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被推着走。”
我猛地回头，眼神骇人：“谁在推？”
老太太的笑容越发诡异：“你猜。”
我脚步凌乱地走回家，脑子乱得像一团浆糊。
院门口，张世强和郑琳缩在角落，看到我回来，立刻瑟瑟发抖，像是生怕我又要折腾他们。
“玉莲……你、你要做什么？”
张世强的猪脸满是恐惧。
我没理他，缓步走进院子。
突然，我看到院子里的一面镜子。
那是我平时用来整理仪容的，可此刻，我站在镜子前，却猛地顿住。
镜子里的我，眼神阴冷，嘴角微微勾着，透着一丝不属于我的……恶意？
我心脏猛地一紧。
我一直觉得，是我在惩罚他们。
可为什么……我的眼神，像是在享受这一切？
一股寒意，悄无声息地爬上我的脊梁。
“哈哈哈哈！”
突兀的笑声，打破了死寂的空气。
我猛地转身，就看到郑琳趴在地上，猪眼赤红，嘴角露出诡异的弧度。
“李玉莲……你终于发现了吧？”
我眯起眼睛，声音森冷：“发现什么？”
“你变了。”
她的笑声低哑，带着一丝疯狂，“你不是以前那个温柔、懦弱、逆来顺受的李玉莲了。”
她缓缓站起身，抖落身上的泥，目光嘲弄地看着我：“你现在，比我们还像个恶鬼。”
我心头狠狠一颤。
“你……”我喉咙发紧，竟然一时无法反驳。
张世强也抬起头，脸上满是挣扎：“玉莲，你……你不会真打算让我们生崽吧？”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怎么，不愿意？”
他浑身一颤，低下头，不敢再吭声。
郑琳却猛地尖笑起来：“哈哈哈哈！
李玉莲，你不是想看我笑话吗？
可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才是最大的笑话！”
我盯着她，眼神冰冷：“你最好别逼我。”
“逼你？”
郑琳嗤笑，“李玉莲，你根本不知道，你在和什么东西玩游戏。”
她缓缓凑近，声音压得极低：“你以为，真的是你在主导一切？”
我指尖微微收紧，声音低沉：“不然呢？”
她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带着一丝古怪：“要不，你去村口看看？”
我瞳孔微缩，立刻转身冲出了院门。
村口，围满了人。
可最让我震惊的，是村口的大槐树下，摆着两口棺材。
棺材盖，开着。
里面，赫然躺着——张世强和郑琳的尸体！
我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