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话的都没有。”
“那信呢?”
我不死心的追问。
她依旧摇头,“他们面上收着,要了不少东西,转眼就烧炭盆里。”
我的背脊忽然软下,被巨大的挫败笼罩。
我怎么就这么蠢,相信傅冀的甜言蜜语,相信帮助他两国就能合盟,送他离开帮助他登上帝位。
好送我一份国破家亡的大礼。
我苦笑,抹去眼角泪水,“傅冀,我真是信了你的鬼话。”
傅冀做得绝情,断我所有生路。
我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生死只在他一念之间。
我止住铜雀上药的手,茫然起身。
取下腰间的玉佩只觉得后脑发麻。
被送来时,傅闲出现过一次,他杀了所有兵卫侍女,独自送我,路上他问:“你恨不恨傅冀。”
“恨什么?
我可是要嫁他。”
我十分自信,不知天高地厚,说:“他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不恨他,我爱他。”
“嫁?
爱?”
傅闲嘲笑我许久,丢过来一枚玉佩,“等你恨了,记得来找我,我能帮你。”
我把玉佩丢了回去,不再理他。
当晚,身居高位的傅冀给了我当头一棒,我缩在角落里,把脸深深埋在两腿间,泪水打湿了一片。
我不敢抬头,不敢去看父兄死不瞑目的首级。
那枚被我丢回的玉佩重新回到手心,我抬眼便看得见傅闲一脸意料之中的得意。
“想好找我。”
我紧紧握着玉佩,任由泪水滴落。
“铜雀,去找西景宫李公公送信,他要东西就给这个玉佩。”
3见铜雀离开,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屋。
门关上,屋中顿时暗下大片,心底那份焦躁再也压抑不住,我控制不了身体,凡是触碰过的东西都想砸在地上。
不知发泄了多久,看着屋中一片狼藉,手心麻木手指红肿,情绪才渐渐平稳,我循着记忆踩着脚下的碎块往床走去,腿脚越来越软。
看着床前端坐的傅闲,我直直跌入他温热的怀抱。
玉佩悬在我眼前晃荡。
“正好看见她焦急忙慌的出宫,你找我是想清楚了?”
“殿下要明白,我不是帝姬,只是一个苟且偷生的亡国女。
拉我同流合污,要想清楚。”
傅闲挑起我的下巴,“你名声可大了,宫里都说皇兄爱你入骨,你怎么说自己是丧家之犬。”
“殿下可愿收留?”
傅闲自若勾唇,把玉佩挂在我腰上。
见他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