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一本书,再加上我家乡有位算命先生......”我掰开她手指,此时突然听见雨声中夹杂着马蹄叩击山石声越来越近。
就见大乔已经贴在门缝观察了一阵后冲着我们小声:“青骢马,七骑,鞍具无纹。”
小乔抓起炭灰往脸上抹:“定是周瑜的斥候!”
她话音未落,我和小乔已被从门口跑回的大乔拽进神龛后的夹墙里。
腐朽的木板硌着后背,她们温热的呼吸呼在我的脸上,大乔轻声:“别动。”
小乔此时格外乖巧。
屏住呼吸,我们听见脚步声夹杂着泥水飞溅的声音逐渐靠近大门。
有人用刀鞘拍打门框说道:“血迹到这就没了。”
另一人啐道:“那个小白脸带着俩个小娘们,跑不远的。”
在我左边的小乔突然掐我大腿,原来是小乔,只见她的袜子正缓缓渗出鲜血。
方才渡江时她的脚踝也受伤了,因此在破庙外留下了痕迹。
大乔的手摸向发间银簪,我摇摇头,用口型说:“等。”
当第七个人踏入庙门的刹那,我从夹墙窜出踹翻香案。
积灰扬起白雾。
我们跑出门外大乔甩出的银簪居然精准扎中门外的马眼。
受惊的马匹乱跑。
“从后墙走!”
我推着姐妹俩翻出断墙,向着山上跑去。
暴雨模糊了追兵的咒骂声,大乔突然踉跄着扶住树干,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小乔的还没好,她脚踝的旧伤又渗出血来。
但是因为雨水,这次没有血迹了,我们走着走着发现一个山洞。
等我们踉跄地躲进山洞时,小乔的白玉簪只剩半截。
我撕开中衣给她包扎,小乔疼得直抽气:“轻点!
将来留疤怎么嫁人?”
“我娶。”
话说出口才觉唐突。
大乔正在洞口观察情况只见其手顿了顿,小乔突然咬住我的手腕:“谁要你可怜!”
半夜雨停,大乔用竹筒接岩缝渗水。
我摸出藏在衣服内刚刚在破庙中,都没舍得吃的三块麦饼分给她们,大乔却掰成六份:“省着吃。”
小乔把自己的那份塞给我嫌弃到:“喂马的麸饼都比这强。”
我眼睛一亮扒开潮湿的枯叶堆,露出几簇蘑菇,“这叫蘑菇,烤干能存半月,够咱们吃了。”
小乔戳着菌伞满脸怀疑:“你怎知没毒?”
大乔突然将菌丝放进嘴里咀嚼:“《神农本草经》载其味甘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