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末日躺平记抖音热门》,由网络作家“地铁打工人北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荒诞世界的通关密码。江风卷来张残破的考卷,选择题选项在污水里晕开:A.奋斗终生。B.感恩奉献。C.灵活躺平。D.重开人生。我把考卷折成纸船,轻轻推进江心。当它漂过那半块“福”字招牌时,远处传来汽笛的长鸣——是艘锈迹斑斑的货轮,甲板上站满提红桶的人,最前面那个光头在阳光下闪成灯塔。“老金?!”大刘的泡面叉子掉进江里。货轮拉响汽笛,老金的声音混着柴油机的轰鸣传来:“上船!带你们去新厂区——分房子!”
《末日躺平记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这个荒诞世界的通关密码。
江风卷来张残破的考卷,选择题选项在污水里晕开:A.奋斗终生。
B.感恩奉献。
C.灵活躺平。
D.重开人生。
我把考卷折成纸船,轻轻推进江心。
当它漂过那半块“福”字招牌时,远处传来汽笛的长鸣——是艘锈迹斑斑的货轮,甲板上站满提红桶的人,最前面那个光头在阳光下闪成灯塔。
“老金?!”
大刘的泡面叉子掉进江里。
货轮拉响汽笛,老金的声音混着柴油机的轰鸣传来:“上船!
带你们去新厂区——分房子!”
煮熟,从笔记本撕下纸页当燃料。
火苗窜起的瞬间,我瞥见某页角落的手写备注:“王主管贪污证据,已备份。”
“广场那边是圈套。”
林小雨盯着火堆,“上个月消防检查,他们偷偷运走五十箱压缩饼干,库存单是我亲手改的。”
老金啃生肉的动作停了:“谁?”
“穿防弹衣的人。”
她把火堆拨得更旺,“和现在天上飞的是同一批。”
我忽然想起丧尸爆发前夜,阿琳的直播间闪过几个神秘 ID。
他们不刷礼物,只反复问:“厂区有多少人?”
“宿舍分布图有吗?”
当时我以为又是变态粉丝,现在那些问题像钢针般扎进太阳穴。
无人机的声音再次逼近时,老金掀开车厢铁皮:“分头跑!”
我拽着林小雨跳进下水道,老金却往反方向冲。
他挥舞防暴叉的身影被夕阳拉得很长,无人机蜂群般笼罩上去的瞬间,我听见他最后的吼声:“替我抽光那三条中华!”
污水淹没膝盖时,林小雨突然把扫码枪塞给我。
她沾满油污的脸上浮出奇异的微笑:“去 B 区 3 号仓,扫这个货架——”枪声再次炸响,混着无人机冰冷的警告。
我们被水流冲散的瞬间,扫码枪的红光掠过她翕动的嘴唇。
我读懂了那个口型:“真相在......”10 下水道奇遇下水道的恶臭像团黏胶塞进鼻腔。
我在齐腰深的污水里挪动,扫码枪举过头顶,红光在苔藓覆盖的管壁上投出蛛网般的裂纹。
林小雨被冲散前那个口型,让我想起厂区食堂大妈舀汤时的手势——欲言又止,汤勺总在真相表面打转。
黑暗中有东西擦过小腿,冰凉滑腻。
我攥紧从老金那顺来的菜刀,刀刃割破掌心也不觉得疼。
阿琳要是直播这个场景,标题该叫《社畜の地下城冒险》,观众会刷火箭让我和变异生物贴脸。
爬出检修井时,月光正舔着 B 区 3 号仓的金属标牌。
这是物流园最偏远的仓库,墙皮脱落得像得了银屑病,卷帘门上的锁链却油光锃亮。
扫码枪“滴滴”两声,红光扫过门禁感应器时,我听见齿轮转动的呻吟,仿佛整座仓库在打哈欠。
11 培养舱之谜仓库里堆的不是货,是人。
准确地说,是整面墙的透明培养舱,每个舱体泡着具
,蓝幽幽地闪着。
“恭喜。”
老金喘着粗气拍我后背,“你现在是这破厂最大的股东了。”
8 无人机陷阱返程时夕阳把物流园染成血橙色。
林小雨走在前头,扫码枪时不时对准路边丧尸“滴滴”两声。
老金拖着防暴叉,叉尖上串着三袋冻鸡腿,在水泥地上划出蜿蜒血线。
我落在最后,捏着 SIM 卡的手心全是汗。
路过那辆顺丰货车时,异变陡生。
本该死透的 SF-10927 突然暴起,半截身子拖着肠子爬来,牙缝还卡着兔毛。
林小雨举起扫码枪对准他胸牌,丧尸却突然调转方向扑向老金——更准确地说,是扑向防暴叉上晃荡的冻肉。
美工刀拖把杆贯穿丧尸眼窝时,我闻到了熟悉的腐臭味。
和厂区厕所堵塞时的气息一模一样,都是被生存压榨到变形的尊严在发酵。
老金踹开尸体,忽然盯着我大笑:“小子,你刚才救我的样子,像条护食的野狗。”
我没说话。
余光瞥见林小雨正在丧尸工装口袋里摸索,掏出的不是绩效单,而是半盒融化后又凝固的巧克力。
她掰下一块递给我,褐色糖块上粘着可疑的污渍。
“补充热量。”
她顿了顿,“按《劳动法》,你该有加班费。”
巧克力在舌尖化开的瞬间,我听见遥远的轰鸣声。
不是丧尸也不是冷库爆炸,是种更高频的、金属翅膀搅动空气的震颤。
老金脸色骤变,一脚踩灭巧克力包装纸:“妈的,无人机!”
我们冲向超市废墟的阴影时,七八架黑色无人机正掠过物流园上空。
它们腹部闪着红点,像一群嗅到腐肉的电子秃鹫。
最诡异的是,每架无人机都拴着个小音箱,循环播放字正腔圆的男声:“请幸存者前往人民广场登记!
政府将提供安全保障!”
“重复!
这不是演习!”
林小雨突然攥紧我的手腕,她的指甲掐进肉里:“别信!
上个月盘库时——”一声枪响截断了她的话。
无人机群正下方,某个挥舞白衬衫的男人被打成筛子。
血雾在空中绽开时,音箱里的男声依然充满温情:“请幸存者保持秩序,接受安全检查......”9 真相在仓库我们缩在快递车厢里分食冻鸡腿。
老金用菜刀削掉表层冰碴,露出里面布满血丝的肉。
林小雨坚持要
1 末日躺平记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蓝光刺得我眯起眼。
19 元——这是我全部的财产。
楼下便利店的老坛酸菜面正在促销,五包刚好 19 块,能让我撑三天。
但此刻,我连翻身去煮水的力气都没有。
四十度的热浪裹着汗臭味,从铁皮宿舍的缝隙里渗进来,黏在皮肤上,像一层裹尸布。
叮咚。
余额突然归零。
影视会员自动续费的提示弹出来,我盯着那个“0”,忽然笑出了声。
这下好了,连酸菜面都省了。
我叫陈平,名字是我爸起的,他希望我一生“平平安安”。
可惜我这辈子和“平”字犯冲。
高考 250 分,三本都没人要,最后被中介忽悠到这座南方城市的电子厂“打螺丝”。
入职那天,主管捏着我的身份证冷笑:“19 岁?
看着像 30 岁。”
我没接话。
他当然不懂,流水线上每颗螺丝钉都会加速折旧。
流水线的工位像个棺材,日光灯管 24 小时亮着,照得人皮肤发青。
我左手捏螺丝,右手握电批,重复七百次后,指尖开始发麻,像被蚂蚁啃食。
隔壁工位的 16 岁小妹阿琳动作比我快一倍,她扎着双马尾,工服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细白的手腕。
主管路过时总拍她的肩,说些“年轻就是资本”的屁话。
阿琳的资本确实比我多。
午休时,她举着手机直播流水线日常,镜头扫过我的工位,弹幕刷过一片“心疼妹妹”。
她对着麦克风软绵绵地说:“哥哥们,今天又加班到十点呢。”
下一秒,屏幕炸开一串火箭特效。
我缩在角落啃冷馒头,阿琳瞥我一眼,把打赏金额调到最大音量:“叮!
到账 500 元——”我也想当网红。
当晚,我在宿舍开了直播,原相机怼脸,标题叫“底层厂狗在线躺平”。
镜头里,我的脸被日光灯照得像块发霉的豆腐,弹幕飘过零星几条:“主播长得像丧尸建议转行殡葬业”。
播了半小时,公会私信我:“交 500 入会费,保你月入过万。”
我咬咬牙交了钱。
第二天中暑晕倒在流水线,医药费倒扣 1300。
这个世界早就不对劲了。
三个月前,新闻说 A 国出现“狂犬病暴乱”,视频里有人当街啃食同类,弹幕都在刷“丧
了第二条真理:躺平是门技术活。
隔壁栋的哭喊声是在第三天凌晨消失的。
我趴在地板上,用搪瓷杯扣着墙偷听——先是一声陶瓷花瓶的碎裂声,接着是拖拽重物的摩擦声,最后连空调外机的嗡鸣都停了。
整栋楼只剩下我头顶的老旧吊扇,在苟延残喘地转着圈,把腐臭味均匀地泼洒在每寸空气里。
我摸了摸肚皮,肋骨硌得掌心发疼。
上回进食还是三天前在便利店顺的临期面包,当时收银机旁的血手印还冒着热气。
现在连老鼠都开始挑食,昨夜有只灰毛耗子啃了我的拖鞋,呸呸两口又嫌弃地跑了。
“得找点蛋白质。”
我盯着天花板渗水形成的霉斑,恍惚间觉得它像块风干的培根。
城中村的巷道比厂区的流水线更精密。
东侧第三户的防盗窗锈蚀最严重,西头垃圾堆后藏着通往下水道的暗口,南边小卖部的老板娘变异前总把钥匙藏在发财树盆景底下——这些是我过去七天用脸贴着地面,从丧尸腿缝里测绘出的生存地图。
爬行到小卖部门口时,我差点和一只高跟鞋丧尸撞个满怀。
它生前应该是隔壁足疗店的 8 号技师,现在左胸挂着工牌,右胸耷拉着半块啃剩的硅胶,十公分细高跟深深扎进水泥地。
我学着壁虎贴地滑进柜台,它浑浊的眼珠转了转,最终被一只狂奔的野猫引开了注意力。
货架上的方便面早被抢空,连调味包都没剩下。
但我知道老板娘的秘密——掀开油腻的财神像,墙洞里塞着三条软中华。
这年头烟比命硬,我犹豫三秒,往裤裆里塞了两条。
转身时撞倒一摞空酒瓶,清脆的碎裂声像在丧尸堆里扔了串鞭炮。
五只丧尸从不同方向包抄过来,关节发出生锈铰链般的咔嗒声。
我闪电般躺平,后脑勺“咚”地磕在收银台上。
就在他们俯身的瞬间,我摸到柜台下的遥控器,狠狠按下开关。
“好日子呀嘛吼嘿——”挂在门梁上的劣质音箱突然炸响,红衣大妈在显示屏里跳起广场舞。
丧尸们齐刷刷扭头,有个穿美团制服的最先扑向屏幕,一口咬碎了扬声器。
这是我第三次用这招。
人类对魔性神曲的恐惧是刻进 DNA 的,但丧尸显然继承了这份狂热。
趁着他们撕扯跳舞毯的功夫,我蠕动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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