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小提琴?”
小提琴!
我的心跳再次加速。
果然和李大妈说的一样!
是那个搞音乐的怪人留下的!
过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工人们下来了,说只是屋顶一个老旧的排水管接口松了,已经临时处理好,等天晴再来彻底维修。
他们匆匆收拾工具离开,临走前,只是象征性地用一根铁丝把阁楼的门别了一下。
等楼道彻底安静下来,我深吸一口气,知道我的时刻到了。
梁子还在房间里奋战,现在是最佳的“渗透时机”。
我搬来楼道里的消防栓箱(依然摇摇晃晃),踩上去,颤颤巍巍地拉开那扇仅用铁丝别住的木门,一股更浓烈的、混合着尘埃、霉菌、松香、旧纸张和某种淡淡花香(是错觉吗?
)的复杂气味涌了出来。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光柱刺破黑暗,照亮了眼前的景象。
阁楼不大,低矮的斜顶上布满了蜘蛛网。
地上堆满了杂物,大部分被厚厚的白布覆盖着,像是一具具沉睡的巨兽。
空气中弥漫着肉眼可见的尘埃,在手电光束中翻滚飞舞。
我的心脏怦怦直跳,既兴奋又紧张。
这里,就是“频率幽灵”的巢穴!
我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尽量不发出声音,开始勘察这个尘封的空间。
掀开靠近门口的一块白布,下面是几个叠在一起的旧画框,画布上空空如也,或者只有几笔模糊的底色。
旁边是一些颜料管,大多已经干涸硬化。
再往里走,我看到了一个倒在地上的画架,旁边散落着几本素描本。
我捡起一本,吹开封面的灰尘,扉页上用铅笔写着一个娟秀的名字:苏晚 (Su Wan)。
苏晚?
不是“搞音乐的怪人”吗?
难道她既是画家又是音乐家?
我继续往里探索。
在一个角落,我终于找到了“怪声”的源头之一——一个蒙着厚厚灰尘的木箱,里面似乎装着一些精密的机械零件和齿轮,旁边还有一个破旧的、似乎是手工制作的节拍器,它的摆针卡在一个奇怪的角度。
也许之前的杂音,就是这些东西在某种“频率扰动”下产生的共振?
然后,我的手电光落在了房间中央,那个最显眼、被白布覆盖得最严实的物体上。
我走过去,深吸一口气,猛地掀开了白布!
灰尘弥漫中,一架小巧的、布满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