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知夏澄江的其他类型小说《用一条腿,给婚姻逆天改命知夏澄江》,由网络作家“夜七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地吸了两口,湿润了干裂的嘴唇。“澄澄呢?”他沙哑地问。“我妈带回去了,他没事,就是吓到了。”知夏放下水杯,“医生说他只是有点着凉,不是什么大问题。”澄江松了口气,随即又被左腿的剧痛拉回现实。“我的腿……”知夏的眼神黯淡下去,她沉默了几秒,才低声说:“……医生说,伤得太重了,为了保住你的命……”后面的话她没说,但澄江已经明白了。他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或者说,曾经是脚底的地方)直冲头顶。左腿没了。这个认知像一块巨石,狠狠砸在他的心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那辆失控的轿车,闪过自己推开知夏的瞬间,闪过知夏那惊恐的眼神。值得吗?他不知道。他只知道,那一刻,他没有时间思考。病房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仪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澄...
《用一条腿,给婚姻逆天改命知夏澄江》精彩片段
地吸了两口,湿润了干裂的嘴唇。
“澄澄呢?”
他沙哑地问。
“我妈带回去了,他没事,就是吓到了。”
知夏放下水杯,“医生说他只是有点着凉,不是什么大问题。”
澄江松了口气,随即又被左腿的剧痛拉回现实。
“我的腿……”知夏的眼神黯淡下去,她沉默了几秒,才低声说:“……医生说,伤得太重了,为了保住你的命……”后面的话她没说,但澄江已经明白了。
他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或者说,曾经是脚底的地方)直冲头顶。
左腿没了。
这个认知像一块巨石,狠狠砸在他的心上,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那辆失控的轿车,闪过自己推开知夏的瞬间,闪过知夏那惊恐的眼神。
值得吗?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那一刻,他没有时间思考。
病房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仪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
澄江再次睁开眼,看向知夏。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给她苍白的脸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她瘦了很多,下巴尖尖的,眼窝也有些凹陷,但那双眼睛,此刻却异常清晰地倒映着他的狼狈。
“为什么……”澄江的声音艰涩,“为什么在这里?”
他以为,她会像上次一样,头也不回地离开。
知夏没有立刻回答。
她伸出手,轻轻将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他裸露的肩膀。
她的指尖无意中触碰到他的皮肤,带着一丝微凉。
澄江的身子僵了一下。
“你……”知夏看着他,眼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融化,那层坚冰,在经历了生死一瞬后,终于裂开了一道缝隙,“你为什么要推开我?”
澄江看着天花板,自嘲地笑了笑:“大概是……本能吧。”
也可能是,潜意识里,想做点什么来弥补。
知夏低下头,长长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再次抬起头,声音很轻,却异常清晰。
“澄江,”她说,“等你好了,我们……重新开始吧。”
澄江猛地转过头,震惊地看着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知夏的眼神很平静,甚至带着一丝疲惫的决绝,但不再是之前的冰冷和憎恨。
“你救了我和澄澄。”
她顿了顿,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你用一条腿,换了我们两条
。
擦干身子,他发现洗衣篮里是空的。
知夏住院前把所有衣服都洗干净了,叠放整齐在衣柜里。
这种细致入微的关怀,此刻却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他的神经。
他倒在沙发上,点了根烟。
知夏平时不让他在家里抽烟,他通常会偷偷在阳台上解馋。
今天却直接在客厅里点燃了,心里甚至有种幼稚的报复快感。
手机屏幕亮起,是杨琪的消息:“谈完了吗?”
澄江盯着那条消息看了好久,才回了个“没有”。
杨琪很快回道:“你老婆不原谅你?”
“她把尿不湿扔我脸上了。”
澄江打出这句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发了出去。
杨琪回了个笑哭的表情,然后是一连串的“哈哈哈”。
澄江看着这些回复,胸口一阵憋闷,直接把手机扔在一旁。
电视机开着,但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脑海中全是知夏那双冰冷刺骨的眼睛。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眼神,像是看着一块腐肉,恨不得立刻扔掉。
门铃响起,澄江懒得起身。
铃声却持续不断,催命般响个不停。
他终于烦躁地站起来,透过猫眼一看,是林威。
“我刚听说你儿子出生了,来喝一杯。”
林威进门就说,手里拎着两瓶白酒。
澄江没说话,从冰箱里拿出两个杯子。
林威自来熟地坐下,给两人各倒了半杯。
“听说知夏在医院闹得挺厉害?”
林威抿了一口酒问道。
澄江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小刘的女朋友跟知夏是一个医院的。”
林威轻描淡写地说,“说是听见你们病房有动静,护士都过去了。”
澄江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那一刻的屈辱已经够深刻了,没想到还成了八卦传开。
“你这次是真的玩大了。”
林威摇摇头,“我早说女人只能哄,不能真惹。”
“谁知道她会查我手机。”
澄江灌了一大口酒。
“还能怎么办,再去哄呗。”
林威劝道,“有了孩子,女人都会心软的。”
“她不会心软。”
澄江想起知夏那个“滚”字,心里一阵发冷。
两人默默喝了一会酒,澄江的手机响起,是陌生号码。
“喂。”
“这里是仁和医院,您夫人要出院,但坚持不需要家属接送。
患者刚生产完,我们医院规定必须有家属陪同才能办理出院手续。”
电话那头是个温柔的女声。
“她
。
澄澄的玩具散落在客厅地垫上,阳台上晾晒着小小的衣物。
澄江拄着拐杖,站在门口,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这烟火气十足的家,和他之前那个空旷冰冷的公寓,或者那些只有短暂欢愉的酒店房间,完全不同。
“你的房间在那边。”
知夏指了指客卧,“里面东西都准备好了。”
澄江走进去,看到床上铺着新的被褥,床头柜上放着台灯和水杯,甚至还有几本他以前提过想看的书。
细节之处的用心,让他心里暖流涌动。
同住一个屋檐下,最初的尴尬在日常琐碎中慢慢消散。
知夏白天要上班,请了个阿姨白天帮忙照顾澄澄和澄江。
晚上回来,她会检查澄江的恢复情况,陪澄澄玩一会儿,然后处理工作邮件。
澄江努力适应着新的生活节奏。
他不再是那个呼风唤雨的“澄总”,而是一个需要人照顾的伤残人士。
他开始学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比如坐在沙发上择菜,或者用单腿支撑着身体,在厨房里帮知夏递个碗碟。
有一次,他想尝试给澄澄冲奶粉,结果手一抖,奶粉撒了一地。
澄澄被他笨拙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
知夏走过来,看着一片狼藉和他脸上的窘迫,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那是车祸之后,澄江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放松的笑容,不带任何负担和阴霾。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她的眉眼弯弯,像极了许多年前,他们刚认识时的样子。
澄江看得有些呆了。
“傻站着干嘛,还不赶紧收拾。”
知夏嗔怪道,拿起抹布开始清理。
澄江回过神,拄着拐杖过去帮忙。
两人一起收拾残局,偶尔手臂碰到一起,都有些不自然,却没人刻意躲闪。
林威来看过他几次,每次都带着点幸灾乐祸的调侃:“行啊澄江,一出苦肉计,直接登堂入室了?”
澄江懒得理他,只顾着逗弄爬到他腿上的澄澄。
小家伙现在已经完全不怕他了,甚至喜欢抓着他的假肢玩,把它当成一个新奇的玩具。
“说真的,你现在这样挺好。”
林威难得正经起来,“以前你那样子,看着都累。
现在虽然腿不方便了,但人看着……踏实多了。”
澄江笑了笑,没说话。
他知道林威说的是实话。
失去了一条腿,他反而找回了某种失落已久的东
脸颊上最明显的那片湿痕。
指尖传来的触感,让他胃里一阵翻腾。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
脚步像是灌了铅,每一步都异常沉重。
他转过身,视线不敢再投向病床,也不敢看那个小小的婴儿。
病房门被他轻轻带上,隔绝了里面的一切。
走廊里惨白的光线打在他身上,脸上残留的污渍在光下若隐若现。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深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压下那股直冲天灵盖的恶心感。
然而,那股气味,仿佛已经焊在了他的记忆里。
澄江从医院大门走出时,脸上还带着未能完全擦净的污痕。
五月的阳光毫不留情地照在他身上,与医院内部的冷气形成鲜明对比,让他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他下意识掏出手机,想给谁打个电话,却发现通讯录翻来覆去,竟找不出一个适合此刻倾诉的人。
最终,他给母亲发了条信息:“儿子出生了,一切顺利。”
短信一发出,他就后悔了。
哪里顺利了?
刚才那一幕简直是他人生中最狼狈的时刻。
手机震动起来,母亲的电话。
澄江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
“孩子长得像谁啊?”
母亲的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没看清。”
澄江回答,他确实没来得及看清楚自己的儿子。
“什么叫没看清?
你在产房外面等了那么久,连自己儿子长什么样都没看到?”
母亲的声音陡然提高。
“知夏不想见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他能听见母亲压抑的叹息声。
“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不好多说。
但孩子刚出生,你们有什么事过段时间再说。”
母亲妥协道,“我明天去医院看看。”
“知夏可能不会让你进去。”
“那是我外孙!”
母亲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怒意,“她凭什么不让我看?”
澄江没再回答,只说自己有事,匆匆挂了电话。
他在医院门口徘徊了一会儿,最终走向停车场。
车钥匙在口袋里摸了半天没找到,他这才想起今天是打车来的。
他晃了晃脑袋,掏出手机叫了辆车,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太清醒。
回到公寓,澄江冲进浴室,打开淋浴,用最烫的水冲刷自己的脸。
那股气味似乎渗入了皮肤,怎么也洗不掉。
他站在花洒下,任凭滚烫的水流冲刷全身,直到皮肤发红发烫
1 尿不湿羞辱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随即被某种温热黏腻的东西猛地砸在脸上。
澄江甚至没看清那是什么。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温热与酸臊的气味,霸道地侵占了他的嗅觉。
那东西顺着他的鼻梁滑落,留下湿漉漉的痕迹,最终“啪嗒”一声掉在光洁的地板上。
是一块用过的尿不湿,明黄色的污渍格外刺眼。
病房里消毒水的味道,此刻被这突如其来的秽物气息彻底压倒。
澄江僵在原地,脸上还残留着那柔软又沉重的触感。
他能感觉到脸颊上黏腻的湿意,正缓慢地向下蔓延。
对面的病床上,知夏半靠着,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刚生产完的虚弱显而易见。
但她的眼睛,却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毫不掩饰的厌恶,还有一种近乎毁灭的冰冷。
那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穿透澄江的皮肤,直刺心脏。
她微微喘着气,胸口因激动而起伏,那只扔出尿不湿的手还停在半空,指尖微微颤抖。
澄江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他想开口说点什么,道歉,或者辩解,但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脸上的污秽感,远不及心头涌起的巨大羞耻。
他仿佛能感觉到房间里无形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尽管此刻可能并无旁人。
记忆里知夏温柔的模样,此刻被眼前这个眼神冰冷的女人彻底覆盖。
他甚至不敢抬手去擦拭脸上的脏污。
这个动作似乎会打破某种脆弱的平衡,引来更猛烈的爆发。
地板上的尿不湿,像一个巨大的嘲讽符号,无声地控诉着他的背叛。
婴儿床里传来细弱的哭声,给这死寂的对峙增添了几分焦躁。
澄江的目光下意识地飘向婴儿床,又猛地收回,不敢与知夏的视线对撞。
他来之前设想过很多种场景,争吵,冷漠,甚至哭泣。
却唯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极致的羞辱。
知夏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嘴角似乎牵动了一下,那不是笑,更像是一种极度疲惫后的痉挛。
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决绝。
“滚。”
2 滚字重锤一个字,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却像一把重锤砸在澄江心口。
他脸上的肌肉抽动着,那股恶臭仿佛钻进了他的每一个毛孔。
他终于缓缓抬起手,用手背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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