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傻乎乎的笑，看得人心疼。
后来的夏至再也没有遇见这样笑的人，明媚而苦涩。
夏至出院以后还是会拄着拐杖来看夏然。
阳光晴好。
夏然正坐在院子里洗衣服，奶奶没在，夏至坐在旁边看着夏然。
“夏然，多洗洗领口。”
夏至坐在小板凳上，指着领口发黄的地方。
“姐，待会我给你煮面吧，我可会煮了！”
夏然拧干手里的衣服。
夏至微笑的看着夏然。
夏然晾衣服时抖开的水雾，在阳光照射下出现淡淡的彩虹。
露天厨房。
夏然给夏至煮了面条，上面卧了两个鸡蛋，他自己却一个都没有。
夏至把碗里的鸡蛋夹给夏然。
“你也吃，要不姐心里不安……”夏然，你煮的面很好吃，只是不知道姐姐怎么会吃得那么难过……夏至忍住眼眶里的泪，低头吸溜面条。
因为上次摔断腿的事，妈妈不敢再阻止夏至外出。
夏至依旧在拼命写稿，不停给不同杂志社投稿，换取的稿酬尽数给了夏然。
转眼12月要过去了，小城到处粘贴圣诞节的宣传标语，各种商家都在打折促销。
夏至带着超市买的东西去看看奶奶和夏然。
奶奶很高兴，要留夏至吃饭，夏至答应了。
“姐，你来！”
夏然拉着夏至走进房间。
房间因为太过破旧，有很大一股霉味。
虽然还是下午，屋子里却冷得人手脚冰凉。
夏至心里猛然间疼了一下，夏然，你受苦了……夏至从前很喜欢北方的冬天，但此刻却万分庆幸住在南方，这里的冬天，不至于下雪。
“姐，你等等，我有东西给你！”
夏然打开屋角的箱子。
夏至好奇的看着他，接过递过来的盒子。
“圣诞节快乐！
我没有什么钱，只能买反季节的裙子给你，天热了你就能穿了，肯定很好看！”
夏至打开盒子，碎花长裙。
夏至看着夏然皴裂的双手，傻乎乎的笑容，那是要怎样言说的心酸。
夏至拉着夏然的手，眼泪再也忍不住，呜呜的哭起来。
时间奔走，转眼就要过年了，夏至的腿也基本上恢复了。
明天就是除夕了，夏至很想让奶奶和夏然回家过年，想来想去决定下楼和妈妈商量。
“妈，明天就过年了，让奶奶和夏然回家吧……”夏至倒了一杯水放在妈妈面前。
妈妈盯着电视，没说话。
“妈……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