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这是交易，不是恩赐。
第二天，肃王府上下就传开了消息：王爷身边多了位“无忧先生”，专为王爷出谋划策。
我剪去长发，着男装上朝，那些曾看过我的人竟没一个认出我来。
我的第一个任务是揪出肃王身边的内鬼。
姓徐的管家一直在给三皇子传递肃王的动向。
徐管家滴水不漏，却在我故意泄露的假情报面前上钩。
“无忧，”肃王看着我呈上的证据，“你如何确定?日期对不上，”我解释，“我故意在您三月初三出行的安排中做了手脚，改成了初四。
徐管家传出去的却是初四。
这消息只有我和他知道。”
肃王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很好。
你要亲眼看他被处置吗？”
“不必。”
我平静道，“我只在意结果，不在意过程。”
徐管家消失后，肃王府的气氛微妙变化。
下人们对我又敬又畏，而王府的幕僚们则带着轻蔑与怀疑。
特别是首席谋士蒋明远，四十开外的老狐狸，视我为眼中钉。
“无忧先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见识，令人佩服。”
蒋明远语气阴阳怪气，“不知先生是从哪里学得这些本事的呢？”
“刀尖上。”
我淡淡回应。
背后，我听见他对别人窃窃私语：“一个来历不明的毛孩子，王爷怎么就这么信任呢？
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我懒得理会这些闲言碎语，直到蒋明远在军饷问题上做了手脚，意图陷害我。
“王爷，军饷短缺三千两，是无忧先生最后经手的…”蒋明远跪在大堂上，一脸痛心疾首。
肃王看向我，目光平静：“你说呢？”
“我说，”我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封信，“蒋大人与南城粮商勾结，克扣军粮已有三年之久。
这是他们的往来书信，请王爷过目。”
蒋明远脸色惨白，扑通跪下：“冤枉…我…”肃王看完信件，冷笑一声：“来人，把他拖下去。”
蒋明远被拖走时，眼中的恨意几乎要将我焚烧。
但我已经习惯被人恨了。
那晚，肃王召我去书房。
“你早知蒋明远会对你下手？”
他倒了杯酒给我。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徐管家临走前的眼神告诉我，蒋明远才是主谋。”
我接过酒杯，却没喝，“我只是等他自投罗网。”
“你很聪明，”肃王的目光有些炙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