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有解吗?”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周姨摇了摇头,满脸悲伤。
“没有明确的解法。
唯一的线索是,当那个女人彻底离开,不再出现在他生活里,诅咒对他的影响可能会……发生变化。
但具体是什么变化,没人知道。
宴迟的爷爷当年……”她没有说下去,但那未尽之语里的沉痛,已经足够说明一切。
“所以,他提出离婚……是。
他被那些负面记忆锚定了,觉得和你在一起只有痛苦。”
周姨握住我的手,她的手很凉。
“予棠,我知道这对你很不公平。
但是,离开他,对你,或许对他,都是一种解脱。”
我看着周姨,忽然明白了她今天来的目的。
她不是来劝和的,她是来劝我放手的。
为了陆宴迟,也为了我。
5.我签了离婚协议。
没有犹豫,没有再试图解释。
知道了真相,解释还有什么意义?
去告诉陆宴迟,你不是不爱我,你只是病了,被诅咒了?
他不会信的。
在他扭曲的记忆里,这只会是我的又一次“无理取闹”。
而且,我也不想再留下了。
这三年的婚姻,我不断付出,不断失望,不断在自我怀疑和痛苦的边缘徘徊。
现在知道了原因,不是我不够好,也不是他天性凉薄,而是一个荒诞的诅咒。
可伤害已经造成,信任早已崩塌。
我累了。
我只想带着我的孩子,离这个名为“陆宴迟”的漩涡远一点,再远一点。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怀孕的消息,包括周姨。
这是我的孩子,与陆家无关。
办完离婚手续那天,天色阴沉。
陆宴迟没有亲自来,委托了他的律师。
走出民政局,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城市。
曾经以为这里会是我一生的归宿,现在只觉得压抑。
我拿出手机,拉黑了陆宴迟所有的联系方式。
然后,我订了去南方小城的机票。
那里有我的大学同学,有新的工作机会,有一个可以重新开始的环境。
离开前,我给周姨发了条信息:“周姨,谢谢您告诉我真相。
我走了,祝您和陆宴迟各自安好。”
按下发送键,我关掉了手机。
再见了,陆宴迟。
再见了,我耗尽心力的爱情。
6.陆宴迟得知我签字离婚,并且已经离开的消息时,正在陪林疏宁挑选礼服。
林疏宁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设计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