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与那位钱公子，素未谋面，相隔甚远，如何就能‘眉目传情’？
难道女儿的目光能穿透人群，直达数丈之外不成？”
她的语气不卑不亢，条理清晰，眼神中没有丝毫慌乱，反而带着一种洞察一切的冷静。
林晓昭被她问得一噎，她本就是捕风捉影，添油加醋，哪里有什么实证？
支吾道：“我……我自然是听下人说的！
无风不起浪，若你没做，旁人为何要传你？”
“姐姐这话便奇怪了。”
林晓月微微扬眉，“流言止于智者。
若姐姐仅凭几句下人的闲话，便认定妹妹行为不端，那未免也太武断了些。
至于为何有人传……或许是有人看错了，或许……是有人别有用心，故意散播谣言，也未可知。”
她意有所指地扫了林晓昭一眼。
程念枝一直沉默着，此刻淡淡开口：“好了，都少说两句。
景山，此事尚未查明，仅凭一些传言就责罚月儿，恐难以服众。
依我看，还是先把那几个嚼舌根的下人叫来问问清楚。”
她并非真心维护林晓月，只是不希望家丑外扬，也不想让谢氏母女太过得意。
林景山皱着眉，看了看跪在地上却脊背挺直的林晓月，又看了看脸色铁青的谢姨娘和有些心虚的林晓昭、林晓宜，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
他虽刻板，却不愚蠢，后宅女子间争风吃醋的手段，他并非一无所知。
只是，他更在意的是林家的脸面。
“罢了！”
林景山最终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此事就此作罢！
但林晓月，”他严厉地看向她，“你身为林家女儿，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林家门楣！
日后当谨言慎行，无事不得随意出头露面，免得再生事端，惹人非议！”
这话说得含糊，既没有完全洗清林晓月的“嫌疑”，又给了她一个警告。
名为作罢，实则还是将“惹事”的帽子扣在了她的头上。
林晓月心中憋屈，却也知道，在没有绝对实力之前，顶撞父亲只会招来更严厉的责罚。
她垂下眼睑，低声应道：“……是，女儿知错了。”
“哼！”
谢姨娘见没能将林晓月彻底踩下去，心中不忿，但也知道主母和老爷都发了话，不好再纠缠，只得悻悻作罢。
林晓昭狠狠地剜了林晓月一眼，充满了不甘。
柳知书连忙上前，扶起林晓月，对着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