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呜咽。
阿娘立刻命人去请御医,卫照昀却没有放御医过来,只是打发了个丫鬟警告我不要生事。
我感到一阵无力,实在难受,阿娘只好又让人请了府医。
6府医见多识广,反复切脉三日,终于确诊。
“大小姐是中毒了,只是这毒过于古怪,尚且不能确定。”
阿娘猛地拍案而起,又怕惊着我,恨恨道:“那你说如何才能确定,如何才能救阿月?”
府医给我开了疏散的药,尽量延缓毒性。
阿娘连连请了几次御医都得不到回应,愈发急躁,“就没有立竿见影的法子吗?”
府医摇头,她只好彻夜守着我,一时间憔悴了好些。
我心疼地握着阿娘的手,“阿娘,我好多了,你要注意休息,不必为我操心。”
阿娘仍是固执地守着我,间或才去小睡,直到我恢复元气,她才稍稍放下心。
卫照昀一次都没有来过。
姜素银昏迷了三天三夜,他一直守着她,一步都离不开。
他不是不知道他对姜素银的态度会给我带来多大的困扰。
可他还是做了,甚至顾不上我。
我可以同任何人去抢去辩,可卫照昀的心不在我这儿了,我做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及笄宴上尽是京城显贵,我和姜素银先后晕倒的消息不胫而走。
姜家办得两次及笄宴都闹得不可收拾,陛下自是要过问的。
自然,我是酒醉,而姜素银是毒发一事也瞒不过任何人。
时隔多日,卫照昀终于登门,来瞧了我一眼。
他有些惊讶,“不过酒醉而已,怎么这么久还不见好?”
他终于松口让御医给我请脉,御医从头到尾都不敢直视我,只说是我体虚之故。
卫照昀摇头,“孤知你体弱,想必是那酒太烈,下次别再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了。”
我背过身,这话听不进去一句。
“罢了,是孤不好,孤不该惹你生气,都是孤的错,行了吧。”
眼眶发酸,我推开他伸过来想要与我交握的手。
卫照昀终究忍不下去,“你若有阿银半分柔顺,何至于惹得连云如此针对你!”
我猛地支起身直直盯着他,没有他,萧连云会针对我?
卫照昀眼里的不耐溢出来,“这些年孤处处为你周旋,孤已经十分疲累。”
原来我为他与萧连云苦苦争锋,竟成了他的累赘。
“你该感谢阿银愿意留在府里,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