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在镜头前比了个 “耶”。
“原来他早就把我放进了他的世界。”
宋思语扯过毛毯盖在他身上,注意到桌角摊开的笔记本,最新一页写着:“思语过敏药放在第二格抽屉,她讨厌薄荷味牙膏,明天换柑橘味。”
字迹力透纸背,像他每次看她时,藏在冷脸后的灼热。
凌晨三点,她被噩梦惊醒,发现谢寒正蹲在床边替她盖被子。
男人的西装松垮地挂在肩头,发梢还沾着雨水 —— 他刚从公司回来,连澡都没顾上洗。
“谢寒,你……” 她望着他欲言又止,黑暗中听见他轻声叹气:“睡吧,明天还要去见重组团队。”
转身时,她看见他睡衣口袋里露出半截丝带 —— 是她十二岁时替他包扎伤口的那条,如今已经褪成浅蓝,却被他宝贝似的收着。
助理在这时发来消息“宋总,都已调查清楚。
,证据都已发到您的邮箱。”
终于,一切都要结束了,爸爸,您安息吧。
8 厨房心语婚后两个月,宋思语第一次走进厨房。
她盯着料理台上的食材发愣:西兰花切得整整齐齐,牛排是她最爱的五分熟,连餐具都摆成了她习惯的左叉右刀。
“我来吧。”
谢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垂。
他伸手越过她拿盐罐时,袖口滑下,露出小臂上的刺青 —— 是只振翅的凤蝶,翅膀边缘缀着极小的发卡图案,和她十六岁丢失的那只一模一样。
“你居然……” 她转身时撞进他怀里,男人的身体瞬间僵硬。
宋思语看着他泛红的耳尖,突然想起婚礼那天,他替她戴戒指时说的 “XH&SY”—— 原来早在十年前,他就把他们的名字刻进了生命里。
牛排煎到滋滋作响时,谢寒突然开口:“其实你父亲住院时,我每天都去陪他下棋。”
他盯着跳动的炉火,“他说,思语这孩子外强中干,遇事总爱硬扛。”
宋思语的筷子 “当啷” 落在瓷盘上。
她想起父亲临终前攥着她的手,反复说 “寒寒是个好孩子”,当时她只当是老人糊涂,如今才明白,原来在她看不见的角落,谢寒早已用十年时光,织就了一张保护她的网。
“为什么不早说?”
她的声音哽咽,“让我一直以为……以为我在看你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