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着血泪：“阿泽，陪我一起死吧……”顾言泽精神崩溃，彻底疯了。
19“顾总，您真的不考虑休息一下？”
助理站在门口，脸色复杂地看着他。
顾言泽抬起头，死死盯着他，眼神凶狠：“你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疯了？”
助理：“……”不敢说，不敢问，不敢跑。
“滚出去！”
顾言泽猛地拍桌子，眼神暴戾得吓人。
助理脚底抹油，灰溜溜地跑了。
他喘着气，额头冒汗，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猛灌了一口，却止不住手抖。
他不信鬼。
可林婉晴，真的回来了。
20我坐在咖啡厅里，边喝咖啡边看着新闻。
#前总裁顾言泽疑似精神失常，在公司咆哮员工##顾氏集团破产后，顾言泽疑似受刺激，连续三天未合眼##有知情人士爆料，顾言泽疑似被“鬼”缠身#评论区炸了。
——“哈哈哈哈哈，他终于疯了！”
——“当初怎么对宋知微的？
现在轮到他了！”
——“等会儿，他是不是背着他爹妈进了精神病院？”
我微微勾唇，把手机推给时宴：“怎么样？
这疯得，还不够彻底？”
时宴扫了一眼，慢悠悠地勾唇：“还行。”
“不过……”他挑眉，语气带点玩味，“你就打算让他这样疯下去？”
我轻轻晃了晃咖啡杯，语气懒洋洋：“当然不是。”
“我要让他……彻底失控。”
当天晚上，顾言泽终于忍不住，找了个风水大师。
大师翻着一本古老的册子，嘴里念念有词：“顾总，你最近是不是总感觉……阴气缠身？”
顾言泽脸色苍白，指尖攥紧：“对。”
大师煞有其事地点头：“你有血债。”
“你害过一个很爱你的女人……”顾言泽呼吸猛地一滞，瞳孔骤缩！
他手指颤抖，声音发涩：“你……你是说林婉晴？”
大师掐指一算：“她怨气太重，放心不下，所以……一直缠着你。”
顾言泽整个人都僵了，背后冷汗直冒：“那、那怎么办？”
大师悠悠地抬眸：“你必须去她的墓前，磕三个头，烧三炷香，亲口承认自己做过的事。”
“她才能安心离开。”
顾言泽脸色煞白，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去……去墓地？
21凌晨三点，顾言泽站在墓园门口，浑身僵硬，脸色惨白得像鬼一样。
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