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处理掉。
我们那晚找到的肉块,只是受害者们残余的一小部分。
19.在被问及为什么杀害这些女孩时,乔芝荣马上变脸,一会嫌弃这个人脚臭,一会嫌弃那个人睡觉放屁。
“她们全都不知好歹!
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乔芝荣不止一次拍着桌子吼叫。
在她看来,所有受害者都是伤害感情的人,而她只是想“找人倾诉”的孤独者。
我们还得知乔芝荣的亲生父母早就死了,她和一个大伯共同生活过一段时间,但大伯对她也不怎么好。
从14岁开始,乔芝荣,不,劳润楠就流落各地打工,也许畸形的人格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形成的。
控方还对劳润楠进行了精神鉴定,并无异常。
面对家属的声泪控诉,劳润楠始终表现出满不在乎的态度。
虽然家属们都申请了民事赔偿,但劳润楠没有家,也没有财产可被执行。
最后各方面证据确凿,她一审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面对判决时,她又开始摆出无辜的表情,说些什么“我也是妈妈的女儿”。
这句话一出,那些家属几乎都要冲上去。
我也了解到了一个细节,劳润楠停止作案的原因不是因为良心发现,而是察觉到可以通过直播来转移注意力。
她因此才攀附上我,打算找机会远走高飞,让案子永远成为无头案。
一审结束后,我联系上了六位受害者家属,每一家都支付了50万的补偿金。
这案子本跟我毫无关系,可我始终心中有愧,要是第一次接触鸵鸟肉就提高警惕,她不可能逍遥这么长时间。
家属们都不肯要这份钱,我再三劝说她们才收下。
当然,这些事我没有告诉平台和内部群。
20.诡异的是,劳润楠一案后,我的身价倍增,一个叫伯劳鸟的平台打算以3000万签约费拿下我。
他们的理由很简单,我是万中无一的人才。
那一刻,我感到了网络直播带来的无形压力。
经过再三思考后,我果断拒绝了任何签约,并解散了工作小组,我不想吃人血馒头。
两个月后,我来到了千里之外的星阳市,找了份陈列师的工作,开始了新的生活。
李师傅他们去到了西北的一个镇子,不再从事肉类买卖,而是做起了电商。
又过了半年多,劳润楠案二审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