的喙部,石阶突然发出机括转动声,露出黑洞洞的密道口。

密道内烛火昏黄,墙壁上嵌着的引魂灯全部朝向深处,灯面咒文在火光中明灭,像无数只眨动的眼睛。

沈青禾摸着腰间的佩刀,忽然听见前方传来水滴声——不是江水,而是血水落在石板上的“滴答”声。

青铜门矗立在密道尽头,门上刻满与她掌心相同的咒文。

当她将玉牌按进凹槽的瞬间,整面墙突然亮起,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壁龛——每个壁龛里都跪着具戴青铜面具的尸体,心口插着引魂灯,灯面图案正是近十年所有死者的生辰,包括她自己的。

“青禾,你果然来了。”

顾承煜的声音从头顶
母亲枯槁的手在她掌心画了个扭曲的符号,与李老汉瞳孔里的咒文如出一辙。

3 雨夜残忆记忆是从那盏灯开始的。

三年前的梅雨季,顾承煜从州府归来,月白长衫下摆还滴着水,却笑得像个孩童:“青禾,你看这是什么?”

他摊开掌心,八角引魂灯在油纸伞下泛着温润的光,灯面并蒂莲的花瓣上,还凝着未干的金粉。

“听说是巫祝一脉的圣物,能护人平安。”

他将灯塞进她怀里,指尖划过她手腕内侧的朱砂痣,“等我这次办完差,就带你去州府看灯会,那里的灯海——”话音戛然而止。

雷雨天的江面像沸腾的墨汁,渡舟在漩涡中碎成木片。

沈青禾记得自己跳进江里时,抓到的只有半块玉牌和那盏熄灭的引魂灯。

三日后她在下游醒来,怀中的灯却离奇点亮,灯面并蒂莲的花瓣上,多了道触目惊心的焦痕,像极了被火烧过的翅膀。

现实中,沈青禾猛地回神,发现指甲已掐进掌心。

周明远正举着灯笼看她,目光里藏着担忧:“头儿,要不明天再查?

你脸色——去把前两起案子的尸身抬来。”

沈青禾打断他,“我要确认瞳孔里的灯影是否有变化。”

她转身时,玉牌撞在腰间佩刀上,发出细碎的清响。

三年来,她查遍了古镇每一盏引魂灯,却始终找不到与案发现场相同的那盏——除了她自己珍藏的那盏,此刻正锁在衙门后院的樟木箱里,灯面焦痕在月光下泛着暗红,像道永不愈合的伤口。

4 渡口鬼影子时的雾江渡口像头蛰伏的巨兽。

沈青禾提着防风灯立在青石板码头上,江面雾气浓得化不开,唯有灯笼光晕所及之处,能看见渡舟缆绳在水中轻轻摇晃。

更夫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敲到第三声时,她忽然听见水面传来细碎的“哗啦”声。

灯影晃动间,渡舟上多了道人影。

月白长衫的衣角垂在船舷外,绣着的并蒂莲在幽暗中泛着微光,与记忆中顾承煜临走时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沈青禾的喉间突然发紧,防风灯差点脱手:“承煜?”

人影缓缓转身。

青铜面具遮住整张脸,眼洞深处跳动着幽蓝鬼火,像两簇即将熄灭的磷火。

沈青禾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她认得这个面具——十年前母亲棺木里,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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