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景川沈慧芳的其他类型小说《开局分家,我和妻子秒变首富叶景川沈慧芳全局》,由网络作家“遥望碧空晴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简单我们不要西厢房,爷爷你把祖宅四间旧房子给我们就行。”在场的众人全都一愣,老叶家在村东头是有四间祖宅,但那房子都是老旧的石头房子,已经闲置好些年,根本没法住人。“这?”叶厚德一听叶景川这么说,眉头皱的更深几分,他这个孙子今天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怎么说话办事都跟以前不一样。看来叶景川还是年轻了啊,他今天为了争自己那点面子,挑起分家的事,折腾半天最后就要四间旧房子,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祖屋院墙都倒了,今年夏天路过时,院子里的荒草有一人高,房子都这样了还怎么住?“爷爷,你还在犹豫什么,他们要分家就分家好了,正好空出西厢房来让我妹搬过去住。”叶贵年没想到叶景川竟然要祖宅,他脑子莫不是傻了不成。这样的好事可是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他们一家...
《开局分家,我和妻子秒变首富叶景川沈慧芳全局》精彩片段
“这个简单我们不要西厢房,爷爷你把祖宅四间旧房子给我们就行。”
在场的众人全都一愣,老叶家在村东头是有四间祖宅,但那房子都是老旧的石头房子,已经闲置好些年,根本没法住人。
“这?”
叶厚德一听叶景川这么说,眉头皱的更深几分,他这个孙子今天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怎么说话办事都跟以前不一样。
看来叶景川还是年轻了啊,他今天为了争自己那点面子,挑起分家的事,折腾半天最后就要四间旧房子,如果他没记错的话,祖屋院墙都倒了,今年夏天路过时,院子里的荒草有一人高,房子都这样了还怎么住?
“爷爷,你还在犹豫什么,他们要分家就分家好了,正好空出西厢房来让我妹搬过去住。”
叶贵年没想到叶景川竟然要祖宅,他脑子莫不是傻了不成。
这样的好事可是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他们一家搬走,他再把弟弟妹妹撵去西厢房,以后他娶媳妇就可以独占西屋两间房。
叶厚德被叶贵年吵的脑子嗡嗡的,他有些犹豫不决,如果老二一家真走了谁给家里赚工分,但他们不要西厢房只要祖宅这一点又让他有点心动。
“叶叔,你还犹豫啥,赶紧答应啊,家里几个孙子都大了,以后他们要娶媳妇,总不能全都挤在一个院里,早晚还是要分家的。”
刘万琴适时开口,如果真能分家,以后赵小玉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老二你也是这么想的吗?”
叶厚德的目光最终落在叶远山身上。
此刻叶远山激动的手都有点颤抖,分家是他十几年来的愿望,就这么突然要实现了?
可分家的前提是让叶景川娶慕南栀,他有点接受不了。
就在叶远山纠结时,叶景川主动说道,“爸,你就答应吧,不用担心我。”
“景川。”
叶远山和赵小玉齐齐看向叶景川,曾经那个老是躲在他们身后的小男孩好似一夜之间长大了。
“爹,分家吧。”
叶远山重重的点点头。
叶厚德心想分就分吧,他家里可没多少粮食分给他们,当下又入秋了,他们想从地里刨食吃简直痴人说梦。
等他们饿上几天,日子过不下去,还不是随便他拿捏,想到这里叶厚德终于不再纠结。
分家的事敲定下来,叶景川特意叫了村书记和族里声望比较高的几位长者,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写了分家的文书。
分家文书写的很详细,不仅把祖宅四间屋子写在内,就连他们要搬的家具,拿的盆碗全都详详细细记录下来。
他们一家里,只分了两个碗,两双筷子,10斤小麦,10斤玉米面,就这点东西,怎么够吃的?
除此之外还有欠大队的200块钱,按照叶厚德的意思家里欠大队400块钱,叶远山既然提前分家,那他就要分一半的债务。
对于这200块债务,叶景川本不想要,他刚想开口却被叶远山给拉住,他摇摇头,直接在文书上按了指印。
分家文书总共写了四份,叶厚德和叶远山一人一份,一份放村委,一份放族里。
叶远山按好手印把分家文书折好放起来,心里五味杂陈很不是个滋味。
他爹是真够心狠的,别人分家都能分几十,一百,他倒好直接分了200块钱债务。
经过今天这事,他对自己爹娘是彻底失望了,这200块钱权当是他最后一次尽孝,以后他们别想再沾他一点。
叶厚德随手把分家文书揣到兜里,立马催促叶景川,今天老叶家算是把面子,里子全都丢尽了,他想赶紧结束这场闹剧。
“好了,景川现在你满意了吧,赶紧跟慕南栀拜堂。”
“当然。”
叶景川刚想出去,被赵小玉一把拉住胳膊。
“娘,你把贵年的西装借给景川穿一下,要拜堂总要穿的体面点。”
赵小玉略有些忐忑的看向丁春花,她想着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就算她平日里再不怎么待见他们,借身衣服还是可以的,可惜她还是太天真了。
“景川想穿,你们自己去市里借去。”
说着丁春花把手里的西装一折,直接拿走。
此时叶景川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穿的是蓝布褂子,黑布裤子,衣服上面打了好几个补丁,如果穿着这身衣服拜堂,他怕是要被人笑话死。
“妈,我记得我爸结婚穿的中山装你一直好好收着,我穿我爸的中山装拜堂就好。”
叶景川早就把老叶家人看透,面对他们的刻薄,他连生气都感觉是在浪费自己感情。
“好,我去给你找中山装。”
赵小玉看了一眼叶景川身上打着补丁的蓝色布褂子,瞬间红了眼圈,人心怎么就能那么恶毒呢?丁春花连一套衣服都不舍得借。
叶远山的中山装还是他战友知道他要结婚特意送给他的,这么多年也就重大节日他才舍得拿出来穿,平时都小心放在箱子里。
很快叶景川换上一身半新的黑色中山装,一米八的他把头发稍微梳一下,往那里一站,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他整理一下衣服,随手拿起茶几上一盘糖块,大步往外走,今天他要光明正大的娶慕南栀进门。
从院子里出来,叶景川的目光落在慕南栀身上。
“各位乡亲,今天是我叶景川娶媳妇的大好日子,感谢大家来观礼。”
说着他把有着花花绿绿玻璃纸的糖块撒向围观的众人,并上前亲手给慕南栀盖上红盖头背她下马车进喜房里。
糖块可是个好东西,不管是大人,孩子都争先恐后的去抢糖块,一时间老叶家门口好不热闹。
“南栀,按照我们这里的习俗要拜堂,等婚礼结束之后我们一起去公社领结婚证。”
“好。”
慕南栀趴在叶景川背上轻轻应了一声,本来面对未知的未来她是极为紧张的,可就在刚才她被叶景川背起来心中却莫名的安心。
托叶贵年的福,喜房用的是正屋,屋里炕上铺了两床红棉被,桌子上放了花生,红枣还有只有过年才能看到的玻璃纸糖块,红色的玻璃纸在阳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晕颇为喜庆。
拜完堂叶景川把慕南栀抱起放到炕上大红被上,低声安抚道,“还有几样仪式,一会就好。”
喜房内几个婶子,嫂子说着吉祥话,叶景川用秤杆挑起慕南栀的红盖头,看着她一脸羞涩的模样,他只感觉心里暖暖的。
他终于正大光明,名正言顺的把她娶回家,经过今天这一闹,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闹到分家才娶进门的媳妇,是老叶家对不起他们,是叶贵年犯浑,才促成这段姻缘,从今以后她不会再受任何流言蜚语困扰。
今天虽是大喜的日子,但老叶家并没摆桌子请吃饭。
或者说本来是给叶贵年置办了两桌,但换了叶景川自然是没这个待遇的,就连刚才桌子上的瓜子,花生,喜糖都被丁春花快速收起来。
叶贵年结婚那是老叶家的大喜事,自然要好好招待亲朋。
叶景川和慕南栀两个扫把星结婚,根本不配有婚礼,更不要说婚宴了。
大家观礼之后,见丁春花拉着个脸,也没好意思多坐很快就散了。
按照习俗两人行礼之后,慕南栀要继续回炕上坐着跟嫂子,婶子们说说话,还要再找个小子滚床之类的。
结果慕南栀的盖头刚掀起来没一会功夫,丁春花就骂骂咧咧把正屋炕上的两床婚被一收,送去西厢房,根本不让慕南栀进再进正屋。
如果不是慕南栀坐过的婚被她没法用,估计她都不舍得把两床新被子白白送出去。
清晨的太阳刚刚露头,一缕细小的光线,透过破败的绿色小玻璃窗落在桌子上的搪瓷缸子上。
搪瓷缸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上面的喜字有一块被磕掉,露出下面的铁皮。
搪瓷缸子旁边放着一本万年历,日期翻到1977年10月1号。
躺在炕上的叶景川看着屋里熟悉又陌生的一切,整个人都是懵的,他记得他爸妈也有个一模一样的搪瓷缸子,喜字上那块伤还是他磕的。
一时间他有些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现实,他刚才明明跳海救了一个小女孩,怎么一睁眼就从2009年回到77年了呢?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开门声,叶景川下意识闭眼装睡。
里间的房门被人轻手轻脚的打开。
“娘,人还躺着呢。”说话的是叶景川的小婶沈慧芳,她声音里满是喜悦继续说道,“看来我们给他喝的药效果不错。”
“还不错呢,赶紧去打一盆凉水弄醒他,一会让他代替贵年去背新娘子,只要他把人背进新房,就让贵年闹,哪有大伯哥背新娘子进新房的,我们在一旁吓唬他一下此事就成了。”
“不仅能把母夜叉甩给他,顺便还能把贵年借的那200块钱赖掉。”
略微苍老的声音是他奶奶丁春花。
“还是娘有主意,刚才贵年派人回来说新娘是个母夜叉他不娶了,我真要吓死了,我们可是拿了200块彩礼出去,如果贵年不娶,彩礼可咋办。”
“赶紧去打凉水去,我估摸着一会贵年就要回来了。”
房门再次打开,两人一前一后出去。
叶景川脑海中无数尘封的记忆快速苏醒。
上辈子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也没多想就去背新娘子进新房,最后害得叶贵年没能娶成媳妇,为此他还愧疚好久。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他奶奶和小婶的阴谋而已,她们竟然还好意思一直拿此事道德绑架他,让他给老叶家当了半辈子血包。
她们的一场算计,不仅让他半生受老叶家拖累,还让他和慕南栀两个相爱的人阴阳两隔。
前世他是被迫娶慕南栀,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刚结婚那会两人关系并不好。
一来慕南栀是强塞给他的,他心里一直堵着一口气,二来大队里老有人传他闲话,甚至传到后面变成大伯哥因为要不回借款强娶弟妹,那些谣言越传越难听,他在村里都抬不起头来。
现在回想起来,他受流言蜚语伤害,慕南栀是他媳妇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但慕南栀没有一点怨言,家里有什么好吃好用的她都先给他,她针线活好,自从娶了她之后,他的衣服再也没见过窟窿,只要一坏,她晚上不睡觉也会给补好。
人心都是肉长的,朝夕相处下来他慢慢爱上温柔善良的慕南栀。
只可惜两人缘浅,她怀孕八个月时,被丁春花骂着去田里干活不慎滑倒一尸三命。
至今叶景川都记得慕南栀倒在血泊中的样子,还有那对不足月出生的双胞胎女儿,她们连睁眼看一看这个世界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这里他通体冰凉。
他非常清晰记得那天,天空阴沉沉的下着小雨,丁春花掐着腰站在堂屋里叫骂。
“我们老叶家怎么就这么倒霉养了你这个灾星,慕南栀会落得一尸三命的下场,都是你个灾星害的。”
丁春花骂的声音很高,街坊四邻听的清清楚楚。
“这都是报应啊,你杀了那么多黄鼠狼,它们不敢报复你就害死你妻女,以后谁嫁给你都是一样的下场,你这辈子就当个老鳏夫,可别嚯嚯别人家姑娘了。”
万分悲伤的叶景川一直过不了心里那个坎,独自出去闯荡,后来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多年他才终于明白,造成悲剧的罪魁祸首不是他,而是老叶家的每一个人。
偏心的爷爷奶奶,偷奸耍滑的大伯和小叔两家,他们每一个人都要为慕南栀的死负责。
而丁春花之所以那么骂,不过是想断了他以后娶妻的路,让他给老叶家当牛做马一辈子,真真是好算计啊,等他想明白这一切时,他已人到中年,至死都没再娶妻生子。
脑子里一片混乱的叶景川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他拿起桌子上的万年历又看了一眼。
没错今天是1977年10月1号,是他和慕南栀成婚的那天,想到这里他脸上全是笑意,这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真的,他为了救人沉入大海,老天待他不薄,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重生回他娶慕南栀的那天,真好啊!
重活一世,他定不能再让慕南栀受一点委屈,他会光明正大的娶她进门,把所有流言蜚语扼杀在摇篮中。
叶景川从西厢房里出来,老叶家六间大瓦房映入眼帘。
院门大开着,上面贴着两个大喜字,门楣上还挂了大红花,院子里闹哄哄的,都是来帮忙的亲戚和大队里的人。
放眼望去一片黑,蓝,灰,大家家里都不富裕,这三种颜色的布最便宜,穿的也最多,偶尔有几个穿军装带军帽的小年轻,那都是家里日子过的颇为红火的。
突然从中年变成青年,看着熟悉的小院,熟悉的人,叶景川心里鼓鼓胀胀的,有点兴奋也有点心酸。
他笑呵呵跟几个相熟的人打招呼,心里却琢磨着一会怎么演一场大戏,让老叶家人开开眼。
前世他给老叶家人当血包,好不容易重生一次,他今天不仅要高高兴兴娶慕南栀进门,还要甩掉老叶家,而甩掉第一步先从分家开始。
去打水的沈慧芳,听到鞭炮声,心急火燎的端着盆从厨房出来,她一抬头就看到叶景川站在院门口。
她心下疑惑他不是吃药在睡觉吗?怎么突然醒了,难道她们给他吃的剂量太小?
炮响了,新娘子马上就来,她也顾不上这么多,赶紧去叫丁春花过来帮忙。
“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
随着鞭炮声响起,院门外聚起很多看热闹的人,一辆有点旧的马车,不疾不徐的驶进胡同。
站在门口的叶景川一眼就看到,坐在马车上穿着红格子外套,盖着红盖头的慕南栀,或许因为紧张,她双手紧紧捏着衣角,好似要把衣角扯破一般。
穿了一身松松垮垮西装的叶贵年,很是利落的从马车上跳下来,他把胸前的红花用力一扯,直接丢沈慧芳手里。
他刚想发作,只见沈慧芳狠狠拉了他一下,在他耳旁低语几句,刚才还黑着脸的叶贵年瞬间眉开眼笑。
他在笑时,还看了叶景川一眼。
叶景川眉头微挑,心想笑吧,笑吧一会有你哭的时候。
“景川你去背新娘子进屋。”
不知道何时丁春花出现在叶景川身侧。
“奶奶这不好吧,不都是新郎背新娘进新房吗?”
“贵年肚子不舒服,万一摔着新娘可不好。”
前世丁春花随便说几句叶景川就信了,老老实实去背新娘子,这一世他可不会再上这个当。
“刘嫂子,我替贵年背新媳妇进门适合吗?”
突然叶景川往前走两步,一脸认真的看向妇女主任刘万琴。
“啊,背新媳妇进门不应该是新郎的事,怎么轮也轮不到你这个大伯哥啊?”
刘万琴外号小喇叭,她一开口看热闹的人有一半都能听见。
大家一脸疑惑的看向叶景川这边,他们还从来没听说让大伯哥代替新郎背新娘进门的,老叶家疯了不成?
无数探究的目光扫过来,丁春花只感觉天塌了脑子嗡嗡的响,她是万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这要如何收场?
三人闲聊着走了一个多小时,山上的树木才逐渐多起来。
叶景川经常进山,对山里的路非常了解,他顺着羊肠小道很快就找到他下的笼子。
总共放了6个捕黄鼠狼的笼子,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挨个找过去,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黄鼠狼。
抓黄鼠狼是个运气活,以前叶景川下6个笼子运气不好6个全空,今天运气还不错,第一个笼子就有一只。
“我去,景川怎么是只白黄鼠狼,我以前从来没见过?”
走在最前面的叶廷栋看着笼子里的通体雪白的黄鼠狼那是又惊又怕,离着还有两步远就不敢上前。
“白色的?”
叶景川狐疑的弯腰看向笼子,只见一只约莫半米的雪白黄鼠狼可怜巴巴的窝在笼子最里面,它一双黑葡萄一般的圆眼睛满是惊恐,估计它也猜到自己身处危险当中。
前世叶景川在黑市上也见过白色黄鼠狼皮,不过那只不大只有30厘米,但价格可不菲,一皮一肉最后1200成交。
在大多少数人月工资只有2,30的当下,1200块钱也算是一笔巨款。
“景川哥白黄鼠狼好大啊,笼子都要装不下它了。”
叶小年的话把叶景川从思绪拉回来。
“我刚跟我妈说了以后不再抓黄鼠狼,这只还活着就放它一条生路吧,你们后退远一点,离着太近它不敢出来。”
“哦?”
叶小年和叶廷栋虽不明白为什么叶景川到手的钱不要,但他这么做肯定有道理。
两人不约而同的往后退了几步。
抓黄鼠狼的笼子是一个半米长的木头箱子,两头用铁网封住,其中一头是个活动的挡板,叶景川拉了一下挡板快速往后退了几步。
只见一道白影一闪而过,白黄鼠狼嗖的一下钻进周围的灌木丛中不见了。
叶景川并没把此事当回事,继续在周围找其他笼子。
后面五个笼子其中一个抓了只小黄鼠狼,叶景川也给放了,还有一只受伤死在笼子里,他没舍得丢,而是准备拿回家,他媳妇还没吃过黄鼠狼肉,正好给她尝尝。
把6个笼子都找出来,叶景川三人开始往回走,他们一边走一边捡木柴,山林中最不缺的就是各种木柴,叶景川喜欢那种巴掌大的小树桩,经过多年风吹日晒,一脚就能把小树桩踹断。
这种干透的小木桩,烧的时候非常容易点燃,而且没那么大烟。
还没下山,叶景川背上的化肥袋就装满小树桩,一米八的小伙扛一化肥袋小树桩半点不费力,他们甚至还有心情闲聊。
就在三人说明天去市里几点比较合适时,突然背后山坳里窜出一头个头不小的野猪。
野猪不知道受到什么惊吓,朝着三人就冲过来。
“分开跑。”
叶景川也吓的够呛,丢下背上的化肥袋就往一侧跑去。
前世他以前没少往山里跑,也碰见过几次野猪,次次他只有跑路的份,山里的野猪战斗力爆表,只要露一点破绽,野猪那一对獠牙比刀子还锋利,被它顶一下,人基本就交代在山里了。
三人分头跑,野猪选了叶景川这边追,也亏他熟悉山间小路,一路往山坳里跑,到处都是树野猪也追不上他。
不知道拼命跑了多久,叶景川一抬头看到一片崖壁,眼前居然没路了。
他只感觉脑子嗡的一下,一颗心砰砰乱跳。
以前集市上就没有人卖碎布,叶景川把碎布摆出来,立马围上来好几个婶子。
其中有个婶子看到军绿色斜挎包忍不住拿起来看。
“小伙子你这个斜挎包跟供销社是一样的吗?”
“人家供销社卖的那是军用挎包,要用布票,价格也贵,我这个是用家里碎布缝的,用的是卡其布,价格自然比供销社也便宜。”
婶子微微点头又问道,“那你这个多钱?”
“4块钱一个不要布票。”
“哎呦,也不便宜啊。”
“婶子我这个军绿色的卡其布可一点不便宜,而且你看着做工,这走线那都是一等一的好。”
叶景川一张嘴不是一般会说,问价的婶子还没决定卖不卖,旁边一个婶子二话不说直接买了一个。
有人买第一个,后面几个叶景川几乎没废什么口舌就卖掉了。
模样差不多,料子还是更加软的卡其布,还不要票,有些手里不差钱,差布票的自然喜欢要。
又过一会,两个拼布小碎花的斜挎包也以2元一个的价格被卖掉。
叶景川没想到斜挎包这么受欢迎,他心里更加确定这个小买卖可以做。
按照叶景川的计划,几百斤碎布怎么也要卖一上午,结果不到上午9点他所有碎布全都卖了个干净,他和叶小年收钱几乎收到手软,有收到消息来晚的,还询问叶景川下次什么时候来。
“婶子后天我去漯河大集。”
“好,到时候我早去,今天来太晚了,什么都没买到。”
叶景川收了摊和叶小年一起去找叶廷栋,在路过大集办公室时,远远看到一个婶子正背着他卖出去的军绿色斜挎包在跟人说什么。
看办公室里那一群戴着红袖章的人,他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看来打办和大集办公室的人早就注意到他,今天如果他拿出来卖的军绿色斜挎包是帆布的,怕是他长好几张嘴也说不清。
今天斜挎包这一关算是过了。
另外一边叶廷栋是个嘴笨的,叶景川过来时他还有两袋子碎布没卖上。
“景川你别等我了,我估摸着晌午之前这两袋子肯定能卖上。”
叶景川看着犹如木头一般站在摊位前的叶廷栋简直不知道说他什么才好。
“我们卖东西要大声的喊出来,如果不喊出来谁也不知道我们在卖什么,价格如何。”
说着叶景川拿起一块碎花布大声的吆喝起来,“两毛一块布头,有蓝布,碎花布,卡其布,花样多价格便宜,买10块布头还送一块。”
叶景川个子高拿他着的碎花布往那里一站,在大集上不是一般显眼,再加上他声音洪亮清脆,没几嗓子就吸引来不少妇女来看碎布。
有一个买的,后面三个人就开始忙着收钱就行。
叶廷栋以为要卖到中午的碎布头,不到半小时就被清空。
看着帆布包里一堆零票,叶廷栋惊讶的硬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同样都是卖布头,叶景川怎么就比他厉害那么多,他扭头看向笑呵呵的叶景川心想,肯定是因为他长得太好看,大姑娘小媳妇都喜欢他。
三人一起收摊后,并没着急走,而是在集市上买一些吃的用的,特别是叶景川,他刚刚搬新家,家里什么都没有,需要添置的东西非常多。
“景川你怎么又买脸盆儿,我记得你刚结婚那天婶子不刚给你买了一个印喜字的脸盆。”
“你去公社告好了,你们家给我的彩礼我已经邮寄给我外婆治病了,现在要不你让我进叶家门,要不我写欠条,等我以后有钱了再还你们。”
在说这话时慕南栀声音有些哽咽,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受过如此大的羞辱。
沈慧芳一看叶景川不上当,心里本就恨的要死,这会慕南栀哭唧唧的,她更是心烦意乱,恨不得上前手撕了她。
“我家给了200块彩礼就娶你这么个货色回来,以后贵年在村里怕是要被人笑话死。”
“你少在这里给我演戏,赶紧把彩礼还给我们滚蛋,真真是晦气啊。”
“我没钱。”慕南栀态度坚决,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叶贵年见甩锅不成,慕南栀又不退彩礼,火气蹭的一下就窜起来,他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想上前拽慕南栀。
“你个骗婚的还有理了,你给我下来,现在我们就公社让公安同志说说,你是不是骗婚。”
叶贵年和沈慧芳就是两个没脑子的,他们被慕南栀一带节奏,那是什么话都敢说,一旁的丁春花只感觉太阳穴一鼓一鼓的,刚才她做的所有努力竹篮打水一场空,老叶家面子里子全都丢光了。
她刚想让叶贵年不要多说话,却不想脾气暴躁的他直接冲到马车前想揍慕南栀。
就在叶贵年要伸手时叶景川一把扯开他。
“有话好好说,动手算什么事。”
“老子的事用得着你个扫把星管?”
憋一肚子火的叶贵年转身就想揍叶景川,如果放上辈子为了家庭和睦叶景川肯定不会在这个大喜的日子里跟他计较,但今天他可不会惯着他。
“我找死。”
随着叶景川的话音落下,犹如石头般硬的一拳结结实实落在叶贵年肚子上,他想揍他很久了。
“我是你哥,你再敢自称老子一句试试,看我不揍的你满地找牙。”
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叶贵年瞬间犹如虾米一般倒在地上,叶景川冷笑道,“叶贵年你别不知道好歹,你不要忘了你娶媳妇的钱还是问我借的。”
“家里兄弟这么多,你不是长孙,也不是自由恋爱,爷爷奶奶偏心让你先娶媳妇,你还在这里挑上了,感觉人家新娘长的不好看就强塞给我,你以为你是谁啊。”
小河大队不大,也就100多户人家,大队有喜事不少人来看热闹,叶景川突然来这么一嗓子,大家那是一脸惊讶。
丁春花对外说叶贵年悄悄看上隔壁大队的下乡知青,这才找媒人去说亲,家里孙子多,谁有合适的谁就先结婚,她每个孙子都喜欢,他们结婚的彩礼她早就准备好了。
这会被叶景川一吆喝,好家伙全都露馅了,丁春花那是一句实话都没有。
同时大家也感叹老叶家是真穷啊,娶个媳妇还要借彩礼,等新媳妇进门还要跟着还债,谁家好姑娘往老叶家这个火坑跳啊。
以后叶贵年还想再娶媳妇难喽。
“谁稀罕你卖黄鼠狼皮得来钱,叶景川你赶紧给我滚开。”
被打了一拳的叶贵年整个人都要疯了,他抱着肚子颤巍巍站起来,朝着叶景川狠狠呸了一口。
“我看不如你老实娶了慕南栀,你们一个是浑身晦气的灾星,一个是母夜叉正好凑一对,不过就是说出去不好听,大伯哥娶弟妹,嘿嘿,放心我是不在意的。”
叶贵年嘿嘿一声,笑的不是一般恶心。
“看来刚才那一拳还是太轻了,我抓黄鼠狼晦气是灾星,那你还舔着脸来问我借钱,你这种好吃懒做的才是真晦气。”
叶景川本来就想好好教训叶贵年,正愁着没下死手的机会,他这么上杆子往他手里撞,那他就不客气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刚劲有力的拳头挥出去,重重砸在叶贵年肚子上,他早些年在外混时,隔三差五就要跟人打一场,那会是拿命搏,他练就一身不错的功夫,用来揍叶贵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叶贵年已经被他按在地上一顿胖揍,他揍人很有技巧,别看当下叶贵年好似看不出大伤来,明天保准让他连床都起不来。
“啊,叶景川我日你XX。”
刚开始叶贵年还能骂人,随着落在他身上的拳头越来越多,他那张嘴终于老实。
“救命啊,救命啊,要打死人了。”
叶景川直接武力镇压叶贵年,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
“还愣着做什么,赶紧把两个人拉开啊。”
丁春花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傻了,两人怎么就打起来了。
“叶景川我要,我要杀了你。”
被人拉开的叶贵年刚一叫唤,只感觉嘴角,胸口疼的要死,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跟碎了一般。
平日里丁春花把叶贵年这个孙子当眼珠子一般疼,当下看他被揍成这副鬼样子难受的肝疼。
她赶紧让人先把叶贵年扶进院子,生怕叶景川再揍他。
“奶奶,你一定要让叶景川娶慕南栀,这样那200块钱彩礼不用我还,我还能再从他手里弄点钱好来。”
叶贵年擦了擦带着血迹的唇角,一脸算计,叶景川那样的也就配娶个母夜叉。
“他手里还有钱?
丁春花疑惑的看向叶贵年,她以为能拿出200块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奶奶你想叶景川那200块钱怎么来的,入秋之后他可没少抓黄鼠狼,我都看到他把黄鼠狼皮和晒干的肉放在西屋,黄鼠狼皮子一卖,他不就有钱了。”
“你看真切了?”
“看真切了。”
“行。”
能从叶景川手里再要一笔钱给孙子换个漂亮媳妇,丁春花自然是极为愿意的,她很是爽利的答应下来。
祖孙两个还在院子里嘀嘀咕咕,不远处来送亲的知青中,一个小姑娘大着胆子站在马车前朝着叶家喊道,“你们到底商量出结果了没有,今天个婚还结不结。”
“结,景川你去背新娘子,你有什么委屈都结完婚我们再商量。”
丁春花想赶紧把此事糊弄过去,等关起门来,老二一家还不随便她拿捏。
“我不娶,本来这门婚事就不是我,奶奶你别想强塞给我。”
叶景川悄悄捏了捏慕南栀被盖头挡住的手一脸气愤,今天他就要把矛盾扩大化,这样解决起来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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