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云更有风吹过的感觉。”
她这才发现，画布上的每朵云都藏着细节：有的云纹是数学公式，有的云隙间露出小魔王的尾巴，而云朵下方，用荧光颜料写着她的口头禅 ——“草稿纸不够就画在试卷上啊”。
“这里，” 许星遥用白颜料点出星光，“是你补课时打盹的样子，睫毛在眼下投出的阴影，像小扇子。”
他的指尖划过少女手中的数学卷，“这道题你错了三次，所以我把辅助线画成了铃铛的形状，这样你就能记住了。”
苏小满忽然想起上周在便利店，他对着收银条发呆的模样 —— 原来他把她随口说的每句话，都变成了漫画里的星星，藏在只有他们能看懂的角落。
主持人的声音响起时，许星遥正低头调整卫衣袖口 —— 那是苏小满送的生日礼物，印着他们共同创作的橘猫形象。
林小羽突然从背后推他，他踉跄着踏上舞台，聚光灯下，耳尖红得比背景板的玫瑰还鲜艳。
“这幅画叫《倒数第一的救赎》，” 他接过话筒，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因为有个人让我知道，分数不是丈量青春的唯一标尺。”
台下传来吸气声，苏小满看见班主任在抹眼泪，而后排的许妈妈正攥着张画稿 —— 那是上周她冒雨敲开许家房门时，偷偷塞进阿姨手里的小稿：樱花树下，穿白大褂的母亲和少年并肩而坐，脚边的橘猫衔着两枚铃铛。
“她会把公式画成漫画，” 许星遥望向台下的苏小满，目光温柔得像融化的草莓牛奶，“会在我笔记本里藏小纸条，画着小魔王偷偷系鞋带。
其实我早就知道，那些被藏起的试卷和漫画，都是比满分更珍贵的礼物。”
礼堂里响起此起彼伏的起哄声，苏小满的视线模糊了。
她想起上周在天台，看见他蹲在地上修改画稿，膝盖上沾满颜料，嘴里喃喃自语：“这里要画出她抬头时的光，像星星掉进牛奶里。”
三天前的许家阁楼，苏小满看着阿姨把画具往衣柜里藏，颜料管被挤得变形，素描本边缘泛着被泪水洇湿的痕迹。
“阿姨，” 她递出那幅樱花树下的小稿，“星遥画您穿芭蕾舞裙的样子，和我妈妈留给我的照片很像。”
许妈妈的手突然停住，盯着画稿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