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那些人追杀阿月……小辰也不会失忆,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薛川燚心直口快,“好在七日忘的毒性解了,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好。”
他半蹲在阿娘面前,又开始说些漂亮话,“姨母宽心,我已经安排好了,最晚月底,我们一定能回到崔家。”
“有劳阿川了。”
我睁圆了眼,完了,很快就吃不到东街的糖糕了。
又窝在小院几日,终于听街上的弟弟妹妹说新皇登基了,正是前任太子。
他们消息灵通,我给他们拿了些糕点和银钱,他们就都说了。
新皇定国号为惜月,太过任性,和前朝大臣吵得不可开交。
“他甚至要在国丧期间举行封后大典,封他在潜邸时为救他而死的那个什么弯月小姐做皇后呢。”
阿娘听后重重摔下茶盏,“呸,真是脏了我儿之名。”
我不明所以地看着薛川燚,阿娘怎么又生气了。
岂料薛川燚也一脸阴郁,“惺惺作态,不知所谓,简直恶心至极。”
“以后他的事,你莫要再听,小心污了耳朵。”
“阿川说得对!”
“哦。”
我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那可是皇帝啊。
这么骂真的好吗。
新皇大赦天下,城门重开,阿娘和薛川燚急急打点好了一切。
我们离开那日,听闻新皇封后,普天同庆,连我那些乞丐朋友们都有赏钱。
我看着十里红妆,万人空巷,找来小乞丐们。
我告诉他们东街的糖糕好吃不贵,他们嚷着拉我去买。
我只好磨了阿娘,阿娘才同意我去半个时辰,还要薛川燚跟着。
可到了东街才知人满为患,我们好不容易挤进去,薛川燚都不知道被谁给挤走了。
我忙着买糖糕,根本顾不上他。
正排着队,一堆兵马横冲直撞地围过来,将百姓驱散。
老板和我相熟,眼疾手快地塞在我手里一包,我喜滋滋地抱起就走。
“站住。”
我不敢回头,小声问道:“我吗?”
“对,转过来。”
我小心地转过身,看到一个男人。
一个长得十分好看的男人。
男人动作一顿,死寂的黑眸里迸发出神采,阿月!”
我歪了下头,“你认错人了,我叫贺新辰。”
15男人几乎是摔下马,踉跄到我身边。
“你……”他本要拥住我的手僵住,仔细打量着我的容貌,“竟然真的不是她。”
我看着他低垂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