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半个侧脸。
“还没有小胖子哥哥的消息吗?”
我摇了摇头,“他们全家的名字籍贯都是假的,线索完全断了。”
阿离叹了口气,“别多想了,说不定哪天走到路上就遇见了。”
“是啊,他那么胖,我肯定一眼就认出来了。”
我笑着说道。
“还能开玩笑,说明你心情还不错。”
“沈渊那个渣男,你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他现在这样我真怀疑他是被夺舍了。”
被夺舍吗?
阿离离开后,我取下无名指上的订婚戒指。
我和沈渊是青梅竹马,也是长辈眼中的天生一对。
若不是那场变故,或许我俩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18岁时,我被我爸的生意伙伴绑架了。
他是从小看着我长大,曾经对我和善亲切的叔叔。
我惊吓过大,从此之后就得了亲密恐惧症。
任何成年男子靠近我,都会让我身体僵硬,汗毛直立。
连沈渊也不例外。
他说没关系,他会等我,会陪我一起面对。
谁知不到三年,他就把自己的话忘了。
他远赴A城读大学,而不知情的我留在了C城。
从那时起,我就知道沈渊并非良人。
我大二时,父亲的小三上门挑衅,妈妈心脏病发病危。
他单膝跪地向我求婚,让妈妈放心,说他会一辈子照顾我。
“当年是我太年轻,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
“我会一直等你,等你准备好。”
彼时的我,虽然对沈渊没有信心,但为了让妈妈安心,还是点了头。
妈妈咽气前,不舍地牵着我,一直用手指摩挲着我无名指的戒指。
我反握住她的手,“妈妈,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林氏企业有妈妈大半的心血,为了守护它,我决定放弃学医,改读商科。
学医曾经是我和妈妈共同的心愿,也是我姥姥,一位著名的外科医生,对我的期望。
作出决定那天,我在姥姥和母亲的墓前跪了整整三个小时。
沈渊一直陪在我身边。
接下来的两年,他也始终如一。
我能够顺利进入公司,并且站稳脚,离不开沈渊的支持。
就在我决定对他敞开心扉,全心全意接受他时,他却变了。
他开始花天酒地,周旋于不同的女人之间。
我吵过也闹过,他总说他只是逢场作戏。
后来我发现,当年他跟我求婚时,正是沈氏的现金流出现问题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