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算,你想怎样都行。”
李远德小心翼翼哄着周阮。
阿阮,周阮,这不是他乳娘的女儿吗。
从小听说和他一起长大,被嫁到云南去十余年。
如今又出现这,成了宁安侯府的平妻,他们可真是郎情妾意。
我怒极反笑:“寻常人家纳个妾都要主母同意 ,你的纳妾文书呢。”
李远德和周阮对视,脸色变了又变。
估计在他们心中平妻就是妻子,哪里还需要什么纳妾文书。
3. 旧恨新仇新仇旧恨涌上心头 。
当年我嫁到宁安侯府完全是个错误。
那年我不过十六,与母亲以皇商的身份入宫,刚好碰上李昭仪的生辰宴。
不巧,我被席间的宫女挤落水,而李远德下水救我,迫于世俗,我们二人不得不成婚。
世人皆说我好运,以商户女的身份嫁入侯府。
但实际上哪里是个错字说得完。
我嫁到他家后才发现宁安侯府只有空空一个侯府头衔,无店铺无庄子,全靠着典当首饰物品维持侯府架子。
逢年过节还得孝敬李昭仪和三皇子。
我的嫁妆除了填了国库的账 ,还得维持着侯府的支出开销。
现在想来当时我落水完全是个局。
宁安侯府需要银两,三皇子夺嫡也需要银子博个好名声。
算来算去算到我头上。
如果不是李远德发誓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也和我装模作样十六年。
我早就想掀了这宁安侯府。
4. 母子对峙我看着李远德和周阮那副心虚的模样,心中满是嘲讽。
“没有纳妾文书,就敢称平妻,这要是传出去,宁安侯府的脸都要被你们丢尽!”
我言辞犀利,目光如刀般扫过他们。
李远德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恼羞成怒地吼道:“肖若瑶,别太过分!
如今木已成舟,阿阮进了侯府,就不可能再出去!”
我冷哼一声,看向周阮:“周姑娘,你可知强占他人府邸,冒充侯府夫人,是何罪名?”
周阮吓得脸色惨白,往李远德怀里缩了缩。
这时,我的儿子阿煜听闻动静跑了过来。
他看到这混乱的场面,一脸疑惑,目光落在周阮身上,问道:“爹,这位是谁?
为何在我们家如此放肆?”
李远德看着儿子,张了张嘴,竟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我走上前,将阿煜护在身后:“阿煜,莫怕,这不过是个妄图鸠占鹊巢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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