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苍蝇,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就是潜在的最大危险,暗自自嘲一声,他远远看了薄鑫一眼,转身离去。
有天还听室友说有个中年女人闹到系花薄鑫公开课教室要钱,斥责她白眼狼,姑父卧病在床,分文不给。
苏年想真是红颜命运多舛,转身他控制不住找人调查缘由,然后收集勒索敲诈证据。
警方找薄鑫时,她还一脸迷茫,得知有优秀实习律师分文不取要帮她打公益官司,薄鑫一脸不敢置信,像是天上掉馅饼,她欣喜不已,后来她毫无悬念赢了,拿回自己父母留下的所有遗产和户口本原件。
在得知薄鑫一战上岸的院校正是他之前被父母篡改的大学时,苏年怅然若失,又觉得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他清闲下来格外不适应。
便开始继续备考薄鑫所在的大学,每天作息开始规律,在医生指导下慢慢停用戒掉抗抑郁症药物和失眠药物。
身体便脱离药物影响,不再像个气球一样膨胀。
心里有了目标和斗志,他不再理会父母以性命要挟的刻薄言辞。
他逐渐变得游刃有余,又自信开朗,但那都是表面上,见不到薄鑫,他的心一直空落落的。
他觉得自己迫切需要薄鑫,正如薄鑫虽然一直没有发觉苏年在暗中多次出手相助,但是她也需要过他。
10.理清所有前因后果,我目不转睛盯着苏年,大概是眼神过于炙热,他不由自主脸热,耳廓发红。
“薄鑫,看够了就收敛一下?”
苏年突然对我的手指感兴趣,瞧个不停,不敢抬头和我对视。
我盈盈一笑:“苏年,我毕业前受邀分享考研经验,收到的那束卡布奇诺也是你送的吧?”
苏年思索片刻,“你不是早就想到了?”
他在病房送那束花时,我就恍然大悟了。
卡布奇诺和巧克力泡泡的花语还是“不期而遇”,所以我后来在情人节回赠的玫瑰花里加了蓝星花,毕竟遇见他花光了我的好运气。
我始终相信我们的第一次错过是为了更好的重逢时刻。
苏年郑重说:“希望年年有你。”
我回以微笑:“那必须鑫年快乐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