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晏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观山海·灵笼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司洛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弯弯:“幸甚至哉,有劳太子殿下。”02太子暗涌刘晏虽在圣上面前应下了要陪我出游,但他说此事突然,还需几日准备出游物资,以备万一,让我尽兴。他能这样想,圣上自是对他赞赏有加。从圣上寝宫里出来,我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也很是高兴。却不想他突然停住,我一时没注意,撞在他颀长精壮的背上,整个人向后倒去。看着他长身玉立的背影,我在心里唏嘘,你要是捞我一把多好呢?本已做好了摔倒的准备,不承想在我闭眼迎接痛摔之际,却落入一个宽阔安全的怀抱。男子身上独有的气味,如松间之风,穿林打叶,裹挟着松香寒露,一点点攻占我的鼻息。“白姑娘还未看够?”刘晏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幽幽传来。我才惊觉自己又看他入了神,手足无措地从他冷峻却似乎带着一丝温润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观山海·灵笼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弯弯:“幸甚至哉,有劳太子殿下。”
02 太子暗涌刘晏虽在圣上面前应下了要陪我出游,但他说此事突然,还需几日准备出游物资,以备万一,让我尽兴。
他能这样想,圣上自是对他赞赏有加。
从圣上寝宫里出来,我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也很是高兴。
却不想他突然停住,我一时没注意,撞在他颀长精壮的背上,整个人向后倒去。
看着他长身玉立的背影,我在心里唏嘘,你要是捞我一把多好呢?
本已做好了摔倒的准备,不承想在我闭眼迎接痛摔之际,却落入一个宽阔安全的怀抱。
男子身上独有的气味,如松间之风,穿林打叶,裹挟着松香寒露,一点点攻占我的鼻息。
“白姑娘还未看够?”
刘晏的声音从很近的地方幽幽传来。
我才惊觉自己又看他入了神,手足无措地从他冷峻却似乎带着一丝温润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多谢太子殿下……”我感到一阵脸热,忙垂下眼,撇开视线。
却不知他看我的眸光里,有什么东西搅动了风云。
“倘若真要谢我,便请姑娘离父皇远一些。”
“好……啊?”
我答到一半,突然惊觉他话中深意。
一抬头,便撞入那冷凉犀利的眸中。
“殿下这话是何意?”
又气又恼,我脸上更觉发热,不想这副样子在他人看来全然是另外一种风景。
他怔愣片刻,随即扭头甩袖,便欲离去。
我哪里容他如此,揪住他月白宽袖要他说个清楚。
他眸光晦暗不明,回身看我一眼又立刻别过头去,想来是厌极了:“白姑娘入宫以来,想必也听到不少关于你与父皇的议论。”
我思索半晌,说起来,确实如此。
03 情愫难掩圣上此次南下微服私访,本欲体察民情,不想却在烟雨西湖边救下一貌美女子,两人画舫同游,夜以继日,相谈甚欢,如此一来,圣上龙心大悦,遂携女回朝,似要择日封妃。
这是我听到的版本。
虽不知刘晏听到的是什么样儿的,但无论怎样,应该也不至于和这个相去甚远吧?
我挑挑眉,满不在乎答:“那又如何?”
“如何?”
他重复着我的语气,我却似乎听出几分惊讶。
“宫中尚且有此传言,坊间便是更甚。
父皇励精图治数十载,如今却要因姑娘落得个色令智昏的话柄
得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一同过去。
“堂堂郡主在武将军府中这样胡闹,成何体统?”
刘晏立在门口如是训斥。
许是听到刘晏的声音过于开怀,长乐郡主脸上泪痕未干,便梨花带雨地出来迎接,但未曾想刘晏身边还有一个我,一时之间,她面上一阵青一阵白,喜怒交织了一轮又一轮。
长乐郡主的视线在刘晏和我二人身上转了又转,最后落在他紧紧牵住我的手上。
他俩闹他俩的,我不想凑热闹。
我正准备挣脱刘晏钳制住我的手,却感身边有人风风火火走过来,抬头,便见一俊朗男子步至跟前。
眼前之人是个生面孔,不过剑眉星目、英气非常,一身武将装束,衬得他本就挺拔的身姿愈发好看。
我愣愣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觉手掌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这才缓过神来移开目光。
再看刘晏,他神色淡淡的,却不动声色地将我往身边拉了拉。
我脚步未动,随即抬了抬眼皮,正好碰上他垂眸探究的目光。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瞥过眼去,不再理会。
19 卫将军那武将的目光在我面上停留了一瞬,旋即移开,却仿佛有暗流自他眼底掠过。
我正欲细辨,刘晏已不动声色地挡在我身前,指尖几乎要掐进我的腕骨里。
长乐郡主的哭声也在此时陡然拔高,生生撕裂了这微妙的僵持。
“太子哥哥若真在意她的名声,就该请旨将她送回江南!”
长乐攥着白绫的手指节发白,眼神却死死钉在我与刘晏交叠的衣袖上,“堂堂太子与圣上的宠妃纠缠不清,传出去岂止是笑柄——放肆!”
刘晏的怒斥惊得檐下雀鸟四散,长乐踉跄着跌坐在软榻边,珠钗歪斜的模样倒真显出几分凄楚。
我冷眼瞧着这场闹剧,忽觉腕上一松。
刘晏竟主动放开了我,衣摆掠过门槛时带起的风裹着松香,莫名令人心悸。
“卫将军来得正好。”
刘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惊雷般劈开我混沌的思绪。
原来方才那陌生武将的便是今年新科的武状元,圣上破例亲封,如今朝堂之上最年轻的将军卫铮。
卫铮应声上前,甲胄碰撞声如金玉相击。
他俯身行礼时,一缕碎发垂落额前,倒将那身肃杀之气冲淡三分。
“臣卫铮,见过殿下。”
我倚在雕花门
先领命去处理此事了。”
丫鬟一边斟茶,一边向我们解释着。
她并不知我们几人身份,只道是主子离家前交代过,府上要来几位贵客,于是不敢怠慢,好生招待。
“天子脚下,竟也敢如此猖獗?”
如今圣上贤明,朝中风气也是一片大好,没想到民间还是不乏作乱之人。
“嗐,估摸着是乞巧节将至,涌入京城的人多了起来,加上听闻圣上近来从江南带回一美艳女子,坊间便开始有些风言风语传扬……”那丫鬟还在说着,被一旁进来的管家厉声喝止。
“敢嚼天子的舌根,你怕是有九颗脑袋都不够砍的,还不快退下!”
小丫鬟不敢再言,吓得连连掌自己嘴,急忙退下了。
长乐郡主在一旁轻轻笑着,端起杯盏呷了一口热茶。
“自古红颜多祸水,更何况是不知底细的民间女子,也难怪会有这样的传言。”
说罢,精致的眉眼便去看刘晏的表情。
他脸上神色淡淡的,却说:“长乐,休要无礼。”
一向在刘晏这里尝尽甜头的长乐郡主今儿个碰了壁,当下就冷了脸,将杯子往桌上一扥,泫然欲泣地夺门而出了。
我一手抵在桌上撑着下巴,一手拈起一粒花生米往嘴里送,狭长凤目好整以暇地盯着刘晏,姿态有些妖娆。
“晏哥哥这不去哄哄吗?
我看她那梨花带雨的样子,可少不了掉小珍珠咯。”
“白姑娘一口一个‘哥哥’叫着,我若跟去,姑娘岂不吃味?”
刘晏视线仿佛从我唇边扫过,见我不答,他再不理我,立刻起身追了出去。
07 夜探迷情好好好,我不过就一会儿没说话,他还真当我要他去追那小女子了。
我失了兴致,又想再等等。
于是招来丫鬟温一壶酒,独自饮上了。
等到酒壶见底,也未见刘晏回来,我这才摇晃着起身,朝自己厢房走去。
要说这武状元府也确实是大,兜兜转转,我竟也不知自己走到了何处。
只见拐过一处回廊,不远处一烛火通明的厢房门口亮着两盏明黄的新灯笼,依稀记得今儿个进府的时候,管家说会在我们几人夜宿的厢房外挂上崭新的灯笼。
夜已深了。
更深露重,晚风拂过,酒意渐渐上头。
好在已找到了厢房,我脚底虚浮,却没忘记手上动作。
推开房门,刚踏进去回身关上,却只
刘晏衣袖,嘴里语不成句地哼哼着。
“怎么了?”
他这样问,声音很温柔。
我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张张嘴,然后摇了摇头。
“说不出话?”
刘晏看起来十分疲惫,似乎下一刻就能立刻不分场合地睡去,但他仍旧耐着性子,继续问我。
我点头。
刘晏略一沉吟,随即吩咐下人取来纸笔,让我将想说的话写在上面给他看。
我在纸上写——茶。
等到嘴里的干渴得到了缓解,我张张嘴,还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想说的太多,却无法言语,肩头的伤也依旧疼得很。
我在纸上写——沈渊呢?
刘晏见这几个字,眸色顿暗,脸色愈加难看。
“你昏迷了几日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他?”
他避而不谈,我心里隐隐升起一阵不祥的猜想,连鞋都顾不上穿,一脚蹬开被褥,就要下床朝门外冲去。
16 长乐闹事可我高估了自己的身体。
在床上躺了几日未曾动弹,下肢一点力也使不上。
站都站不稳,更别说走动了,我双脚刚一站地,整个人便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倒。
刘晏大手伸过来,把我稳稳当当抱进怀里。
但我心里,想着沈渊。
不为别的,只是想到,他将我藏在醉风阁里,还隐瞒了刘晏这件事。
我不担心刘晏重罚他,但我担心刘晏可能会杀了他。
想到这里,我拼命呼喊着沈渊的名字,喉咙里挤出来的却只有更为啁哳的呜咽。
刘晏蹙紧了眉头,将我放在床榻上。
视线中,他的脸一阵模糊,我有些看不清眼前属于他的面容。
伸手一抹,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了我满脸。
沈渊是为了帮我,如果为了我,而让无辜之人失去一条性命,那我还不如趁早死了的好。
“灵儿,你乖些。”
刘晏替我盖上被褥。
许是猜中了我的心思,他松了话头,继续说:“沈渊私藏宫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我还来不及仔细思忖他这话的意味,只听得门外一阵喧嚣。
等到反应过来时,才知道原来是长乐郡主找了过来。
她见刘晏坐在我的床榻边上,正伸手为我擦着眼泪,面上的端庄瞬间垮了下来,也不管屋里有我,以及其他下人在场,径自便扑进刘晏的怀中。
“太子哥哥,你已经说要娶长乐了,如今还到其他女子房中留宿,传出去岂不有损清誉?”
框上细细打量,他腰间悬着的鎏金令牌分明刻着御前行走的纹样。
难怪那日丫鬟说他领命外出——也不知是何等要务,圣上竟交予初入仕途的新贵,其中深意倒是耐人寻味。
“卫将军回来得倒是赶巧。”
刘晏突然侧身,目光看向我。
20 秋猎密令卫铮顺着刘晏的目光抬头看向我时,正撞见我嘴角未及收敛的揣摩。
他浓眉微挑,竟在众目睽睽下解了披风,墨色披风带着战场特有的铁锈味将我当头罩下,将我裹得严严实实。
这举动太过逾矩,连刘晏都怔了半息。
“卫将军这是何意?”
刘晏如是问道,我仿佛听见,刘晏的佩剑在鞘中嗡鸣。
“臣奉圣上口谕。”
卫铮单膝跪地,掌心托起半枚龙纹玉珏,“白姑娘乃圣驾亲封的御前女官,三日后需伴驾秋猎。”
他抬头望向我时,眼底燃着野火般的亮光,“微臣奉命,特来护送姑娘研习骑射。”
一片寂静中,我捏着玉珏,唇边勾起一抹笑来。
指尖抚过玉珏边缘的裂痕,突然想起离宫前夕,圣上把玩着荔枝说的那句:“灵儿可知,最甜的果儿往往生在荆棘丛里?”
卫铮的手掌稳稳托住我发颤的指尖:“姑娘当心玉珏伤手。”
刘晏的剑终于出鞘三寸,却在触及卫铮咽喉前生生顿住——“灵儿,你!”
我将染血的手掌自剑刃抽走,温热的血顺着指尖飞速滴落,掌心又疼又热。
可我的心,却一片冰凉。
看来,我与刘晏之间的种种,是圣上早算准了的一切。
刘晏在众皇子中才学出众,又贵为太子。
朝堂之上,早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
什么江南美人、帝王痴情,不过是为东宫备下的磨刀石。
我看向刘晏,心里突然涌出许多话想对他说,可终究都化作了一声叹息,湮没进了我与卫铮一同离去的风里。
21 夜训骑射秋猎前夜,卫铮的佩剑在月光下泛着寒光。
他正将箭矢一支支插入箭囊,动作利落得像在擦拭刀刃。
我倚着营帐的立柱看他,掌心被纱布缠绕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那日划破的不仅是皮肉,更像是划开了蒙在眼前的纱——圣上赐的玉珏裂痕,恰似棋盘上被推倒的卒子。
“姑娘当真要穿这身骑装?”
卫铮忽然开口,目光落在我腰间过于宽大的蹀躞带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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