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青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假死重生后,状元前夫向我猛磕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燃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国对弈吃茶。为表重视,便吩咐我送阮青出宫。这是我假死以后,第一次与他近身独处。他跟在我的身侧,模样拘谨,与曾经桀骜不驯的他判若两人。离勤政殿远了些,我缓缓开口:“方才听闻刘姑娘已有身孕,奴婢还未来得及恭喜阮大人。“不过,想来朝阳公主仙逝已有两年,不知阮大人可曾祭拜过吗?”“是陛下让你来问的?”阮青抬眼,用余光扫视我的神色。我摇了摇头,“大人误会了。朝阳公主出阁前,奴婢曾有幸侍奉过她一段时日。”他松了一口气,语气有些轻蔑:“是她自己要死的。况且她已是被废之躯,理应视为庶人,我身为陛下臣子,怎可让我去祭拜她?”“大人所言极是。”我装作奉承道,实则心里早已恨得咬牙切齿。“奴婢曾听说您与公主极为恩爱,只可惜没能和公主孕育子女,否则,如今也能...
《假死重生后,状元前夫向我猛磕头完结文》精彩片段
国对弈吃茶。
为表重视,便吩咐我送阮青出宫。
这是我假死以后,第一次与他近身独处。
他跟在我的身侧,模样拘谨,与曾经桀骜不驯的他判若两人。
离勤政殿远了些,我缓缓开口:“方才听闻刘姑娘已有身孕,奴婢还未来得及恭喜阮大人。
“不过,想来朝阳公主仙逝已有两年,不知阮大人可曾祭拜过吗?”
“是陛下让你来问的?”
阮青抬眼,用余光扫视我的神色。
我摇了摇头,“大人误会了。
朝阳公主出阁前,奴婢曾有幸侍奉过她一段时日。”
他松了一口气,语气有些轻蔑:“是她自己要死的。
况且她已是被废之躯,理应视为庶人,我身为陛下臣子,怎可让我去祭拜她?”
“大人所言极是。”
我装作奉承道,实则心里早已恨得咬牙切齿。
“奴婢曾听说您与公主极为恩爱,只可惜没能和公主孕育子女,否则,如今也能给陛下留个念想。”
“姑娘在宫中伺候,难道不清楚吗?”
阮青疑虑地皱眉。
“姜昭她生不了,可我家是三代单传,不可无后,否则我怎会休她?
“我实在被迫无奈,才欲纳一房妾室,可姜昭却因此闹个没完,实在刁蛮……”我扯了扯嘴角,只觉得可笑。
我与阮青对外装作恩爱非常,却始终没有喜讯。
每每他人问起,他便总要先我一步解释,称是我身子骨弱,无法生育。
我无子,府中却无妾,久而久之,我便被冠上“妒妇”的名声。
而阮青却被视为痴情男。
只因我无法生育,他却并未因此休妻或纳妾。
可后来他的休书上,逐一列举出的我的错处,首条便是“无子”。
多讽刺。
即便是我死了,他也要一再将我的名声毁坏。
这一切,却只是为了给他和芊芊铺路。
我送他登上阮府的马车,在宫门口目送他离去。
怨恨,说起来显得有些小气。
斩杀,听起来显得有些凶残。
我抚了抚额前的刘海,乌黑的碎发下,藏着一道永远不会淡去的伤疤。
所幸,一切很快就要真相大白了。
11父皇宣布御驾亲征那日,群臣跪求圣上三思。
阮青更是连连叩首劝诫。
可我知道,他并非是为着父皇,而是为着他和刘芊芊。
君王正在前线御驾亲征,生死一线。
臣子却在府中宴请宾客,洞房花烛。
即便是圣上
花。
他问我,圣上是否真要与我断亲。
昏暗中,我望向站在光明处的他,似是望着一个陌生人。
即便他心知,我忤逆父皇绝非是因着对他情深义重。
但他却连一句关心也没有。
他要的已经得到了。
他要朝堂权势,他要富贵荣华,他要这世上再没有人能阻止他和刘芊芊在一起。
他甚至为此,能不顾我的性命。
可唇亡齿寒,我若真被逐出皇家,贬为庶人,他这个名义上的驸马又能好到哪儿去?
我并未答复,只是抬手命人将他逐了出去。
那日,他彻夜未归。
小厮来报,说那夜有人见到驸马出入刘相府。
我冷笑,恐怕他出入的远不止刘相府这么简单。
如此急不可耐,倒也足见真情。
05自那以后,足足半年,我谢绝一切来访及邀约,闭门不出。
每日起居、饮食皆在书房进行,与烛火灯芯、笔墨纸砚相伴。
而我名义上的丈夫阮青,也再未曾来看过我。
再一次见到阮青,便是宣旨的那日。
他挽着他的爱人刘芊芊,一同来看我此生最落魄的模样。
公主被废,阮青不再是驸马,但依旧是朝堂上的能臣。
众目睽睽之下,他扬了扬手中被揉皱的那封休书,拂袖丢到了我身前。
他给了我两条路。
要么,还他自由,收下一纸休书。
要么,做小伏低,向刘芊芊奉妾室茶。
刘芊芊身姿婀娜,踩着碎步到我跟前,将跪地接旨的我轻轻扶起。
“姐姐,妹妹知道你对阮卿一往情深,这些年来,你陪伴在他身边,助他成就了大好前程,妹妹十分感激。
“只是,以姐姐你如今的身份,与阮卿做正妻实在有些不配。
“阮卿是个有情有义的。
妹妹向你保证,往后咱们府里依旧尊你为大,将来你的孩子,也会记在我名下,算做嫡子……”我愤然拂袖将她的双手甩开,“本宫即便再落魄,也是帝王之女,轮得到你与我姐妹相称?”
她一个趔趄,娇嗔着跌入阮青的怀里,泪眼盈盈。
阮青瞧着他心尖上的美人,心疼得紧。
下一瞬,他瞪着一双怒红的眼,单手掐紧我的脖颈。
“若非是你与芊芊有几分相像,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
他将我重重甩在台阶上。
一股热流沿着眉弯流下,我伸手去摸。
满脸满手的鲜红。
“血!
血!”
刘芊芊颤颤巍巍
说是准驸马爷高中前是出了名的风流成性,还和刘相国家的女儿刘芊芊暧昧不清。
如今倒摇身一变,成了皇家女婿了。
这样的话传到御前,惹得父皇大怒。
可父皇却未责问阮青半句。
反倒是将散播谣言的宫人一个个揪出来严刑拷打,不准他们再在宫里胡说八道。
朝臣们终于松了口气。
“以为陛下有多疼爱朝阳公主,原来也不过是为着来日嫁个好驸马来笼络臣心。”
“可不就是!
陛下慧眼如炬,怎会不知这小子求尚公主必是不怀好意?”
“看来陛下对公主的疼爱,也不过是利益使然罢了……”诸如此类的话语在宫中悄然萌芽,可父皇却并未制止。
群臣便更为不解。
既然并没有那么疼爱,又为何草草定下婚约?
宁可将公主嫁给贫苦人家出身的穷状元,也不愿公主出关和亲,给边境换一时的和平?
大婚那日,刘相家来了人,催命似的敲开了公主府的大门。
三条街外的刘府,刘芊芊受不得刺激,正闹着要悬梁。
洞房之夜,阮青不顾自己的一身喜服,便飞也似的去了刘府,好说歹说将刘芊芊劝了下来。
他再回来时,子时刚过。
熄了龙凤烛,他告诉我,今生今世,他绝不碰我,更不可能与我有夫妻之实。
我质疑他是否天残,他气得满脸通红。
他说,他要为他的芊芊守贞。
“那你娶我做什么?”
我不解。
“为了地位尊荣,为了权势滔天。”
他直言不讳。
“为了将来能压刘相国一头,便再没有人能阻止我和芊芊在一起。”
“你就不怕我将这些话转告我父皇?”
他不怕。
阮青笃定了在我父皇心中,他的地位远胜于我。
否则,父皇又怎会不惜杖责宫人,也要为阮青辩白,而不是为我讨一个公道。
“那我呢?”
我问道。
“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要让她做妾,还是休了我?”
阮青没有回应。
大概是恰好在我问出这个问题前,睡着了。
03婚后,阮青将我视作向外人做戏的搭档。
外人面前,他与我扮演一对恩爱夫妻。
私下里,即便是在廊上相遇,也彼此视若无睹,擦肩而过。
在我这里,他真的为他的芊芊,将贞洁守得很好。
可我却觉得好笑。
他高中前,成日流连烟花柳巷,在京城那几家青楼都记了账。
那些个
就是个笑话。
于是我干脆放火假死,圆了这个局。
他与我成婚两年,借我和父皇攀上枝头成了人中龙凤。
于父皇,他无感恩;于我,他无留恋。
他无疑是个专一的人。
他专一于他所爱的芊芊,亦痴迷于他所要的权势。
时至今日,他依旧执着于要权倾朝野,压刘相国一头。
只是他不知道,他已错过了登上仅次于至高位的唯一机会。
毕竟皇位的下一任继承人,是我。
09女子为帝,在我朝并非没有先例。
我的曾祖母,便因父亲早逝且无子,在她十岁那年,凭着遗诏坐上了皇位。
当时的朝臣以为,她最多只是个傀儡,只要她出嫁,便可将她的皇位过继到宗室男儿手里。
可谁也没想到,曾祖母竟一生未嫁,甚至为了将皇位稳稳抓在手里,用闺房秘术受孕,诞下了我的祖父。
她本想再以此方法再孕一女,将皇位传到女儿手中。
可惜繁重的政务压得她身心俱疲,再无受孕可能。
自她当政以来,我朝女子可习文,可练武,亦可参加科举考取功名。
是以我朝的《列女传》,写的不再是以夫为天的贞洁烈女,而是站在各行各业顶峰的杰出女子。
但在曾祖母驾崩后,朝臣一致排挤女官,民间的女子也不再被允许读书习字。
甚至,为断我继位之可能,朝臣们要求父皇遣我远嫁和亲。
皇兄战死疆场后,为和亲一事上奏的折子,更是几乎要淹没了勤政殿。
可父皇却对此不置可否。
“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
父皇冷眼道。
“吾儿新丧,他们便又打上了公主的主意。
“美其名曰是为国为家为天下太平,可笑北国与我中原征战数百年,难不成这一次次,都只是为娶我中原的女子吗?”
父皇为我策划了一场假死。
那夜,公主府冲天的火光,是父皇设计的烽火。
他命御用暗探带着我亲信的宫人来府外与我接应,将我接回皇宫。
他们将一具女尸丢进烈火中。
那是染病亡故的宫女,她的遗体本就该送出宫外付之一炬。
暗探将我化妆为长相怪异的宫女,随侍在父皇身边。
父皇处理朝政时,便只留我与苏公公贴身伺候。
他借奏折向我解析朝堂现状,又悉心教授我为帝王之道。
我专心学习,虚心求教,不敢有半分懈怠。
苏
赐婚,来日亦能成为他人指责阮青和刘相国的话柄。
父皇怎会猜不到他的这点心思。
毕竟他们的婚期,是由我特意选的。
阮青叩首,语气恳切:“陛下,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
臣等向来听从陛下旨意,您若离京亲征,群臣无首,朝堂内外恐怕动荡不安,还望陛下三思。”
父皇并未直接反驳,只是轻抬左手,示意我上前奉茶。
我如平日一般戴着面具,遮住了被画上假胎记的半边脸。
以往我奉过了茶,便会即刻退下,候在远处听命。
可今日,不同以往。
我换下平日穿惯了的素色宫装,着一身淡色织金锦缎。
发髻也不再是寻常的宫女式样,金钗与宝石流苏饰于发间,格外醒目。
登时,宝座下的无数双眼睛一同望向我。
我并未退下,只是半侧过身子立在宝座旁,居高临下。
座下议论声四起。
一个御前宫女,此时竟在圣驾旁俯视着自己,阮青显然有些不悦。
他不等叫起便站起了身子,神色嗔怒,冲我小声斥责:“这是男子的朝堂,你一个御前奉茶宫女,衣着逾矩在此招摇,成何体统?
还不快退下!”
我余光悄悄瞧了父皇一眼。
他似乎并未听见阮青的话,这时正举着茶盏品茶。
只是这一口,似乎比以往要久上许多。
我得了默许,昂首款步行至阮青身前。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殿内回荡着。
余音绕梁。
“男子的朝堂?”
面具下,我冷眼凝视着他。
“我朝仁宗女皇驾崩不过数十年,这朝堂便已由得阮大人这位男子在此妄言了?
“阮大人,要说站在这朝堂之上,恐怕我比你更有资格。”
殿内如死一般寂静。
不知哪儿来的一阵微风,轻轻掀起我额前的碎发。
那个醒目的疤痕,此刻在阮青面前展露无遗。
“你……你是……”阮青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地打量着我。
“昭儿。”
父皇这才放下茶盏,张口温声将我唤回。
座下众人炸开了锅。
昭儿?
姜昭?!
朝臣中谁不知道,这是朝阳公主的名讳。
可公主不是在两年前,葬身于公主府的火海之中了么?
混乱中,父皇缓缓起身,朝臣又一次肃静。
“御驾亲征,朕心意已决,众爱卿不必再出言阻拦。
“不过阮爱卿说得对,正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
朕亲征边境,恐怕难以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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