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言任锋的其他类型小说《霸总留步!这次换我来宠你温言任锋》,由网络作家“许清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中海市。某娱乐会所内。会所的负一层,是个颇大的地下赌场。在匆匆绕过稍显嘈杂的公共赌区,温言来到一间贵宾包厢外。她拧开门往里看了一眼,从一群围在赌桌旁的年轻男女中,果然是找到了要找的人,她脸都气白了。“任锋!”温言喊了声。任锋正跟朋友们玩得上头,听见声音转头看来,见了她吓一跳。接着脸色又黑下来,“你来干什么?”“你几天没回家了,你爸一直在问你,没想到竟是在这赌博!你越来越不像话了,竟沾赌博,赶紧跟我回家……”温言上前,不由分说抓着任锋要走。一个小时前,温言听小区邻居说在会所见到了他,温言才匆匆赶来找人。任锋是她丈夫和前妻的儿子,性格顽劣。任锋一甩手,“我不回!”赌桌旁边几个年轻人,同时停下动作。旁边一身名牌的青年打趣了声,“任锋,你都...
《霸总留步!这次换我来宠你温言任锋》精彩片段
中海市。
某娱乐会所内。
会所的负一层,是个颇大的地下赌场。在匆匆绕过稍显嘈杂的公共赌区,温言来到一间贵宾包厢外。她拧开门往里看了一眼,从一群围在赌桌旁的年轻男女中,果然是找到了要找的人,她脸都气白了。
“任锋!”温言喊了声。
任锋正跟朋友们玩得上头,听见声音转头看来,见了她吓一跳。接着脸色又黑下来,“你来干什么?”
“你几天没回家了,你爸一直在问你,没想到竟是在这赌博!你越来越不像话了,竟沾赌博,赶紧跟我回家……”温言上前,不由分说抓着任锋要走。
一个小时前,温言听小区邻居说在会所见到了他,温言才匆匆赶来找人。任锋是她丈夫和前妻的儿子,性格顽劣。
任锋一甩手,“我不回!”
赌桌旁边几个年轻人,同时停下动作。旁边一身名牌的青年打趣了声,“任锋,你都二十岁了,你家长还当你是幼儿园宝宝呢,咱们可不敢把你教坏了,既然你妈都亲自来找人了,你赶紧回家吃奶吧……”
任锋气红脸,“她不是我妈!”
他又转头瞪向温言,“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赶紧走,别管我的事儿!”
温言也不想管,但谁叫他是丈夫的儿子,她不得不管,这是她身为长辈的责任。因此语气重了些,“我必须带你走!”
她说着,想强拉他离开。
但任锋身材高大,生得虎背熊腰,温言根本拽不动他,还把自己摔了个趔趄。任锋发出嘲讽的一笑,温言气红了脸。
一边的几个朋友,已经有人不耐烦了,催促了句,“任锋,你要么走,要么让她走,别在这扫大家的兴致!”
任锋不想被朋友笑话。
他目光一转,看见一边桌上的威士忌,眼中闪过恶劣的光芒,他准备给她一点教训。他讨厌这个女人,他希望她别搭理他。但她总以长辈身份来管束他,总试图越界,想要与他变成真正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简直可笑得很。
他抓起酒瓶递给温言。“想让我跟你走?那喝光它!”
“我,你明知道我不会喝酒……”温言眼睛都红了,她这个继母太难当了。不管对这个孩子有多好,都捂不热他的心。
“那我不管。”任锋双臂环胸,倚在赌桌边,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斜睨着她,语气恶劣的笑,“我要是变成了个赌棍,到时候败光家里的钱,你可别后悔。我爸肯定会气死,别人也会说你这个继母没教好……”
“你……”温言握紧了拳。她看着任锋挑衅的眼神,温言咬紧了牙,“只要我喝完,你就回家是吧?”
她抓起半瓶酒,一仰头就喝。
任锋眼神一下变了,环着的双臂放了下来。
温言之前从未接触过酒精,咽下第一口脸上就已泛红。等她小半瓶烈酒喝下时,脑子已经又晕又胀,酒精熏得眼睛都起水雾。
她扔了酒瓶,看向任锋,“喝完了,可以走了吗?”
任锋捏紧了拳头。
又松开,他双手一摊,带着她熟悉的恶劣的笑,“阿姨,我哄着你玩呢,你还真信啊。你既然来找我,总不能叫你空跑一趟,也算叫你体验一把醉酒的滋味。行了,你自己回吧,还有,别在我爸那打小报告……”
“你!”温言没想到,他在耍自己。
压抑的愤怒,实在没忍住的举起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你爱回不回,我不管了!”
她哽咽着跑了。
任锋凝视着她离开的背影,摸了摸被打的脸,俊郎的脸表情僵硬,又心想,他又将她惹哭了……
任锋耸了耸肩,又一脸平静的转身,“陈哥,咱们继续玩吧。”
陈空看了眼门口方向。又看向任锋,幽幽说了一句,“这种地方的酒,你也敢给人乱喝?酒里有助兴的佐料,你最好去看看她……”
任锋脸色一变,“什么?你怎么不早说!”
他像一阵风一样追了出去。
温言想离开,但这会所太大,却是走迷路了。因为酒醉中,已经头晕脑涨的难受,加之酒中的药物发作,使得她意识模糊,几乎无法走路了。她隐隐感觉不对劲,用力的掐着手臂。疼痛让她勉强保持三分清醒。但没撑多久,意识再次崩溃,视线再次变得模糊,她跌跌撞撞的想寻找出口,昏暗的走廊上撞到了一个人。
江云森与客户谈完了公事,正想出来喘口气。
一个穿着针织裙的女人撞进他怀里,眼看要摔倒,他拦腰将她抱住。他闻到了酒香气,夹杂着女性馨香,昏暗的光线下,女人娇美的脸带着不正常的红,她表情痛苦。他凝视片刻,镜片后的眸沉了沉。
出于担忧,他问了句,“小姐,你没事吧……”
“求你,救我……”温言闻到青年身上的雪松味,人更晕了,可怜的揪着他西装央求。
他刚要说什么。
女人竟抬头吻来。江云森脑子嗡了声。他很快反应过来,看出她状态很不对劲,带着人往前一闪。摁开了旁边电梯的门。
“温言!”任锋一路飞奔追出来,却没见到温言。他四处寻找,没见到温言人影,他低咒一声,拿起手机狂打她电话。
但没人接听。
任锋一脚踹在墙上,一个包厢一个包厢的去找人,他没找到人。却在闯进三楼的某间包厢时,跟里面一群社会大哥起了冲突。
直到陈空和朋友赶来。
才把被人打得鼻青脸肿的任锋救出来,“别找了,我已经问过主管,查看了监控,你继母已经离开了,是跟一个男人走的……”
这间会所就是陈空叔叔开的。
所以一问就知了,只是没想到,任锋会这样发疯。
“谁?”任锋眼睛发红。
“是五楼的一个客人。”陈空看着任锋,脸色难看,“那人身份不一般,我惹不起,你更惹不起。既是被他带走,大约是瞧上了,他是个斯文人,不至于做什么过火的事。只不过,你家里以后可能不安宁了……”
陈空心想,也不知是倒霉还是幸运。
江家的少爷,看起来总一副好好先生的样,见谁都是面带微笑。但了解的人,都知道他是个怎样狠辣之人。
江少爷是这的常客。
陈空想帮兄弟,但也绝不敢得罪了他。
“什么。”任锋脸色煞白。
一想到之后的事,心里一阵发堵,一度令他难以承受。他蠕动着唇,想求陈哥帮忙,但既陈哥如此说,便也不想连累了他。
任锋头垂了下去,又说,“陈哥,有酒吗?”
他干了件无法原谅的蠢事。
温言脸色一软,“在市医院。”
电话结束后,夫妻俩相顾无言。
任大伟看着妻子苍白的脸,心里涌起懊悔,想要解释什么,却又堵在了喉咙。他确实背叛了妻子,虽然一开始,并不是他的本心。
但……
温言走出病房,到了走廊上,眼泪忍不住的掉下来。她也意识到,从这一场车祸发生,她跟丈夫之间,就开始产生裂痕了。
她心里对未来有种迷茫。
任锋在外面抽完烟回来,就看见她魂不守舍的样子,脸上还有泪。他蹙眉了下,粗声粗气道,“跟我爸吵架了?”
温言没理他,只是呆呆看着虚空。
任锋倚着墙,他看着她好一会儿,突然说,“虽然不知道你们为什么吵架,不过我爸能把你惹哭,肯定是他不对。你要是想离婚,我支持你……”
温言吓一跳,“离婚?这不是件小事。”
丈夫出轨这事,确实超出她底线,但现在还没有确切证据。
她擦着泪站起身,看向任锋,第一次仔细的打量他。他还是一副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样子,她忍不住道,“你不是一直讨厌我吗?”
任锋眉头高高挑起。
他两手环胸,“不错,所以我希望你们离婚。我爸就算死,也该跟我妈葬在一起,当初他对不起我妈,呵呵,他就不配得到幸福。温言,不要嫌我说话难听,我永远不可能接纳你,我妈只有一个……”
温言苦笑,果然没什么改变。
任锋看她黯然的样子,想说什么,忽然听见一声喊,“小锋!”
他转头看去,头发泛白的李桂月朝着他跑过来,抱住他就嚎啕大哭起来,“乖孙啊,你爸在哪间房,他怎么样了……”
任锋叫了声奶奶。
又带她去了病房。
任初雪也跟过来,看见温言眼睛发红,惊了下,“妈,你怎么了?”
“我没事,去看看你爸吧。”温言强颜欢笑,又拉着女儿的手,“奶奶一会儿肯定要哭,你陪陪她……”
任初雪乖巧懂事得很。
听了直点头。
两人进了病房,果然李桂月抱着儿子,大声嚎哭起来。温言抿了抿唇,上前给李桂月倒了杯水,“妈,你别哭了。”
李桂月一见她,顿时哭得更大声。
拉着任大伟的手,“上次我走时,你还好好的,这才回去没多久,你就出事了。你这老婆,是怎么照顾自己男人的!我看就是她克了你!我可怜的儿子啊,我早说过你们八字不合,你偏偏不听,现在知道了吧……”
任初雪嘟囔道,“奶奶,这事儿跟我妈什么关系啊,你这是封建迷信。”
任大伟也说了句,“妈,你别说了。”
李桂月见儿子不乐意听,她也没再说了,但脸上还是带着怨气。
她看着温言说,“大伟如今这样了,医疗费还指望着呢,你也别整天呆家里了,出去找个工作吧。大伟就由我来照顾,可怜我老太婆,一把年纪福没享过一天,临老了还要伺候儿子……”
“妈,工作我已经找到了。”温言看出李桂月有怨气,也没辩解什么。出这种事,谁心里能好受呢,但发生了,只能积极面对。
李桂月脸上好看了些。
李桂月心疼儿子,虽向来嘴上不饶人,但也肯干事儿,一来就包揽伺候的活。又让温言回家,让她中午给儿子弄些补汤来。
住院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要花的钱多着呢,能省的地方都得省着。
温言也同意婆婆的话,让两个孩子陪着病人,她则先走了。回去的路上,温言在附近的超市买了些菜,准备顺路带回去。
温言拎着肉菜,准备等公交车回去。
一辆黑色的限量版迈巴赫停在路边,驾驶位车窗降下来,中年司机伸出头,冲她说了句,“小姐,我老板说顺路,可以送你回家,请上车吧……”
温言吓一跳。
她看看四周,确定这人是在跟自己说话。
她惊讶道,“你们老板是谁?”
正疑惑时,后座车窗玻璃滑了下来。
温言忍不住看去,就看见一个西装笔挺的青年,戴着金丝眼镜,交叠着双腿,一手搁在车窗,嘴角含笑的看向她,一派斯文的样子。
青年冲她道,“阿姨,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她咦了声,“我不认识你啊。”
江云森本是漫不经心,一副游刃有余的架势,听见这话,他脸上的微笑一下凝住。金丝眼镜后的眸微眯了下,但很快恢复如常。
他再次露出如沐春风的笑,“阿姨,我很确定我们认识,不但认识,还很熟悉彼此。而且,我知道任先生如今瘫痪,我倒是认识几个顶尖的神经科专家,对任先生的病大有帮助。如果你感兴趣的话,不如上车一叙……”
温言更懵了。
她可以确定,绝对不认识他,这样的帅哥看一眼就不可能忘记得了。但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不像作假,而且还说出她家的近况。
他后面的话,温言心中一动。
尽管跟丈夫吵了两架,而且他还疑似出轨,但温言不能在此时放弃他,就算夫妻感情破裂了,但曾经的恩情还在。
温言一咬牙,终于上了车。
见她上了车,青年脸上的笑意更浓,他的目光,毫无掩饰。温言有些不自在,但为了家人,还是故作镇定,“先生,你怎么知道我家里的事?”
江云森笑而不语。
他打了个手势,司机启动车子。
江云森放下交叠的长腿,侧身朝着她这边坐着。他温和无害的目光,在她脸上轻轻移动,她局促的样子,令他嘴角的笑放大。
他伸手,握住了她,“阿姨,你真不记得我了?”
“我……”温言吓一跳,想将手收回,却被青年牢牢握住。她一下涨红脸,看着他,“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昨日,在星河会所,是阿姨你求着我帮忙的……”青年握紧她的手,像是怕她逃开一样,一点点唤醒她的记忆,“在酒店,我们亲密共度数小时,阿姨,你到底是健忘,还是无情呢。对我用过就扔,这不太礼貌吧……”
他的话,像一块巨石投进心湖。
温言脸色大变,涨红的脸上,闪过慌乱与羞意。不知他找来的意图,只是矢口否认,“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温言又想抽手。
却被他攥得更紧,握得她只觉骨头要碎了似的。她咬着唇,皱眉,“你,你放手,我要下车……”
“我不过就说了他一句不好,你就开始维护了?”任大伟有些气急败坏,妻子替外人说话,更让他忍不住多想。一把抓住她,“说,你是不是爱上韩总了?温言,你是我老婆,一辈子都是我任大伟的老婆!”
他说完,忽然抱住她想亲来。
温言快要气疯了,猛的将他一推。任大伟摔在床上,温言气得哆嗦,“我看你是车祸撞坏脑子,你先清醒下吧!”
她说完,擦着泪跑了出去。
任大伟趴在床上,刚刚被她那一推,胸腔又传来剧烈疼痛,他连着咳嗽了数声,呼吸有些喘不过气,怕是接上的肋骨又断了。
他咳着咳着,又痛得脸色发青。这一痛,他被愤怒支配的大脑,倒是恢复了理性。想到刚刚的口不择言,他又后悔起来。
他们夫妻一向感情深厚,除了儿子让人头疼外,基本没吵过架红过脸。可一个车祸,将一切都改变了,他开始变得敏感多疑,时时刻刻都在担心,她会嫌弃他,离开他。
任大伟抽了自己一耳光。
嘶哑了声,“阿言,对不起……”
温言被丈夫气得跑出医院。
这时已经半夜十二点,她脸上还挂着泪水,心里乱糟糟的。她不知道怎么回事,丈夫突然像变了个人,难道是因为遭逢大变。
性情也大变吗?
温言觉得有这种可能性,一个正常人变成瘫痪,心理上的痛苦打击,一定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但他说这种话,还是令她心里堵得难受。温言也不想回医院了,准备在外面吹吹风,再去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她刚走过一个街口,手机忽然响起。
她看了眼,是闺蜜宁姗打来的,她赶紧的接听,“宁姗,什么事啊?你出差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这会儿在酒店,正连夜写报告呢。我还有两天才能回。”宁姗的声音也带着疲倦,又解释着,“阿言,你能不能帮我去接下鸿岳?他同事打电话来,说他们小组聚餐,鸿岳喝醉了,我打墨淮电话,但他一直没接……”
“行啊,他在哪?”温言没多想就答应了。
宁姗跟她说了地址。
温言在手机上一查,发现宁姗说的地方离这没多远。她直接步行过去,就看见一个饭店的路边,几个人搀扶着徐鸿岳。
温言小跑了过去,“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一个年轻人道,“你就是师母吧,我们也没等多久,倒没想到老师酒量这么浅,车已经叫了,啊,已经到了……”
温言知他误会了。
但也没多作解释,将醉得不省人事的徐鸿岳送到出租车上。一群年轻人,还想去别的地方玩呢,跟她挥挥手就走了。
温言也跟着上了车。
跟司机说了地址,她也困得不行,小小的打了下盹。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司机的声音传来,“小姐,到了……”
温言惊醒过来。
看了眼外面,果然到小区楼下了。
她让司机帮忙,把徐鸿岳弄下了车,但看着这么个烂醉的人。她怎么弄上楼啊,温言没办法,只好打电话给徐墨淮。
徐墨淮手机一直没接听。
温言叹息一声,看着坐在路边椅上的男人。她弯下身去,试图想要扶他起来,但发现自己那点力气根本没用。
无奈之下,她只好上了楼。
到了五楼,敲响了徐家的门,过了一会儿,门开了。穿着睡衣的少年,一脸惺忪的样子,看见是她后,瞬间睡意全无,“温言阿姨,有事吗?”
他看了眼手表,“快一点了,你还没休息?”
“你爸喝醉了,在楼下,我弄不动他,只好叫你下去帮忙。”温言看他头发乱糟糟的,像只小狗似的,笑了下,“怎么电话一直打不通?”
徐墨淮啊了声,“掉水里坏了……”
两人一起下楼,徐墨淮问了她医院的事,“任叔叔怎么样,好些了吗?”
温言含糊的嗯了声。
到了楼下,他看见倒在长椅上的父亲,叹息了一声,他蹲下身去,准备将徐鸿岳背了起来。温言看得捏了把汗,“墨淮,你行吗?”
“应该行。”徐墨淮抓着父亲腿弯,喝的一声,硬生生背着成年男人。但脚下还是趔趄了下,吓得温言赶紧扶住。
徐墨淮看她紧张的样子。
冲她咧着白牙笑,“温言阿姨,我力气可大着呢。”
“看出来了,平时没白锻炼。”温言也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心想这孩子真不错,体力是真好。两人说笑着上楼,他们住的是老小区,是没电梯的,他背着个成年男人爬楼,还是有些吃力的。
他咬着牙一路上五楼。
额上已浸出了汗珠来,温言赶紧帮他开门。两人一起搀扶着人进卧室,徐鸿岳一头栽倒在床上,依然丝毫没醒。
徐墨淮擦擦汗,又笑了声,“我爸这是喝了多少酒,醉成这样。亏得我妈不在家,不然准得挨骂……”
温言笑了下。
两人从房间出来,他关上门。一转身,就看见温言神色黯淡的样,他心里一紧,抓着她手臂,“温言阿姨,怎么了?”
温言心里那股郁气,始终没能抒发。
她说,“墨淮,你家里有酒吗?”
徐墨淮瞪大了眼,“有倒是有,怎么你也要喝酒?”
温言鼻子一酸,眼圈一下红了,点点头,“我跟你任叔叔吵架了,心情不太好,墨淮,你陪我喝两杯吧……”
徐墨淮以为,她是因为任大伟的瘫痪难过。也能理解,便去拿了一瓶朗姆酒酒来,“咱家就只有这个了,这酒度数高,阿姨你可别喝多了……”
温言心不在焉的应着。
徐墨淮倒了小半杯,结果她直接抢走瓶子,一仰头就往下喝。徐墨淮吓一跳,冲过来抢走酒瓶,“温言阿姨,你这样喝酒的,会伤身的。”
“我就要喝。”虽然他抢得快,但她还是喝到了两口。酒液下肚,她只觉腹里热热的,脑子已有点晕晕的了,“我心里不痛快,你还不让我喝,你们都欺负我……”
她说着,眼泪掉了下来。
徐墨淮叫她哭得心软,无奈道,“那少少喝些?”
温言这才露出笑。
江野正要动作。
一道冷冷声音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江野扭头看去,黑衣黑发的少年站在门口,腋下杵了个拐杖。是他的好兄弟兼室友司寒回来了,他怔神的时候,温言钻了出来。
她满脸通红。
又看向门口少年,“你,你们回来了?”
司寒看着她,目光落在她胸口。温言下意识低头,才发现项链还在脖子上。她赶紧的取下来,小心放在江野的床上。
她看向江野,“这东西太贵重,阿姨不能收。”
少年的脸色黯淡下来。
她不敢看他眼睛,“我要忙去了……”
她说完,转身匆匆而去。司寒瞥了她一眼,薄唇绷紧,又看向一脸失魂落魄的江野,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还没见过他这幅样子。
他皱眉道,“失恋了?”
江野震了一下。
他看向司寒,“这就是失恋的感觉吗?”
他抚着胸口,一脸黯然的坐在床上。他难受的道,“大婶为什么不肯接受我的礼物,难道是讨厌我吗……”
司寒嘴角抽了一下。
“你冒然送个几百万的项链,除了纯粹的拜金女,哪个女人敢收。”司寒对这兄弟真无语,倒是出手大方得很,偏偏不讲方法。
江野一听,眼睛一亮。
他扶着兄弟坐下,“司寒,你一向最有主意了,你帮我出主意吧。我,我不想被大婶讨厌,她不会因此不理我了吧……”
看着他这样子,司寒也感慨了下。
真是稀奇,这天生脑子缺根筋的江家二少爷,竟然也会对女人产生兴趣。不过那个阿姨,形容娇美,眼神温软……
“都在一个学校,还怕没机会接触吗?”司寒嘴角微扬了一下,拍拍他的肩膀,安慰着兄弟,“慢慢来……”
司寒听兄弟这样安慰。
也好受了些。
温言干完活,回宿舍休息了。晚上的时候,领导安排她守夜。温言一个人呆在值班室,因为犯困便趴在桌上打盹。
半梦半醒间,听见敲门声。
温言被惊醒过来,一看外面有学生要进来。她赶紧起身,出去开门,一个金发少年走进来,身上还带着酒气。
“你,你喝酒了?还回来得这么晚。”
温言看了下时间,这都一点多了。她皱眉,看着金发少年,认出是送司寒去医院的男大学生,“你,你是几楼几室,我要登记一下……”
“阿姨,你直接放我进去就行了。好啰嗦啊。”风若槿因为参加姐姐的酒吧表演,喝了些酒,是有点醉了。
他揪着温言的衣服,将她拉近,“你知道我是谁吗,还敢要我登记。我从来不登记,想什么时候回校都行……”
少年长得唇红齿白,特别可爱乖巧的样。
但说的话,却十分的嚣张。
温言也知道,这学校的学生得罪不得。可规章制度在那,但她态度也不敢太强硬,所以放软了声音,“同学,配合一下行吗?”
风若槿听见她温柔的嗓音,茶色的眼睛睁大了些,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风若槿,五楼六号房,行了吗阿姨……”
温言赶紧的做完登记。
这才放他进门。
风若槿进门才没走几步,就被自己绊倒。
温言连忙上来,扶住他,“怎么醉成这样子,还是学生,这样喝醉多伤身呐,算了,我送你上楼吧?”
风若槿没拒绝。
被她一路搀扶上楼,来到了他宿舍门外,她找他要钥匙。风若槿半睁着眸,在身上摸半天没摸到。她无奈,伸手去找,最后在裤袋找到钥匙。
她开了门。
扶着少年进屋,没想到,他和司寒江野一个屋。
她吓一跳,“你们要干什么?”
她转身想走。
门口堵了两个女生。短发女生愤怒的将黑伞扔下,一脚踩上去。温言看得心惊肉跳,“你,你不能这样……”
“你是在教训本小姐?”短发女生走过来,揪住她头发,一耳光就抽到温言脸上。温言被打懵了。她捂着脸,“你,你怎么随便打人?”
“打你又怎么了?”短发女生趾高气扬的看着她,“大妈,你才进学校,不懂这学校的规矩,本小姐是在教你呢,不然,你以后惹到其它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可得感谢本小姐才对……”
她说完,一个眼神使来。
门口三个女生冲进来,一把将温言摁倒。
“放开我!”温言被摁倒在地上,她挣扎想起来,但被人踩住手脚无法动弹,有人拿着烟头,戳到了她的脖子上,温言痛得尖叫一声。其中一个女生,从一边的清洁桶里接了一桶冷水,直接泼到了温言头上。
“啊!”温言惊叫着。
“以后,离506号房间的少爷们远点!”短发女生一脚踩到她手上,又蹲下身警告,“尤其是司寒,记住了,否则,本小姐对你可不会这么留情……”
她一直爱慕司寒,向他表白过数次,但他从来都冷着脸。没想到,他竟然把他的伞给这个大妈用,她可气坏了。
想到这,短发女生的高跟鞋鞋尖,用力的踩在她手上研磨。
“呃唔……”温言痛得几乎晕厥,咬紧牙才没叫出声。
她想爬起来。
又被人踢倒,短发女生问了句,“怎么样,记住了吗?”
她咬紧颤抖的唇,“记,记住了……”
“很好,你要敢不听,我随时让人炒了你。”对于她的识相,短发女生很满意。果然这些底层人,就是可以随意欺凌的,毕竟他们实在太好拿捏了。
他们发泄完走了。
温言这才从地上爬起来。
她浑身湿透了,头发还在滴水,左手上更是被高跟鞋尖踩肿了。她咬紧唇,强忍住心中的愤怒回到宿舍。
她的舍友,是五十岁的中年女人。
看见她大吃一惊,“温言,你这怎么了,是不是招惹哪个大小姐大少爷了?我不是提醒过你,遇见他们,千万要躲着走……”
舍友拿了毛巾过来。
“嗯。”温言擦着头发,垂下头去平复了下情绪,才问着舍友,“玲姐,我可以找领导换个宿舍楼吗……”
她没想到。
因为那三个少爷,会给自己招来麻烦。看来他们很受欢迎,那只能避着他们了,她不想惹事,只想好好工作。
阿玲说, “应该可以,学校好几个宿舍区,你找领导换个。”
温言洗漱了一下。去找上级主管,在她肯切表达后,答应了给她转工作区。温言被调去负责图书馆的卫生工作。
晚上八点多,天已经很黑了,江野从校外回来,手上还拎着一包辣卤,准备一会儿送她。经过宿舍门卫室的时候,看见值班室里的人不是温言。
他问了句,“温言阿姨呢,今天不是她值班吗?”
值班阿姨道,“她被调走了。”
“调哪去了?怎么突然调走了?”江野吃了一惊,抓着门窗栏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还是工作哪没做好?”
值班阿姨看他一眼。
她说,“工作经常调动,很正常的事嘛。”
江野一听,转身就走。他去了温言的宿舍,舍友说她还在图书馆,江野就坐她床上等着,舍友也不敢管这大少爷。
温言干完活回来。
看见他坐自己床上,也是吓一跳。
“江少爷,你怎么来了?”她垂下眸去,又低低提醒了一句,“你该回去了,以后,也别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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