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旁边的妹子帮我拨开她的手,“三十怎么了,荀姐就算四十五十一百了穿裙子,你也管不着!
小小年纪一股酸儒味,臭死了。”
另外一个同志瞄向她的头,鄙夷道:“她是真臭了,老远就闻到酸溜溜的味儿了。”
现在的顾念忆终究还是只有九岁,很快眼里就蓄满了泪水。
回头看向顾时声,底气不足道:“爸爸,你之前说过,她们的灵魂都是贫乏又肮脏的,所以需要这些身外之物来填充她们可怜的大脑,对不对啊?”
顾时声尴尬地垂下眼。
麻花辫妹子翻了个白眼,贴到我的肩膀,“是啊,不像你们,吃点笔墨就能满足,荀姐我说的对不对呀。”
我摸了摸她的头,“你说得对。”
顾念忆仿佛被我的动作刺激到一样,哭哭啼啼,“你是我的妈妈,为什么要这么关心别人!
你不可以摸摸别人,你只能摸摸小忆!”
顾时声忙过来捂住她的嘴,小声道:“念忆乖,你求求你妈,让她和我们回去,她最疼你了。”
我叹了口气,无奈道:“顾时声,你带她回去吧,要是还想好好将日子过下去,就自己找点活干,现在这个年代,机遇遍地都是,别沉浸在你一厢情愿的浪漫主义里无可自拔。”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神情竟有些惘然,“阿荀,可我这手是拿来握笔的,怎么能干粗活呢?”
“我们回去好不好,还像以前一样好好生活,你不喜欢江忆,我回去,回去就把她赶走!”
我想我是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了。
留下最后一句忠告,“两辈子了,醒醒吧,你没有靠笔杆子吃饭的命。”
然后挽着几个小妹进到歌舞厅。
顾时声扑上来抓我,结果被拦在门口。
我说:“这两个是乞丐,别放进来了。”
顾时声登时双目通红,“陆荀!
你别忘了!
我们还没离婚,你再走能走得了多远!”
7脚步有一瞬的滞住。
是了,如果不离婚,我赚的钱,永远会有他一半。
这点郁闷一直持续到第二天上班。
老板看出了我的无精打采,了解之后满不在乎道:“我还以为是啥大事呢,你没听过前些阵子新修订的婚姻法吗?”
我书读的不多,表示疑惑。
老板上过学,她和我说,“新规定下来,感情确已破裂,调解无效,则准予离婚。”
我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